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好留在原地,但都不敢抬頭。
但腦子已經開始有各種想法了。
王爺居然抱皇上了。
王爺怎麼能抱皇上呢?
王爺怎麼能這樣抱皇上呢?
蘇音才懶得理會他們怎麼想。
她將百里淵放在床上之後,便拿出藥準備餵給他。
還好原身備了不少藥,也算是方便。
可小皇帝已經睡著了,她這顆藥怎麼也餵不下去。
她捏著對方的臉頰,一個勁地把藥往裡面塞。
小皇帝可能是覺得不舒服了,他皺眉,手亂擺著。
蘇音一不小心,就被他拉著往前。
她整個人往前撲去,膝蓋頂在一個地方。
她的臉色僵住……
小皇帝……可不小啊。
深呼吸一口氣,她僵硬地挪開膝蓋,然後默默在床邊坐好。
過了好一會兒,她聲音沙啞地對屏風外面的人說:「端一碗水進來吧。」
「是,是,王爺。」
很快,林德才就端著水進來,他的身後還跟著時谷。
蘇音讓藥丸在水裡融化了之後,她就捏開百里淵給餵下去。
雖然他的臉都皺成包子了。
但藥總該是餵下去了。
蘇音將碗給放下,然後點了百里淵的睡穴。
側眸,她犀利的眼神掃過林德才,「你就是這樣照顧皇上的?」
「王爺饒命。」
林德才苦著一張臉跪下。
他百口莫辯。
皇上雖害怕攝政王,但也只願意攝政王一人靠近。他們都沒法近他的身。
他們想哄皇上吃藥,也沒有辦法。
看著林德才那張苦瓜臉,蘇音也能大概猜到什麼。
罷了,也不為難他了。
畢竟,他跟在小皇帝身邊十幾年,算得上是皇宮裡唯一可靠的奴才了。
「起來吧。」她淡聲開口。
林德才一邊擦著冷汗,一邊站起來。
蘇音的眼神開始落在時谷的身上。
「本王和閔太傅的事情,你可知道?」她眸子裡的犀利不加掩飾。
時谷聞言,他憋著臉色,快速點頭。
「王爺放心,您與閔太傅的事情,屬下絕不泄露。」
蘇音:「……」
又一個傻子。
他該不會真的以為他的主子和閔信之有什麼吧。
不過,也這怪不得他。
畢竟原身從來沒有和他解釋過這件事。
原身上一世死的時候,他也隨主而去。
也挺忠心的,就是笨了點。
「放心吧,閔信之喜歡的是女人。」蘇音冷嗤道。
啊?
王爺這是什麼意思?
時谷還沒有能理解蘇音的意思,她就再次下令。
「時谷,你的武功本王還是很信任的。你偽裝一番,今夜潛入閔府,給閔太傅餵下這個,然後丟去怡後院。」
說完,她還甩給他一個藥瓶子。
看著那個瓶子。
時谷懵了。
王爺的話暗含的意思太多了,他一時間沒有能反應過來。
真的要把閔太傅送去怡紅樓後院嗎?
那怡紅樓就是青樓,是太后的母族開的。
「本王的話,不說第二次。閔信之敢算計本王,那本王先給他點教訓,不為過。」
蘇音冷漠開口。
時谷嚇得虎軀一震,他趕緊點頭:「屬下這就去閔府。」
時谷走了, 蘇音也讓林德才退下。
過了好一會兒,阿難瘸著腿,一拐一拐地走進來。
它委屈巴巴地對蘇音說;「我不就是看了一眼你們親親嘛,需要對我這麼粗魯嗎?」
「是想我給你找個母兔子嗎?」
蘇音抬眸掃了它一眼,似無意地開口。
阿難趕緊夾緊尾巴,「不了不了。」
它乖乖坐好,然後問:「你讓時谷將閔信之給送去怡紅樓是想做什麼?讓他賣身嗎?」
它剛才躲在門口,都聽到音音的話了。
「我讓他送去的是怡紅樓後院,而不是怡紅樓。」蘇音掃了它一眼,幽幽道。
「有什麼差別嗎?」
「怡紅樓前院住著的是姑娘們和客人們,後院住著的是……狼。」
蘇音把玩著手裡的藥瓶,似笑非笑地說道。
阿難恍然大悟:「哦,你是想讓閔信之去餵狼嗎?」
聽到它的話,蘇音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不,怡紅樓後院的狼都是拔了牙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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