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箱沒有護照,咱們可以搜身。我記得他拿走護照之後,是放在他的口袋裡的。」
「他睡得應該很死吧,床上一點動靜都沒有,趕緊搜身,拿到護照就跑路。」
很快,蘇音站起來,她輕輕撩開被子。
可被子之下是一團空氣,根本就沒人!
「等等,人呢?」阿難化身尖叫雞。
突然這個時候,一具冷冰冰的身體從後面貼在蘇音的背上。
「菲菲在找我嗎?」
男人的聲音從她的耳邊傳來。
阿難:「???」
不給它反應過來的機會,蘇音就先揮手,將它送回空間。
齊非澤又問一句:「菲菲在找什麼?」
他的聲音有些刺冷,完全不見白天溫柔的模樣。
「我只是想進來看看你睡了沒有。時間不早了,舅舅早點休息吧,我先回房了。」
但他的兩條手臂就像是鉗子一樣,死死地捆著她的腰。
她想將他的手扒下來。
可齊非澤絲毫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他冰冷的手指從後面伸過來,輕撫著她的鎖骨。
蘇音這個時候才發現,他赤裸著上半身。
「你剛才叫我什麼?」他貼近她的耳朵,冷冷問了一句。
「舅舅啊。我爸不是一直都強迫我喊齊芸為媽的嗎,你是齊芸的弟弟,不就是我的便宜舅舅了嗎?」
蘇音開始譏諷他。
「你確定……要一直喊我舅舅?」
齊非澤似乎很不滿意這個稱呼。
他將她的身體搬過來,摁在牆上,然後捂著她的眼睛,親吻她的紅唇。
他動作雖很輕柔,但那喘著的氣息,就如同野狼一般,要將她吞之入腹。
黑暗裡,蘇音的唇瓣被他親吻地越發泛紅,如嬌艷的紅玫瑰。
空氣里的荷爾蒙,蠢蠢欲動。
「現在還要喊我舅舅嗎?」
他將她圈在懷裡, 讓她無處可逃,然後才慢悠悠追問。
那模樣,似乎她已經是被他圈起來的獵物一樣。
蘇音抬頭,她淡定地用手背擦了擦嘴唇,眼神和他對視。
「你不是齊非澤。」
「我的確不是那個懦弱的東西。」
齊非澤俯身,開始和她平視。
「他是個廢物、懦夫!明明喜歡你,卻不敢說出來。只能靠著維持和安家的關係,以為這樣可以貼近你。」
「呵,他壓根就不知道,你最討厭那些人了。」
「他這樣做,只會將你推得更遠。」
他的話里話外,都是對自己另外一個人格的唾棄、厭惡。
「你說他喜歡我?」蘇音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神色都變得悲憫起來。
「你雖和他同住在一具身體裡,可你也看不透他。他不過是愧疚罷了,當年享受了我媽對他的救濟,可他卻不小心讓他的姐姐和我爸相識,然後暗中勾搭在一起。」
「他對我的照顧,應該也是基於這個,他做這些估計只是為了讓自己心裡好受點。怎麼能算是喜歡我呢?」
但齊非澤也笑了。
「你還是不懂男人的心。那個蠢貨,早就用情至深了。」
「要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麼要冒著風險帶你出國,還將你的護照藏起來。」
「他就是怕別的男人將你搶走了,所以特意帶你出國,好和你培養感情的。」
說著,他抓起蘇音的手,放在了他胸口上。
「看到這道疤痕了吧,還有手臂上,後背上的疤痕。」
蘇音垂眸掃了一眼,他本該極其好看的軀體,上面居然有大大小小的疤痕,極其的醜陋。
「這都是那個蠢貨因為愧疚,自殘的。」
「他一直以為,是我的出現,逼得他神經錯亂,才自殘的。怎麼可能!他的身體也是我的身體啊,我怎麼可能會傷害自己!」
「這一道疤痕,是他聽私家偵探說,你在學校因為沒有人去參加家長會,被同學取笑是孤兒的時候,他自己拿刀扎的。」
「後來每一次你的家長會,他都會前去,但只在暗處看著,從不敢打擾。」
「你畢業的時候,安家沒有任何一個人過去,也是他推了所有的通告,自己坐飛機去看你,還偷拍了你的畢業照。」
「現在,你的那些照片都藏在他的別墅里。如果這都不算愛你,那什麼算愛呢?」
齊非澤的語氣有些強勢。
「如同他愛我?那你呢?你現在將我攔在這裡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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