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同腦海中畫面,也僅剩刺眼白光。
其餘什麼都看不見。
這是紀知鳶第一次見到齊衍禮的另一面。
稍有失控,帶著她共同淪陷於美好夜晚。
但她還是無法適應他的不溫柔,口腔被濃郁的烏木沉香占據。
充滿侵略性
的男人氣息,也是專屬於齊衍禮的氣息。
紀知鳶一時承受不住這個熱吻,禁不往後縮。
無果,身下是辦公桌,沒法退縮半步。
再者她下巴被一雙大手掌住,不能動彈半分。
辦公桌上擺放的文件不知何時被水浸濕。
從裡到外,沒有一頁紙張能倖免。
而水杯正擺在辦公桌的角落,與兩人伸手能夠到的地方隔了一段距離。
水杯是空的。
杯壁間沒有一顆水珠。
不知道換了多少種姿勢,到後來,紀知鳶感覺身體好像不再屬於自己。
熾熱感愈加強烈,每一處都酥軟到不像樣。
紀知鳶分神望了眼牆上的鐘表。
從他們進來到現在,竟過了快兩小時。
稍稍抬高身體,與他緊貼,她忍不住出聲催促:「好了沒?快點。」
「好是好了,但快是沒辦法快的。」
齊衍禮身上襯衫皺到沒眼看,一深一淺的水痕隨處可見,他伸手解開紐扣,露出緊實強勁的肌肉。
什麼叫沒辦法快?
紀知鳶大腦無法加載這句話的含義,憑藉自己的第一反應,視線朝下望去。
沒有道理呀,她能看見那傲/然挺/立的輪廓。
隨後轉念一想:好吧,男人好像很不喜歡在床上的時候聽見別人說『快』這個字。
高漲的情緒瞬間如泄氣的乾癟氣球,紀知鳶語氣里不免摻雜了幾分幽怨,「說實話,你是渣男吧。」
正留戀於她頸窩的男人愣了三秒,停住嘴上動作,抬頭望向那張紅撲撲的臉蛋,茫然地問:「渣男是用來形容我的嗎?」
紀知鳶沒好氣地回道:「要不然呢,這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我總不能自己罵自己吧。」
齊衍禮捏了捏她的臉頰,又問:「怎麼了?是我哪兒讓你不滿意了嗎?」
沒等她出聲,他又將自己的猜測否決,「應該不會,我看上次你還挺滿意的。」
紀知鳶稍稍提高音量,惱怒中又有幾分委屈,「如果不是渣男,那你為什麼只蹭/蹭,不進來呢?」
齊衍禮啞然失笑,原來這才是她不滿意的地方,不是不滿意他的自身條件。
他慢悠悠地湊到她耳邊,刻意壓低聲線,一點一點地蠱惑著她的思緒。
「我也想進去,但你覺得我這兒像是有避孕/套的樣子嗎?」
此前,紀知鳶雖然在他臥室小憩過,但從未留在齊家老宅過夜。
兩人沒想過做/愛,除非氣氛到位,恰好彼此都有此意願,更沒想過要在長輩眼皮子底下做/愛,房間裡自然也不會出現與之相關的物品。
況且齊衍禮是一個正處於血氣方剛年齡段男性,房間裡出現避孕/套才是一件值得令人懷疑深究的事情。
「你為什麼不提前準備呀?」
紀知鳶全然忘記他們平常的相處模式,一股腦地將責任推給額角青筋凸起、鬢角汗珠滾落的男人。
齊衍禮沒有多言,欣然應下,「抱歉,我下次一定提前準備好。」
他斂眸心想:明早起床後,一定要在各個住處都準備好保險套,以備不時之需。
齊衍禮不喜歡打無準備的仗,習慣在做任何事情之前準備好A、B兩個方案。
除了紀知鳶。
她永遠都是他不可替代的唯一。
「現在怎麼辦呀?」紀知鳶說話氣息不穩,語氣帶著哭腔,眼角紅紅的、亮亮的,仿佛被人狠狠欺負過。
陌生的感覺湧入身體/內,她不安分地扭動腰肢。
好空/虛,好難受,好熱。
怎麼辦。
總不能直接嚴絲合縫地上吧。
她和他是持證上崗的合法夫妻,沒錯。
如果真中獎了,有了寶寶,也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情。
只不過有人歡喜,有人就會憂愁。
歡喜的是兩家長輩,以及身邊的親朋好友,憂愁的人自然是紀知鳶。
懷孕不在她現階段的人生計劃之中,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沒有完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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