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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瑟瑟。

阿薇早早起來,做了桂花酥。

今日是白氏的忌日,去年恰逢三十周年,大辦一場,今年就簡單許多,只自家人祭拜一番。

陸念和阿薇回了定西侯府,與白氏上了香。

「一年了。」陸念走出祠堂,輕輕嘆了聲。

說慢,其實並不慢,但她等這些成果太久了,久到她自己達成心愿後,就盼著讓阿薇也儘快品嘗勝利的滋味。

阿薇聽懂了她的意思,笑著寬慰她道:「只一年就有如此成果,可見我們本事。」

陸念莞爾,又問:「你猜文壽伯府還能堅持多久?」

「人多,心不齊,遇事就亂糟糟的,」阿薇伸出一隻手沖陸念搖了搖,「最多了。」

顯然,阿薇高估了他們。

第二天,聞嬤嬤得到了消息。

文壽伯夫人瘋了。

第212章 下一次他們會不會讓你真瘋了?(兩更合一求月票)

文壽伯府說,因著二女兒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文壽伯夫人扛不住,才發了瘋。

人都成那樣了,再逮著別人先前在西街上「不成體統」的吵鬧大做文章,似乎也太過刻薄了些。

反正,御史們大部分都不願意做那刻薄人。

尤其是,先前「連累」陸念,定西侯已然捶胸頓足了「我女兒有病、你們到底要如何?!」

是了,好好的康健人,誰要和有病的人過不去呢?

御史們偃旗息鼓,這讓文壽伯鬆了一口氣。

不提了才好。

再深挖下去,早年那兩樁人命案翻出來,家裡各個都麻煩大了。

至於二女兒應蕊……

哎!

誰叫她運氣不好呢?

而敬文伯府上下則凝重許多。

舍下臉面、豁出去一樣開棺驗屍,於家夫人甚至不惜綁走應蕊都要求一個真相,眼看著已經抓到了蛛絲馬跡,現在要迫不得已放棄……

這口氣怎麼咽得下去?

「她瘋了?」於家夫人聞訊後,震驚不已,「我不信,她怎麼會瘋了?」

但京中還有相信的人更多些。

畢竟,女兒不見了,當娘的發瘋,多正常啊!

「可憐啊。」

「一輩子為兒女操心,這把年紀了卻……」

「聽說不見了好些天了,想來凶多吉少。」

「這和白髮人送黑髮人有什麼區別?」

「那還是不一樣,一個是清清楚楚、痛也痛得明白,一個是僥倖不得、又放棄不得,越拖越折騰。」

「是啊,這不明下落的,真的叫人立牌位不是、不立也不是。」

「那日西街上鬧得利害,好像是早年間就有矛盾,好端端的人發瘋,要我說,別是遭了報應!」

「這話可不能這麼說,定西侯那女兒不也有瘋病?總不能也是遭報應才……」

「是啊,不能一概而論。」

「文壽伯府真的冤得很,應該還是女兒失蹤的緣故……」

茶樓之中,熱鬧非凡。

大堂里的客人你一言、我一語,各抒己見。

為何會引得人人高談闊論?

自然是因為那群雞振翅的場面太過亮眼,許多人親眼所見,而後口口相傳。

茶樓雅間裡,陸駿握著茶盞,臉色鐵青。

「陸世子這麼生氣做什麼?有人胡言亂語,但也有很多人都知道,瘋病與報應沒關係。」

「人家說的是文壽伯府,你別突然跳出去,那不是沒事惹身騷嗎?」

「定西侯在金鑾殿上都毫不避諱,你姐姐的病又不是什麼談論不得的事。」

陸駿重重把茶盞按在了桌上,惱道:「我大姐的病又不是因為報應!」

他始終記得,中秋那夜,章瑛一口一個「報應」給大姐帶來了多大的創傷,都把阿薇逼得拔刀了。

陸駿怎麼會願意,這個詞再和陸念聯繫在一起?

友人被他突如其來的脾氣弄得莫名其妙:「沖我們吼什麼?又不是我們說的。」

陸駿站起身來大步往外走。

一邊是他大姐,和他的好友周沅,另一邊是文壽伯府。

陸駿相信自己掌握的就是真相。

文壽伯府、那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諸位議論文壽伯府就好,」陸駿三步並兩步下了樓梯,走到大堂里,對在座的茶客們一拱手,「我長姐的身體就不勞諸位牽掛了。她是有病,但她不該遭報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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