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彎腰去接水,杜思貝飽滿的臀部全被裙子撐開,讓人一眼就望進她的大腿根,想入非非。
……她又在勾引我。
陳行簡身體熱了起來。他輕咳一聲,在椅子上動了動,疊起長腿,壓住隱約有抬頭態勢的地方。
杜思貝端著茶水回來,她看著漂浮在杯麵上細細密密的蒲公英梗,嘟起嘴輕吹了幾口。
餘光里的陳行簡身形似乎一僵。
「陳總,您試試?」她把水遞過去。
陳行簡板著臉:「水放下,你可以走了。」
杜思貝愣了下。
但她很快釋然地想,陳行簡還在生她的氣,情有可原。
杜思貝誠懇地說:「那天晚上,是我一時衝動冒犯了您,對不起。」
「別道歉。」
陳行簡喝了口茶,嗓音清潤了些,卻依舊冷,「人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你別跟我道歉。」
杜思貝腸子都悔青了,一個勁地重複:「對不起,真對不起,那天是我說錯話……」
「你沒說錯。」
陳行簡哼笑了聲:「像我這種隨時隨地都會發情的人,是沒資格跟你談尊嚴。」
杜思貝不解地看著坐在辦公桌後的他。
「很奇怪嗎?」
陳行簡平靜地注視著她。
他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沒有笑意,他就是那麼靜靜地看著她。
他們大吵過一架,杜思貝說了很過分的話,陳行簡卻也沒什麼變化。她只能看見他漆黑的眼睛,在辦公室暖白的燈光下,安安靜得像深山河谷邊,一塊被陽光曬燙的岩石。
這時,陳行簡慢慢從桌後站起了身。
杜思貝的心不可抑制地跳動起來。
他看著她說,「杜思貝,我承認我的下流。」
「我對你有感覺了。」
杜思貝眼睫一顫。她盯著陳行簡灰色西裝褲的中間,並清楚感覺那兒在自己的注視中放肆脹大。她有幾秒忘記了呼吸,渾身僵硬。
她怔怔地說:「我來是想……」
找你審批工資。
陳行簡繞開桌子,逕自大步走向她。
「你來找我做什麼都好。只要你來。」
「……」杜思貝不自覺退了幾步,但陳行簡長腿邁得太快,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他擋在牆角。
陳行簡雙臂撐牆,沉聲命令懷中人:「看著我。」
他聲音冷脆,滿是威壓,杜思貝只能抬起頭,一對上陳行簡黑亮的眼睛,肚子就被什麼戳了一下,陳行簡低下頭來吻她。
與下雪那晚發狠的吻不同。陳行簡這次沒有扳她下巴,也沒有掐她腰肢。
他兩手撐在她的身側,只用嘴唇來回摩挲她的唇瓣,好像野狼張開獠牙前最後的斯文與體面。
但陳行簡這樣不緊不慢地舔,倒把杜思貝弄得躁動。她兩手撲在他胸口,把他襯衫和領帶揪抓得一團糟,渾身發癢,腰肢不安分地扭來扭去。
終於忍不住,杜思貝稍微啟開牙齒,陳行簡立刻伸進去纏繞住她的舌尖。她順勢摟上他脖頸,兩人深深地舌吻。
寬敞的辦公室里,同時響起兩聲喘息。
陳行簡已經忍得快爆炸,雙手在牆壁摳出坑,逐漸向下移動,最後一下子環抱住杜思貝纖瘦的腰肢。他心滿意足埋進她頸窩,啞聲喟嘆,「杜思貝……」
杜思貝下巴抵在他肩頭,大口大口喘著氣。
她被陳行簡吻到大腦缺氧,意識昏昏沉沉,但還不忘正事:「我,我是來要錢的。」
「要錢?」
陳行簡從她頸邊抬起頭,像吃到棉花糖就忘記煩惱的小孩,眼神清澈又無害。
他緩緩地,隔著褲子一下一下頂著腰,問杜思貝:「你想要多少?」
「五萬。」
陳行簡眼裡動了下,清澈見底的眼睛蒙上霧氣,聲音有了不易察覺的諷意:「你開價倒是很高。」
杜思貝卻沒發現陳行簡情緒上的抽離。
她從裙子口袋掏出折得皺巴巴的審批單給他看,那上面赫然列印著白紙黑字:預支工資,五萬元。
「陳總,我家裡出了點事急需用錢,您能不能……幫我在這簽個字?」杜思貝指了指領導簽名的地方。
陳行簡大手還覆在她腰上,低頭看審批單,眉眼和鼻樑都透著精緻的冷感。
約莫過了半分鐘,陳行簡還盯著那個數字,眼底情緒難辨,杜思貝隱隱感到不安。
他們剛剛才接過吻,不是嗎。
比任何一次都濃情蜜意。
終於在某一秒,陳行簡笑著抬起了頭,右嘴角劃出一道小括弧:「好啊,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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