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衍禮說得煞有其事,好似昨晚提出讓她在家裡陪伴七天的人不是他一樣。
「我才不用你陪呢。」紀知鳶鼓著腮幫子反駁。
如果他能這樣,一直在家裡服侍她,好像也挺不錯的。
手掌力道不輕不重,緩緩摩挲,疲憊的肌肉極度舒展,卸下滿身酸痛。
「是我想讓你留在家裡陪我。」
「七天。」
齊衍禮笑容愈發寵溺,重點強調兩人約定的期限。
紀知鳶離開了七天。
齊衍禮獨守了七天空房,落寞和妒意如同一雙無形的大掌,牢牢扼制住他脖子,無法喘息。
他要為自己從她身上討點兒好處回來。
紀知鳶故作一副痛心狀,惋惜地說:「恐怕不行哦。你是老闆,說不上班就能不上班,但我不是呀,我要上班。」
他們倆不一樣。
她是為別人打工的人,做不到如他一般隨心所欲。
齊衍禮的聲音落在她頭頂,善意提醒道。
「你似乎忘了什麼,星月娛樂現在最大的老闆是我。」
「而你,是星月娛樂的老闆娘。」
「老闆娘怎麼可能沒有話語權?」
紀知鳶醍醐灌頂般地睜開雙眸。
老闆娘。
對哦,她都忘記了。
星悅娛樂被齊氏集團收購了,而齊氏的掌權人正是她的枕邊人。
但『星悅娛樂老闆娘』的身份是在她和齊衍禮的婚姻關係上建立的,只要他們之間婚姻有變,這一切便不再作數。
紀知鳶不是被男人困在籠中的金絲雀,更不是依附在男人身上的菟絲花。
她說:「老闆娘也是要上班的呀,錢又不能從天上掉下來。」
她有錢。
她家裡有錢。
她老公有錢。
這並不代表她可以貪圖享樂,整天活在用金錢和權力堆砌而成的虛幻世界當中。
「沒說不讓你上班。」
「我想讓你好好休息,身心放鬆。」
揉著揉著,齊衍禮手上動作忽而變了質,掌下肌膚愈發炙熱,幾乎快要將他灼傷。
身體禁不住變得燥熱。
紀知鳶懶懶地換了姿勢,側身之際,無意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
她狐疑地問:「你把手機放在床上了嗎?還是我的手機?」
話音落下,房間陷入幾秒沉默。
齊衍禮手中輕揉的動作停住,黑睫斂下,緩緩道出兩個字。
「不是。」
不是手機?
她自問自己的直覺很準,應該不會猜錯。
紀知鳶對他的回答產生懷疑,不禁多瞟了幾眼。
看不見。
視線被他的身體擋得嚴嚴實實,什麼都看不見。
紀知鳶內心疑惑未散,悄無聲息地探出右手。
無法親眼證實,那她可要上手求證了。
一剎那,紀知鳶縮手,全身緊繃。
對自己摸到的東西感到不可置信。
很石更,很熱。
和手機冷硬的觸感截然相反。
但她沒完全猜錯。
對了一半。
「你、你、你怎麼……」
紀知鳶『嗖』地一下後退,後背與床頭緊貼。
相較於她的驚詫,齊衍禮本人卻表現得十分淡然,完全沒有別人撞破的尷尬。
「我怎麼石更起了?」
「你想問的是這個嗎?」
紀知鳶膛目結舌地盯著眼前一臉淡然的男人,愣了一秒,隨後點頭。
「這是很正常的生理現象。」齊衍禮耐心地為她解釋,「你躺在我身邊,如果我沒有一丁點兒反應,這才是應該擔憂的事情。」
紀知鳶知道男人從睡夢中清醒時,身體也會跟著一起甦醒。
他們沒有辦法避免自己的生理現象。
但理論上的聽和實踐上的摸完全是兩回事,帶給她的體驗也完全不同。
「我知道。」她抿了一下嘴唇,艱難給出回應,「可現在已經不是早上了。」
早在她睡醒的時候齊衍禮就說過。
十一點了,太陽都掛在天上很久了。
齊衍禮應了一聲,淡淡地開口:「是不早了,但我剛醒不久,你也在我身邊。」
他已經預料到了,自己不可能控制得住,也並不打算在她面前遮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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