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著一條修身長裙,通體用昂貴的星雲紗剪裁,曳地的裙擺被她微微提起,如一隻輕巧的黑蝶在滿地障礙中輕巧穿梭,直至走到麥克對面,向他行了一禮。
美好的人和事或多或少會讓人心情愉悅,可見到這人的麥克卻高興不起來。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清楚嗎?這個比聯盟所有明星模特都美貌的女人根本就是一條分分鐘置人於死地的毒蛇。
美貌和溫和只是她的偽裝,陰毒狠戾不擇手段才是她的本性。更別說她背後的那人,比之有過而無不及……可麥克知道,自己早就上了那人的賊船,即使厭惡至極,也不得不赴約。更何況,他也有事要質問那人。
「走吧。蒂絲可笙小姐。」
他吩咐自己的生活秘書來收拾辦公室,隨即跟著蒂絲可笙離開了要塞。
……
「先生,麥克先生到了。我先退下了。」
機甲之中,蒂絲可笙恭敬地對面前的人施禮,說完轉身要走,卻被對方攔住。
「不用,蒂絲,你不必離開,身為我的雙手,接下來的事我同樣需要你的幫助。來,來我這邊坐。」
厄里芬對著女人伸出手,蒂絲可笙從善如流地走過去坐到他身邊。面上帶著柔美的笑,眼底卻含著凝重,以她對厄里芬的了解,這個幫助必定十分棘手。
雙方都知對面目的,等蒂絲可笙坐下後麥克也不再等待,強壓下去的憤怒又一次湧上心頭,他面色不善地質問厄里芬:「你說過,紀傾塵在那樣的攻擊之下必死無疑,如今這又是怎麼一回事?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難纏還認死理,偏偏在聯盟聲望極高,她遇害這事的調查我壓了三個月都沒壓住,她還活著對你我都是個大麻煩。更別說獨孤雲還將矛盾的焦點轉移到了內鬼一事上,首長都發話了。」
然而,面對麥克的憤怒,厄里芬卻顯得異常平靜。
「首先,將軍請搞清楚,我當初說的是大概率。紀傾塵此人的手段你我都清楚,不說保命的底牌,單那九張神級卡牌,已知信息就只有其中五張。她真想拼盡一切未必不可能活不下來。但即使活下來,她也必然重傷,如此便可以為我們爭取足夠的時間。這成果如今你也看到了,如果不是傷勢過重,她怎麼可能如今才帶走傾霜號?」
「虛無之地的異象與你無關?是她的人帶走的傾霜號?」麥克皺眉,虛無之地的異象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本來還猜測是自己這位「盟友」搞的,可如今看來,對方似乎並不知情。
「自然,星艦是自己開走的,倘若不是她配合又怎麼可能做到?你也說了她這些年在聯盟的聲望很高,加上那種級別的精神力,未嘗不能讓人『替』她賣命。」
厄里芬說著露出了一個惡劣的笑容。
「不過啊,這卻正是她的弱點所在?你說,人們要是看到自己昔日裡崇拜的人其實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看似光明磊落乾的卻都是叛徒的活計,他們會如何想?人們樂於造神卻更樂於褻瀆神明,站得越高的人只會摔得越慘。」
對面,麥克只覺背後一陣發涼,他都不敢想如果厄里芬說的方法成功,紀傾塵那個女人會變成怎麼一副慘樣子。這可太令人期待了。但面上,他卻要做出一副不滿的神色來,談判可是最忌諱被人拿捏心態的。
「就算紀傾塵那邊能按你說的辦。獨孤雲那邊呢?他在會上那番發言難道不是掌握了什麼,故意要引起聯盟高層的清洗,一旦洗牌,我們做的這些又要怎麼瞞住?要其他也就算了,可如今首長也明顯支持他的做法。你做的那些事要是被查出來首先自身難保。」
他自以為找到了厄里芬的把柄,誰知聽完他說的話,厄里芬卻笑得前仰後合。
「首長?若首長一人就能決定一切,長老院和聯盟那麼多機構又何必存在?他有權力,但也僅限於有。不然你以為那時單憑你一個剛上任的將軍就可以這麼快壓下紀傾塵死亡的調查?今天會上那些擾亂風向引導他們話題的人又是怎麼來的?
這個首長做不好換一個便是了,畢竟長老院也有不少人早就看不得那些下*賤的東西玷污人類的權力。至於獨孤雲,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罷了。他想拿紀傾塵的事做文章,可若這個做文章的人本來就是反面教材呢?到時候不用我們動手,他自會被口誅筆伐。」
「你是說……」聽完厄里芬這番話,麥克已震驚得合不攏嘴。厄里芬此人竟是想直接對首長下手。甚至是聯合整個長老院。
原本他以為自己對厄里芬已經足夠高估了,卻也不承想此人的手腕真能到如此地步。他算好了一切,沒給那些跳樑小丑留任何退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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