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當初怎樣一番糾葛,上次那個舞蹈生到底不是例外,已經成了過去式。
有個跟他比較熟的男人說:「果真,沒有人能永遠十九歲,但老楊身邊的鶯鶯燕燕可以做到。」
楊自霖嘴裡叼著煙,捂住懷裡女生的耳朵,笑罵一句:「你他媽是真見不得我好——別鬧,哥們兒現在是真從良了。」
付迦宜在對面坐著,忍不住跟程知闕小聲吐槽:「他是不是當著每一任女朋友的面都這麼說?」
程知闕沒否認,「以後少跟他接觸,別學壞了。」
付迦宜一記眼神投過去,仿佛在說:我們只是偶爾來往,明明你跟他接觸最多。
程知闕挑唇一笑,給她剝幾個瓜子仁,問她打不打桌球。
這話題被打岔過去。
桌球沒打上,程知闕手機響了,出去接電話,回來時身後多了個許悠。
兩人在走廊碰上,一起進來的。
付迦宜恰巧看到了這一幕,面不改色,握著球桿繼續找發球角度。
楊自霖倚著桌沿,調侃道:「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真不怕你男人背著你做出格的事?」
付迦宜笑笑,一時不好解釋,便高深莫測地說:「你不懂。」
她在程知闕那已經得到了義無反顧的安全感和愛忱。
她現在對他無條件信任,也無條件自信。
程知闕沒和許悠有別的交流,朝這邊走過來,問他們在聊什麼。
付迦宜加深笑意,「我在考慮,以後要不要在家裡放張球桌。」
「這提議不錯,回頭我跟裝修公司的人說。」
「你來真的?可我們倆都不怎麼打球。」
程知闕笑了,在她耳邊說:「誰告訴你球桌只能用來打球的?」
付迦宜幾乎秒懂他的意思,耳根發燙,當著楊自霖的面又不好說什麼,只能故作平靜,實際上憋得別提有多辛苦。
-
這個新年在和程知闕的聚少離多中度過。
三月初,因為上份工作遺留的一次契機,付迦宜和化工原料供應鏈的負責人旁靜相處得還不錯,年後偶然接到對方打來的問候電話,問她如今在哪高就。
付迦宜如實說,目前不準備找新工作,可能會嘗試創業。
旁靜當即來了興致,覺得電話里聊得不痛快,索性把她約了出來。
一整個下午,她們都在聊這事。
付迦宜這才得知,旁靜因為和老闆理念不合,前不久從原公司離職了,打算帶團隊出來單幹。
在這行混跡多年,旁靜積攢了一定資源,如今缺個合伙人管理技術層面,付迦宜是最佳人選。之所以聯繫她,無非是看中她的能力,想試著拉攏,只是沒想到她也有這方面的打算。
也是誤打誤撞的巧合,兩人聊得還算投機,一拍即合。
付迦宜一直很看好醫療行業,入行之前比對過數據,百分之六十的研發工作被劃分給研究院和龍頭企業,剩下的是塊肥肉,誰吃到嘴裡算誰的。
她和旁靜都是有野心的人,能走到一起也不足為奇。
整個上半年,付迦宜把大部分精力放在了事業上面。
公司成立初期,很多事需要親力親為,她和旁靜沒少操心,好不容易把步調挪到了正軌。
盛夏來臨前,旁靜從一家外企的同行手裡搶到一個大單子。
開慶功宴當晚,付迦宜把她從酒桌上拉出來,實話實說:「抗腫瘤免疫領域是個難題,我不怎麼在行,如果真要開啟這項目,還是需要前輩坐鎮,這樣更穩妥一點。」
旁靜說:「你有邀請的人選嗎?」
「有是有,但是不太好辦。」
周末,付迦宜去了趟城郊,已經做好了三顧茅廬的準備。
程知闕正好沒什麼事,便開車送她過去。
路上,付迦宜聊起等會要見的這位前輩,大致捋一遍對方的豐功偉績。
等她講完,程知闕打起預防針:「你這一趟八成是白跑了。」
付迦宜怔然,問他為什麼。
「越是這種人越難請出山。榮華和成就什麼都有了,他還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你說是為什麼?」
那天付迦宜果真沒見到本尊。
躊躇過後,旁靜勸她放棄,與其死守不如另謀出路,趁現在換人選還來得及。
付迦宜不大信這個邪,又主動聯繫對方幾次,電話都是拒接狀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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