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迦宜微微垂眼,不說話了。
程知闕平和地問:「你真實的感受是什麼?」
付迦宜依舊沒說話,但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感受到她掌心的溫度在漸漸回暖,程知闕說:「至於其他方面,其實你不需要包容我,也不需要裝乖裝傻。在我面前,就做你自己,好不好?」
得承認他在談判方面的優秀能力,再簡單不過的三個字,不乏寵溺的商量口吻,能輕易改變所有僵局。
對峙一旦鬆懈下來,很容易讓人卸下城防。
付迦宜忽然有些累,提不起精力再據理力爭,可還是不甘心,賭氣說:「沒什麼好不好,反正我總能被你隨意左右。」
程知闕嘴角凝笑,哄道:「說的什麼話?我從來都不希望你被我左右,做你覺得舒服的任何決定,沒什麼不好。」
臨近午高峰,十字路口人流量增多,人聲鼎沸。
程知闕順手關上車窗,「有件事想請你幫個忙。」
「什麼事?」
他看著她,笑問:「能不能重色輕友一次,陪我半天?」
付迦宜一眼瞧見他眼下的淡淡烏青,「你多久沒休息了?」
「前天晚上沒睡,昨晚睡了不到四個小時。」
「……總不是因為我才失眠的。」
「除了你,誰還會有這麼大影響力。」程知闕低聲說,「不如你行行好,答應幫我這個忙,也算是給點甜頭。」
付迦宜沒再出聲,扯過安全帶給自己繫上,順便拿出手機,給葉禧發了條簡訊,告訴她,自己今天應該不會回去了。
不到一分鐘,葉禧回復,八卦地問她是不是和好了。
一來一回聊天的空隙,她沒注意到車是往附近星級酒店開的,等發現車子停在酒店門口時,晃了晃神,倒也沒說什麼。
辦理完入住,付迦宜隨程知闕乘電梯到頂層套房,開門時,他故意讓出過道位置,讓她先進。
她頓一下,越過他,先一步邁進去。
「嘀」一聲的提示音,室內所有照明燈被點亮。
付迦宜不太適應地眨了眨眼,下一秒,感受到腰間多出一隻手。
他站在她身後,綿密的吻落在她頸側,又順勢向下,吮她肩頭。
付迦宜呼吸有些凌亂,稍微扭過頭,斷斷續續地說:「……你要不要先好好休息一下。」
程知闕沒理,掰過她腦袋,就著這站姿吻住她,空閒那隻手去扯系在她腰腹的絲帶。
沒過多久,兩人唇邊沾滿了水漬和口紅膏體的暈染,他指腹貼近,幫她擦淨,隨後打橫將人抱起,來到浴室。
那條粉紗裙尚且掛在她身上,露出特定位置,皮膚白得晃眼。
花灑開關被擰開,付迦宜被熱水澆濕,薄薄一層面料,嚴絲合縫地貼合曲線,半透不透。
程知闕帶她出了淋浴間,一路輾轉,走到鏡子前,他右手繞到她身前,抬起她下巴,要她看著鏡子裡渾身泛紅的自己。
付迦宜閉上迷離一雙眼睛,不去看這種過分靡亂的場面,聽見他低低一聲笑,呼出的熱氣灑在她耳後那塊皮膚上,她腿腳不受控地發軟,感覺自己快要融化。
半晌,付迦宜被放到台面,童子功舞蹈傍身,她身體柔軟度太好,他故意將她摺疊成各種羞恥模樣,啞聲在她耳邊說:「這樣才是被隨便操控的玩偶。」
付迦宜屏住一口氣,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程知闕安撫一樣摟住她,又說:「你在我這,從來不是玩偶,是珍寶。」
他今天似乎格外溫柔,一舉一動以她的感受為主,完全照顧到她身心。
性本身能製造出一種特有的暈眩感,她沉浸其中,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里得到超負荷的滿足。
在熱意瀰漫的浴室度過漫長一段時間,再出來時,她已經累得說不出話。
程知闕扯過吹風機的線,耐心幫她吹乾一頭長發,抱她到床上,扯過被子給兩人蓋上。
背部陷進柔軟床面,付迦宜勉強找回一點感知能力,窩在他懷裡,清了清發澀的嗓子,問他:「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邊的?」
程知闕說:「問的老方。」
付迦宜說:「……我明明跟方叔說過,一定要跟你保密。」
程知闕笑了聲,「如果這些話都套不出來,我前二十幾年白活了。」
付迦宜隔幾秒憋出一句:「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舟車勞頓,外加這兩天少眠,程知闕這會已經有了倦意。
見他許久沒出聲,付迦宜適時沉默下來,閉眼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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