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的意思。」陳行簡打斷她,「是希望我們的關係延續到冬天?」
杜思貝一愣。
陳行簡雙腳踩進拖鞋,原地走了兩步,笑道:「鞋碼倒是挺合適。但是……買這麼厚的絨,你個笨蛋想燒死我啊?」
「不穿暖和點,你以後老了會得關節炎。」杜思貝小聲嘀咕著走回臥室,留給陳行簡一面背影。
陳行簡自然聽不見這句,他揭開鞋櫃門,看見裡面的一雙純白色兔子拖鞋,無聲勾了勾嘴角。
想跟他穿情侶款是吧,呵。
但他很快又看到了拖鞋旁的紅底高跟鞋。
海邊那晚,杜思貝穿的也是這雙鞋。
一連串的回憶被勾起,快樂中夾雜著令人惱火的敲詐案。陳行簡眸色暗了下去。
杜思貝一回房就迫不及待拆開了禮品袋,她很久沒收禮物了,還是異性送的。
看到盒子裡一隻紅色的陶瓷馬克杯,在燈光下折射出昂貴的光華,杜思貝驚喜地「哇」了一聲,正準備伸手進去拿杯子,陳行簡一屁股坐到了她身邊。
床墊猛地下陷。
杜思貝被嚴絲合縫地擠壓在床頭櫃與陳行簡叉開的大腿之間。
她縮了縮肩膀,「你又咋了?」
「你找警察做什麼?」陳行簡扭過頭,尖銳的目光針一樣扎到她臉上。
杜思貝被這一眼盯得心神紛亂,摸禮物的手迅速抽了出來。
她將禮品袋擱到柜子上,如實回答:「因為那天報警的事。民警找我回訪,希望我撤銷投訴,別影響他們業績。」
「你撤了嗎?」
「撤了。」
「撤完了還加他微信做什麼?」
「……」
「說話。」陳行簡步步緊逼,「加他微信做什麼?」
「……你能別老是審我嗎?」杜思貝有點忍不住了,推了下陳行簡肩膀,但沒推動。
「要是我三天後才回來,你是不是已經跟他上床了?」
杜思貝呼吸一緊:「你瞎說什麼啊……上什麼床!」
陳行簡陰著臉冷笑:「我早該想到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國外出幾天差都耐不住寂寞想找男人發生關係,何況這次我走了半個月。」
他輕蔑地頓了一秒:「老公不在,下面就癢了是嗎?」
……下、下面?!!!
杜思貝臉迅速染上潮紅,她又羞又惱,扭過身子狠狠推了把陳行簡:「你瞎放什麼狗屁啊!誰把你當老公了,我配合你一下你還演上了?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憑你現在睡的是我的床。」
陳行簡忽然起身閃到杜思貝面前,她眼前迅速覆上一片陰影,下巴被高高在上的男人捏緊,上抬,脖頸像被硬生生扯斷一樣疼。
「唔……放……放……!」杜思貝吃力地擠出字,胡亂拍打陳行簡漆光發亮的皮帶。
這姿勢,她臉正對著他褲腰。
陳行簡下頜緊收,漠然看著杜思貝被迫仰起臉時噙滿水光的紅眼睛,像是誰強迫她吃進去什麼東西。
想到這,陳行簡呼吸一重。
三個月前跟她玩的不是很嗨麼,知道她有對象,他也毫無道德壓力地跟她一夜。情。
反正不是自己的女人,所以她保守或是浪蕩都沒關係。浪一點,玩起來更爽。
但現在的情況是,盪。婦說她喜歡他,他信了。
把她留在身邊做秘書,給她找最好的律師打官司,訂最貴的酒店好生養著。
然後她掉頭就去釣新男人。花著他的錢玩小白臉。
還他媽是個警察。
陳行簡沉臉看著在他雷區上放煙花不自知的杜思貝,伸出食指,點點她臉頰:「把衣服脫了。」
「我……你……」
杜思貝脖子快折斷了,艱難地吐出隻字片語,「你仙人……」
「我什麼?」
陳行簡來了興致,加大力度鉗住杜思貝下頜骨,聲音沉而暗啞:「快點。我想干你。」
杜思貝近距離對著他罵了句四川髒話。
陳行簡好看的臉頓時變得很難看。
現在他覺得自己今晚真是純屬來找賤犯:「那可惜了,想日我媽你還差個關鍵硬體。」
他拽起杜思貝的手,往那摸了一把。
「唔——!」
杜思貝頓時被嚇得瞪眼,嗚嗚咽咽有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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