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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盡之意思,人人都聽明白了。

谷程嶺心裡有什麼呢?

「以我觀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

賀雲昭留給馮擎的只有這一句話。

第17章

「以我觀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

聚集在一起的學子們喃喃重複著這句話,這句是越品越妙啊!

人是以自己的眼光和情感是觀察、理解、感受事物,所以他看到的事物便帶著自己主觀的情感。

賀雲昭本意為譏誚谷程嶺,此人自己名次如何還未關心,倒是一門心思替馮擎打抱不平。

不論成績皆是由主考官來定,學子們私下非議幾句也便罷了,擺在明面上說不僅是質疑賀雲昭,更是質疑主考官江大人!

從此以後可以想見,若是無外力襄助,那麼谷程嶺此人必然會被所有主考官拒之門外。

誰都不會想要一個會信口質疑主考官的學子。

官員們辦事當然要如此,規避一切麻煩,解決不了的麻煩就解決這個人。

科考公正嗎?

公正,具備考試資格的人能不論家世坐在同一個考場,卷子糊上姓名由主考官判斷成績。

科考公平嗎?

不公平,進門的檢查,聯保的銀子,排好的位置以及全是主觀題的試卷。

谷程嶺就算是有人幫助能夠進入朝堂,那也要看主考官江淮景是否是個寬容大度的人。

自古科舉舞弊必要殺的人頭滾滾,谷程嶺一個衝動就叫刀刃在江淮景脖子上擦了一圈。

試問那位大人能容忍這種事。

緊隨而來的是張貼上的院試前十名的考卷,眾人湊近一瞧,賀雲昭字體穩重自然,平和中正,文章行雲流水一般,不僅如此就連不太被看重的試帖詩他都寫的精彩絕倫。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一句精妙,對仗結構,細細一品,有堅韌不拔之感,我輩讀書人正當如此啊!」

眾人這才一窩蜂的擁上去看這首詩,獨留下臉色慘白的谷程嶺以及面無表情的馮擎。

本次院試名額為四十二人,第四十二名和第五十名之間的差距微乎其微,有的人只是差了那麼一點運氣。

一同參加考試的師兄朱檢名列十七、趙同舟名列四十二,剛剛好是最後一名幸運兒。

穆硯就顯得不那麼幸運了,他是第四十三名,在名額之外。

賀雲昭也不知該如何去安慰穆硯,只能看著穆硯打滾一樣的哀嚎。

翠玲著急的鑽進來,她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三爺!」

賀雲昭擺擺手,「沒事,殺豬呢。」

她瞧著穆硯抓著軟榻上的綢緞整個人扭來扭去,無奈的哎一聲。

這要是排名五六十,他估計也就接受了,偏偏是排在這個名次,這才心中生出不甘來。

「這回府,我該如何同母親說啊!」

「去時信誓旦旦,要是名次不好也便罷了,偏偏剛好在這裡。」

僥倖中了最後一名的趙同舟這會有點不好意思了,還真不知道如何安慰師弟。

朱檢師兄得了名次便趕回家報喜去了,

一同跟著來的趙同舟是為了說說那馮擎的事。

穆硯一聲聲哀嚎傳出去,賀雲昭只慶幸賀家地方大,前院離後院遠,不然這一聲聲虎嘯都擾了後院女眷的喜悅。

她順手將胳膊搭在茶桌上,翹起一條腿踢了一下穆硯的的腳底板。

「得了,別嚎了,下一屆你必然能中,說不準還趕上和我們一同鄉試呢。」

穆硯把臉埋在自己手臂中間,他悶悶的聲音傳來,「那算什麼事,我這名次都不好意思說出去,剛好沒趕上。」

趕上最後一名的趙同舟再次尷尬的摸摸鼻子,「穆師弟,要不明年你也去靜心廟拜拜?」

「哈哈哈哈,」賀雲昭拍著桌子笑起來,一抹眼角蹦出的眼淚,她嘖了一聲,道:「秀才盡頭是同舟,穆硯更在同舟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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