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衍禮表現出來的異常十分明顯。
客廳漆黑,他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上,如同沒有半分生機的木偶。
而發現她回家後,這種狀態也沒有得到改變。
只當她是一團可有可無的空氣。
紀知鳶的怒氣驟然湮滅,取而代之的是滿滿心虛。
不會吧?
本該發給齊衍禮的消息被錯發給了祁佑航?
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見紀知鳶和對面男人越聊越歡,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齊衍禮再次俯身,頸側往下吻。
情慾未散,身前女人肌膚紅潤,像極了初熟的櫻桃,泛著嬌艷光澤,輕輕一掐就能滴出水來。
炙熱堅硬的身體與她相貼。
齊衍禮使盡手段拉回她的專注力。
後腰稍稍使勁,紀知鳶不由地仰起腦袋,露出優美的頸部曲線。
「啊」的音節從喉頭溢出,嗓音甜膩到嬌媚。
紀知鳶瞬間瞪圓了眼睛,雙手困於他掌心,無法動彈,她只好死死咬住下唇,守住最後一道防線。
要是讓別人知道她一邊打電話,一邊亻故愛,她以後都不想去樂團了。
緊接著巨大的衝力襲來,齊衍禮起身,抱起未/著寸/縷的紀知鳶朝房間走去。
「你,你怎麼不放開?」
「你怎麼,直接抱,著我走?」
走路時,起伏的海浪襲來。
有時深,有時淺,晃蕩不停。
「不乖的女孩需要接受一些懲罰。」
與紀知鳶相比,齊衍禮穿戴完好,表情嚴肅,如果能忽略愈漸變紅的眼尾和西裝褲間的一小攤水漬。
說他下一秒便要出門上班也有人相信。
不乖的女孩?
什麼懲罰?
紀知鳶沒有機會問出口,鋒如刃的白光沖入大腦,瞬間吞噬她所有的思緒。
好氵張。
好熱。
好想脫衣服。
但她已經沒有衣服可以脫了。
齊衍禮輕喃,聲音低啞,富有磁性,蠱惑著她的意識,帶著一種不真實的虛幻感。
他問:「寶寶,你去了幾天?」
去了幾天?
好像是一周吧?
她數不清楚了。
她也沒有力氣思考。
「七……七天。」
紀知鳶費了極大力氣,拼湊出一句完整的話。
齊衍禮滿意點頭,帶著她的身體,將她平穩放在床上。
「那之後的七天,你留在家裡陪我。」
他一邊說,一邊慢條斯理地解開禁錮在脖子上的領帶,然後是黑襯衫的扣子。
衣領微微敞開,肩膀寬闊,腰腹緊實,肌肉線條分明,明顯是經過長期鍛鍊的結果。
見此畫面,紀知鳶無意識地眯著眼睛,輕舔了下嘴唇。
好想把他的衣服扒/光,卸下他溫柔斯文的偽裝,讓他一絲不/掛地站在她面前。
好想在他身上留下點兒屬於她的印記。
頓了幾秒,紀知鳶又聽見他的聲音。
他問:「好不好?」
什麼好不好?
留在家裡陪他七天嗎?
紀知鳶迷茫幾瞬。
一個又一個文字蹦入耳中,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理解話語的含義。
因為她外出旅行一周,所以齊衍禮想用之後的時間填補這七天的空缺。
他是這個意思嗎?
紀知鳶思考得很認真,仿佛面對的是生死攸關的重要問題。
然而她不知道,齊衍禮並不需要回答。
早在問出口之前,他便已替她決定好了。
現在的紀知鳶別無選擇。
只能跟隨他的節奏,與他共沉淪。
「寶寶,放輕鬆。」
「今晚我絕不會心軟。」
齊衍禮提前預警,而後關閉家裡所有的燈。
幽靜黑夜中,兩朵鳶尾花悄然盛放。
一朵在他肋骨下方,深深融入骨血中。
一朵在他身體下方,嚴絲合縫地緊貼。
第53章 「我也喜歡你。……
次日,紀知鳶迷迷糊糊地從夢中醒來。
與往常一樣,睡醒揉了揉眼睛,散去些許倦意。
那一雙沒有焦距的雙眸直直望著天花板,等待大腦和身體甦醒。
「睡醒了?」
身側傳來男人低啞的聲音,帶著晨起時特有的鼻音,像被砂紙磨過的弦音,慵懶地拖曳在晨光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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