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秦諫都早早回來到她房中,折騰半夜後睡去,少年夫妻,年輕男女,幾日歡娛下來也覺得熟絡了許多,倒真有一種新婚的如膠似漆。
程瑾知早先隱隱知道,這種事多了不好,似乎女子無所謂,但男子卻會傷身,叫縱|欲過度,但他看著精神抖擻,她就忍著沒說。
這日太陽大,晚上也比平常熱,又是半晌繾綣,連她身上也沾了許多汗,便稍作喘息後要去沐浴。
他在她背後將她抱著,問:「怎麼了?」
「去洗一洗。」她答。
他仍將她抱著:「急什麼,等一下再去。」說完在她耳垂邊親了幾下。
她忍不住笑起來,一邊推他,一邊嬌聲道:「癢……」
秦諫將她翻轉過來對著自己,低聲問:「今天這樣,喜歡嗎?」
一問她就臉紅了,垂下眼說不出話來。
今天他換了樣式,很折磨人。
她沒回答,他不放過她,繼續追問,讓她不得不點頭,燙紅了臉答:「喜歡。」
於是他便低低地笑,將她攬入懷中。
「過兩天我沐休,初到京城,有沒有哪裡想去玩的,我陪你去?」他問。
程瑾知卻沒有踏青或是閒逛的心思,只回道:「母親還交給我許多事,不一定有時間出去玩,表哥忙自己的事就好,不用管我。」
秦諫知道她懂事得過分,但她越這樣,他就越覺得自己連新婚都沒陪她,回門也遲到,有些過分,又問:「那有什麼想要的嗎?我買給你。」
程瑾知突然就想起表弟的事,而且今天一早姑母還問她了,她知道不能再拖。
眼看著他此時的溫柔,便開口道:「有一件事……」
「你說。」他饒有興趣。
「因禹弟沒能考中無涯書院,母親日日心煩,這幾天心悸頭疼都嚴重許多,母親說柳山長十分器重表哥,表哥是不是能開口讓柳山長開一條門路,讓禹弟……」
她的聲音漸漸變小,最後沒了聲音。
因為她親眼看見他臉上的溫和慢慢消散,最後無影無蹤,只剩一片陌然的冷。
她沒能說完。
直到床間安靜許久,他也看她許久,最後突然坐起身,朝她道:「是你姑母讓你來說的吧?」
他竟沒用「母親」,而是「姑母」,明顯擺出二人姑侄的身份。
程瑾知也坐起身來,沒說話,態度卻是默認。
秦諫道:「這事我已是第三次拒絕了,我不想再說第四次,不可能。」
「書院之所以嚴苛,正是因走門路的人太多,老師沒辦法,才規定所有人一律考試,謄抄糊名之後由書院老師評級錄取,我既為人學生,又何必去讓老師為難?」
他語氣嚴厲,程瑾知沒想到這事會讓他這麼生氣,只好低聲道歉:「我不知道有這原因,以為……」
她沒說完,伸手拉了拉他胳膊。
他看著她雲鬢披散,酥|胸半露的樣子,不由收回胳膊,問:「這算是……枕邊風?」
程瑾知嬌紅的臉變作紙一樣的白,微低頭沒說話。
他說道:「我想你知道,一件事我已表過態,就不會再變,幾日床笫之歡,還不至於讓我昏頭。」
說完他似乎厭惡極了這兒,徑直起身穿上衣服,扔下她出了房間。
程瑾知坐在床上,許久未動,直到值夜的丫鬟聽見動靜進房來,她才將衣服披上,說道:「去備水吧,我沐浴。」
翌日一早秦諫上太子府。
太子府宮人本就在等著他,前幾日見他神清氣爽、光風霽月模樣,不免多說幾句話,今日不知為什麼卻沉著臉,莫非是已經知道這邊的事?
宮人沒多想,立刻上前,低聲道:「秦大人,殿下有請,秦大人快隨我來。」
秦諫露出疑惑,一邊隨他往前,一邊問:「怎麼了?」
宮人這才知秦諫並不知太子的事,簡略道:「昨日傍晚殿下進了宮,回來就急著想見二位大人,被太子妃勸住了,讓今天見不遲。」
秦諫大致有了了解,隨宮人進寢殿去。
到殿門外,正好見到沈夷清,兩人一同快步進去,太子周顯已急得坐立不安,見兩人來,立刻上前,叫人退下,關閉殿門。
沈夷清很快問:「殿下,何事如此著急?」
周顯連聲嘆息,隨後道:「昨夜已是傍晚,父皇卻召我進宮,我以為是有什麼要事,你們猜是為何?竟是讓我看我那九弟的文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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