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學不要學!」她紅著臉往後躲,躲到床角見他伸手過來,便連忙躺了下來,拿被子蓋住自己,整個人蜷成一團,像一隻怕被狗啃的刺蝟。
秦諫被她逗笑了,到她身後抱住她:「有那麼可怕麼,你我是夫妻,又不是沒做過?」
「我不要!」她語氣堅決。
「為什麼?」他問。
她從被子裡探出一雙眼睛來,轉過身來看向他:「我覺得和你不熟,你做得出來,我做不出來。」
秦諫一愣,又笑了:「怎麼不熟?和你夫君還不熟,天天在夫君懷裡哭。」
程瑾知臉一紅,欲言又止,最後道:「不是你說的那樣,反正你不懂,反正我肯定不要。」說著將被子裹緊。
秦諫笑了笑,突然認真道:「我沒有不懂,我懂。比如……我就覺得我今日更了解了一點你,你總能讓我認識新的你,讓我比之前又更喜歡你,更欣賞你,更想親近你。」
這樣真切熾烈的話,讓她心湖泛起陣陣漣漪,有一種歡喜嬌羞的情緒。
她垂下眼,竟不敢與他對視,好一會兒才道:「他們都說表哥自小就專心讀書,入朝為官後又一心仕途,是個神仙般的人,平常人難以企及,可我看你卻是個油腔滑調的花花太歲。」
秦諫笑道:「我只對我夫人油腔滑調,那怎叫油腔滑調,那叫情之所至,興之所起,才說出的肺腑之言。」
程瑾知又看他,這一刻,她覺得面前的男子的情感再真實不過。
之前那種歡喜嬌羞愈加濃烈,讓她明確感受到和一個俊秀的男子、自己的新婚夫君的閨房之樂與繾綣柔情。
兩人相偎而眠,翌日一早兩人才起便有裕春院的人過來,稱二老爺請秦諫先不忙去東宮,過去一趟,他有事相托。
程瑾知問他:「二叔大概是什麼事?」
秦諫一邊繫著腰帶,一邊想了想:「祖父昨夜大概是和二叔談過了,這應是祖父的安排,我去了便知。」
程瑾知點頭,說完他就去了。
沒一會兒回來,面露喜色,說老侯爺同意了,二嬸不必過去,讓秦奕過去推掉婚事,他則去穩住局面,給秦奕壯膽,最重要的是他要去找王家人問話,讓他們幫忙提供線索,秦琴被何人推下水,秦家考慮讓京兆府來查。
目的不是要將此事鬧得滿城風雨,而是要敲打王家,他們知道王家的謀算,只是他們不中套,此事是王家過了份,秦家記著。
兩人一早過去,事情辦妥,正午回來,秦諫接著去東宮,走前程瑾知問:「這事既然了了,晚上我讓人備酒席,請琴妹奕弟過來吃酒如何?當是慶祝,怕琴妹總放在心裡。你晚上能早些回來嗎?」
這倒是秦諫沒想到的,的確怕秦琴仍想不開,慶祝一下就是告訴她,家中人都認為這是喜事,叫她不必傷懷。
他問:「你之前不是說琴妹不喜歡你嗎?」
程瑾知抬眼:「我忘了不行嗎?你既提醒了我,那我就不沒事找事了。」
秦諫連忙拉她:「我哪是提醒你,我是……」
她看著他,他卻默了半天道:「算了,怕你又要說我油腔滑調。」
程瑾知笑著打他。
傍晚一頓酒,秦琴果真好了許多,先前還拘束,後來便談笑自如,自己說王昊川那樣的人,她寧願老死家中也不嫁。
酒席結束,秦奕被下人扶著離開了,秦琴卻沒跟著走,而是到程瑾知身旁道:「嫂嫂,能出來一下嗎,我和你說幾句話。」
程瑾知點頭,與秦諫說了一聲,就同秦琴一道出去了。
出了綠影園,到外面花園的一角,四下無人,只有旁邊懸著的燈籠,還有輕拂的微風,秦琴停下來。
她看著程瑾知道:「嫂嫂,謝謝你與大哥替我做這些……大哥也就罷了,他畢
竟是我大哥,但你不同……你本不必管這閒事的。」
她向來沒怎麼說過好話,這番話是心裡話,鼓足勇氣,借著酒勁說出來,說得十分磕絆。
程瑾知輕笑:「我是你大嫂,自然也當維護你,哪裡算閒事?再說……同為女子,得知任何一人要嫁王昊川我們都會可惜同情,別人倒罷了,管不著,你畢竟是身邊的人,哪裡能不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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