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闕說:「不太好,吃完飯趕緊回去。」
「別聽他的。」付迦宜拉著沈銘玉快步進門,「晚點我叫阿姨把廂房打掃出來,今晚我們一起睡。」
「那敢情好。」沈銘玉扯唇笑,湊到她面前小聲嘟囔,「我就知道,這個家還是你說了算的。」
話語權雖然在她這,但程知闕行動起來明顯有「功高蓋主」的意思。
晚上,趁沈銘玉進去泡澡,他將付迦宜壓在廂房露台的圍欄上,右手往下探,低聲詢問:「什麼時候穿上的?」
付迦宜呼著粗氣,「飯前……總不能一直真空著。」
程知闕低低地笑,「不刺激嗎?你不喜歡?」
她沒回答,一鼓作氣咬在他肩膀。
程知闕由著她咬,借著泛濫的潤度,冒然闖進。
周遭安靜極了,那聲音顯得格外突兀。
付迦宜眼淚差點沒飆出來,雙手扶著欄杆,掌心冰冰涼涼,除此之外一切都是滾燙。
她轉頭看向身後的他,斷斷續續地提醒:「快點……小玉隨時可能出來。」
程知闕鉗住她下巴,邊吻邊說:「她不會這麼快。」
付迦宜眯著眼睛,感受夜晚的風從四面八方涌過來,身體那股熱意始終沒能消褪。
程知闕捋順她額前的幾縷碎發,在裡面磨弄,一下比一下狠戾。
付迦宜悶哼一聲,轉念想到什麼,問他:「我們倆明明都沒問題,為什麼還沒動靜?」
程知闕單手環住她腹部,「迦迦,這種事得順其自然,以享受過程為主。」
「感覺到了……你確實還挺享受的。」
「你不享受嗎?」程知闕放緩動作,同她耳鬢廝磨,引導地問,那叫這麼好聽做什麼?
付迦宜沒接這話,搖擺兩下身體,示意他趕緊結束。
露台的推拉門沒闔嚴,能聽見屋裡傳來的動靜,上了年代的木門吱吖作響,被推開,沈銘玉從浴室走出來,正對著落地鏡吹頭髮。
噪音蓋過了其他的聲音。
付迦宜一瞬間繃緊神經,整個人都不好了,下意識收縮自己。
程知闕掐住她的腰身,低聲哄她放鬆些。
最後那個瞬間,她幾乎漩進慌張的氣氛里,眼神像是溺水。
結束後,他堵在裡面,遲遲沒出來。
付迦宜放低音量,聲線沾了焦急的啞:「你出去……」
程知闕反而笑得更盛,說她這是病急亂投醫,故意問,我剛剛可沒戴,你確定?
付迦宜真怕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淌下來,好在她在他口袋裡摸到了紙巾,這才將兩人解救出來。
廂房和主臥的露台是連接著的,輕易就能邁過去。
付迦宜站在視野盲區,一邊平復呼吸,一邊看程知闕原路返回。
饒是再儒雅的人,這行為難免多出幾分偷感,她看著他有點狼狽的背影,莫名覺得好笑。
那個晚上,付迦宜累得不行,沒多餘精力和沈銘玉徹夜談心,聊著聊著便沉睡過去。
也是過後才知道,沈銘玉找她的確有正事——她想入股她的公司,做點專業範圍內力所能及的事,權當一起搞事業了。
一直以來,沈銘玉都是玩心最大,突然這麼上進,付迦宜難免驚訝,問她是不是轉性了。
沈銘玉說:「我都快三十歲了,居然還是一事無成,說出去也不好聽對吧?不管怎麼樣,我總得給人生軌跡標一處記號,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沈銘玉是家裡的獨生女,從小到大,沈庭安夫婦沒想過望女成鳳,自是要求不高,對她的期望無非是健康成長、別誤入歧途,她也確實做到了。
三十歲是道分水嶺,此一時彼一時,人的想法很容易因閱歷改變,她現在非常想以事業為重。
付迦宜覺得她的話未免有些官方,便說:「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吧?」
沈銘玉笑,「我只是覺得,不能做鍾課背後的女人,得慢慢學會獨當一面,萬一將來我們分手了,我也不至於要死要活不是?」
付迦宜就知道,果然和鍾課有關。
鑑於沈銘玉的理由充足且正向,付迦宜自然能幫則幫,和旁靜商量完,將人拉進了公司。
沈銘玉大學學的是新聞傳播,正對公司的宣傳口,入職沒多久就適應了環境,單獨組建了一支團隊,帶著一群朝氣蓬勃的大學生征戰四方,每天忙得腳不著地。
為這事,沈庭安夫婦專門邀請付迦宜到家裡做客,以示對她的感激——養了二十幾年的閨女突然主動做起了正事,其中定是離不開朋友的正面引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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