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暨,」林意的聲音變得哀傷,語氣也帶上了一點哀求:「我知道你這些年帶著月亮很不容易,也相信你是真心愛護月亮。但你要真心為她考慮的話,你就不該這樣做,難道你想讓別人戳月亮的脊梁骨嗎?」
蔣暨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因為情緒起伏而暴起的青筋掩沒在衣袖之下,沉默幾秒,他冷聲開口:「這是我們的事,與你有什麼關係?」
林意一驚,她側頭看向蔣暨,看著那個眼神總是淡淡的男孩,不——應該稱之為男人了,那張成熟的臉上表情越來越冷:「我願意讓你進來,願意坐在這裡聽你說話,都是因為月亮。但說到底,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手畫腳?」
「你忘了嗎,月亮五歲的時候,你就丟掉了她。」蔣暨冷冷地扯了扯唇,看向她的眼神銳利:「她說不想再見到你,你聽不懂嗎?」
林意算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蔣暨不知道她還會不會過來,估計是不會了,畢竟他已經把話說得那麼絕。但是林意與他對峙時說過的話卻一直盤旋在他的腦海里。
說實話,他並不在乎別人說什麼,要不然也不會連蔣壯的葬禮都不裝裝樣子。但是他不想看他的月亮被別人說些閒言碎語。
今天蔣望舒在林意面前握住他的手,蔣暨知道她只是想報復林意當年把她丟下。但是如果真讓她與他十指交纏走到街上呢?
彼時蔣暨在客廳里坐著,蔣望舒剛剛洗完碗走進來,他暫時收起紛亂的思緒,自然地牽過她的手,抽了張紙巾給她擦拭上面未乾的水,然後低聲問她:「有沒有用洗潔精洗乾淨手?」她手皮膚嫩,稍微沾點油如果不洗乾淨的話總是會長小水泡,她又總耐不住癢要去撓。
蔣望舒點點頭:「有的。」
站在他身前的人拿眼睛去偷偷打量他,好像在仔細觀察他的臉色。蔣暨早就捕捉到她的眼神,正無奈地想問她怎麼了,她就先小聲開口:「你生氣了嗎?」
蔣暨有些疑惑地「嗯?」了一聲。
「我......」蔣望舒有些彆扭,半天說不出話來。
蔣暨一手抱住她,輕鬆地把她提到自己的膝上,側抱著把她擁入懷裡,他摸摸她的腦袋,語氣溫和:「月亮想說什麼?」
蔣望舒看了眼他搭在自己腰間的手,小麥色的手背上青筋脈絡分明,她伸出一隻手指戳了戳,蔣暨笑了下,喉結跟著顫:「幹什麼?」
看來應該是沒有生氣吧。蔣望舒得出結論,卻還是有些不安,於是她仰頭看他,眼睛亮亮的:「你怎麼不親我?」
蔣暨愣了一下,旋即喉結一滾,搭在她腰間的手改為托住她的後腦勺,他的臉靠近,然後唇覆上她的。蔣望舒的睫毛微微一顫,隨即乖乖地閉上眼睛,任由他的唇舌攻入她的嘴巴里。
柔軟的唇瓣相貼著互相廝磨,含吻間舌頭也跟著火熱地糾纏在一起,扣住她後腦勺的手緊了緊,旋即蔣暨吻得更凶,更激烈,探入她嘴巴里的舌頭攪動發出的水聲越來越明顯,像是要把她生吞了一樣。
蔣望舒艱難地喘著氣,炙熱的呼吸交纏,她隱隱約約好像聞到了熟悉的香味,是他們用的沐浴露。相似的香味混在一起,像是一種屬於他們的獨特催情劑,能讓她的喘息越來越劇烈。
蔣暨似乎也是這麼覺得的。男人的大手撫過她的背脊,又刻意在她的紋身那裡停留,他掌心帶著的繭子磨得她細嫩的皮膚有些疼,又不止疼,似乎還有酥酥麻麻的癢,還有更多別的感覺。
蔣望舒忍不住往蔣暨的身上靠了靠,原本還在她背部留戀的大手仿佛受了刺激,繞到前面圈住她的腰肢,然後往上,輕輕撫過最柔軟的地方。
因為在家裡,所以她早就把外套脫了。今天天氣不是很冷,她裡面就穿了一件打底的毛衣,毛衣也不算薄,但是蔣暨手掌的溫度卻像是能透過衣服傳進她的身體,還帶了一陣酥麻的癢意,像是自己的身上像過了電一般。
她有些受不了,但男人見她沒有抗拒,動作更加變本加厲,下一秒更是直接用手掌包住一隻,慢慢地揉捏著。
他的手掌好大,包住她胸前的一隻綽綽有餘。她本就嬌小的身軀窩在他懷裡顯得很小,更別說她皮膚嫩白,而他抱住她的手臂卻皮膚偏黑,上面布滿了顯而易見的青筋。
蔣望舒有些動情,整個身體軟得厲害,那隻大手卻撤了力道,嘴唇也慢慢離開她的。
蔣望舒有些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抬起一雙水蒙蒙的眼睛看向蔣暨。蔣暨的喉嚨突然緊了緊,他抬手蓋住懷裡人兒的眼睛,聲音沙啞:「別這麼看著我。」
蔣望舒當然能夠感受到身下抵著她的炙熱。她紅了耳根,不好意思地把滾燙的臉頰埋進蔣暨懷裡。
可是,他都這樣了,為什麼不和她做呢?
蔣望舒皺了皺眉,眼睛在他的掌心裏面眨了眨,眼睫毛也就跟著輕輕撓了撓蔣暨的手掌心,撓得他的手心都有些癢。
他盯著懷裡人兒的嘴唇,他剛剛大概是親得有些恨了,此時此刻她的嘴唇有些微微的腫了,上面還泛著好看的水光。蔣暨狼狽地別開臉,不太敢看她,身下的反應已經快要壓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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