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條悟懶洋洋地抬起頭,把手中的筆放了下來,整個人往後靠在椅背上,一副懶輕佻散漫的樣子,對樂岩寺嘉伸的話滿不在乎。
「哦呀?老爺爺,你什麼時候還關心起澪澪來了?」
當年神樂澪會拼命做任務舉步維艱也是這個傢伙出的主意吧?想在神樂澪還有用的時候把她的剩餘價值統統榨乾,現在還這副樣子,真是可笑。
但樂岩寺嘉伸卻根本沒有笑的意思,他一字一句地對五條悟說:
「有相關消息和證據說明,神樂澪在國外的這兩年跟夏油傑有過聯繫。」
「哈哈哈哈哈五條,你這傢伙還真是可笑。」會議結束,大家都在魚躍而出的時候禪院直哉突然繞了一大圈跑過來嘲諷五條悟,笑得前仰後合。
他盯著五條悟,滿眼惡意:「誰不知道你和神樂澪那傢伙的關係?結果怎麼著,替別人養了這麼多年媳婦,你虧不虧啊?沒想到我們堂堂五條悟,居然是個綠帽俠。」
金髮的男人早就不是小時候的模樣,但欠揍還是一樣的。
五條悟正跟著夜蛾正道要出去,聽見禪院直哉的話也只是微微揚起眉稍,輕描淡寫地瞥他一眼,「哦呀哦呀,是我們可愛的直哉小狗狗啊?」
禪院直哉挑著丹鳳眼看五條悟,「你要袒護她?」
他湊近五條悟:「你還知道自己姓五條吧?」
「······」
五條悟靜默了一瞬。
然後他慢條斯理地低下眼眸,斂了斂下巴,用一種幾近是淡漠到冰冷的語氣,一字一句道:「你還知道我是最強吧?」
這個傢伙向來都是吊兒郎當的,除了戰鬥很少會有這樣冷漠的語氣。
天生最強的威壓如排山倒海一般壓過來,禪院直哉愣了愣,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用笑容掩飾自己的失態:「怎麼?你敢殺我?」
「怎麼?我不敢嗎?」
五條悟笑起來,語氣中的威脅毫不掩飾:「畢竟,無論是現在的我還是澪澪,要對付你,可不只是把你關懲戒室那麼簡單了。」
他懶得搭理他,抬腿和金髮男人擦肩而過,只是淡淡地留下一句「還有下次,我就用茈一點一點把你的嘴巴縫起來,再把你扒光了扔到新宿,有人問起來就說這是你的愛好。」
「五條悟!你!」
禪院直哉看著五條悟離去的背影,暗暗咬牙。
「她現在在哪?」
五條悟一上車就問伊地知潔高。
完整目睹了整個修羅場的伊地知潔高在旁邊瑟瑟發抖,一個字也不敢亂說——他不想被扒光了扔去新宿啊!啊,不對,去哪都不行啊!實在不行能不能把臉遮住啊!
伊地知甚至都不用思考「她」是誰,就直接回覆說:「神、神樂小姐現在在池田家。」
「池田?」
「池、池田永一先生知道神樂小姐回來了,請神樂小姐一聚。」
池田永一······啊,當年神樂澪給他兒子做過精神治療,從那以後和神樂澪保持著不近不遠的關係。
他找神樂澪什麼事······
五條悟眼睛一眯,揉了揉有點酸痛的眉心,想都沒想就對伊地知下命令:「去她那。」
其實池田永一找神樂澪的理由很簡單——
他希望請神樂澪幫他做一下精神治療。
這些年他退居二線,但早年做的事情確實不夠光鮮,總是會在午夜夢回的時候夢見一些光怪陸離的場景,已經很久都睡不好了。
神樂澪本來不想來。她的術式現在用一次她本人虛弱一次,但當年她給古川勝男的卡是她找池田永一幫忙辦的,這些年兩個人也多少有點不輕不重的交易,因此最後她還是趕來了京都。
「那麼,我開始了。」
神樂澪穿著羽織,端坐在池田永一面前,在他的許可後開始施展了術式。
「九十九重奏·共鳴。」
如羽毛狀的靈紋隨著術式啟動而浮現,無數音波如同共鳴音一般自她的周身延展開來,柔和得如同羽毛一般的術式溫和地包裹著池田永一,他很快進入了夢鄉。
神樂澪輕輕閉上眼,空氣中的音律如同琴弦一般浮動在她身側,一點一點幫助池田永一清理腦中的繁雜。
第一次與殘留的回憶共鳴是因為為了清理池田任三郎的遺留問題,後來神樂澪逐漸熟練,作為合格的咒術師,她對窺探他人的秘密沒有半點興趣,但偏偏池田永一的回憶中出現了一個讓她相當眼熟的人。
不,應該是兩個——
雪地中揮灑著溫燙鮮血的蜂谷兄妹。
他們怎麼會認識?!
她正思考著,突然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口血——
術式啟動的消耗代價是她的生命力,這麼多年身處國外,神樂澪幾乎是能不用術式就不用了,但這才回來沒幾天就把自己的身體透支成這個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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