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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云云把糖糖拖下水一樣,她明明可以什麼都不說的,人性在有時候總是有些自私的,不觸及自己利益的時候還能友好相處,一旦觸碰到自己的利益,那本就脆弱的友情就算不上什麼了。

「對,就是他,上次差點給我掐死了!」糖糖在看到葉瑾宸遞過來的照片時,一眼就認出了是誰。

「住在平巷6棟101的,他壓根就不是人,是個變態,特別是那方面……」糖糖說起魯永元的時候,都是一臉憤怒。

她上次接了魯永元的單子,差點沒死在他家裡,渾身上下被咬得沒幾塊好肉了不說,還掐脖子,這種玩法能不讓人害怕麼!

「他不止用手掐,他還用麻繩。」將自己的手伸了出來,葉瑾宸看到她的手腕上有還未癒合的痕跡,是摩擦過後的血痕,現在已經結痂了,但還是看得出來當時有多兇殘。

旁聽的齊齊皺起了眉頭,不由地感嘆,見過變態的,但是像魯永元這樣玩得這麼瘋的還真是少見。

「我當時覺得自己都快要死了,我以為他真的要掐死我,幸好最後他鬆手了。」糖糖至今想起來還很後怕。

桑彤低頭想著,死者是被套上脖子懸掛著的,而且還被切掉了那個地方,會不會是他曾經這麼對待過別人,所以對方要報復他?

這時出去接電話的許然朝推門進來:「菜板檢測出來了,上頭確實殘留死者血跡。」

第28章 [已修]黎明將至(3)……

之前只是桑彤的猜測,現在檢測結果已經出來了,基本可以確定兇手把死者的器官割下來剁碎了。

七點半在工友李興發的家裡喝完酒,九點回家,十點半云云到了死者的家裡,十一點半的時候云云離開,如果云云沒有撒謊,那就說明兇手可能是在十一點半到早上四點之間行兇的。

現在可以推測有兩種情況,兇手是女人,畢竟魯永元有找女人的習慣,容易讓他放鬆防備,對他也好下手,可是女人是沒有力氣將魯永元吊起來的,在不藉助工具的情況下,很難做到這一點。

如果是這樣,那女人就需要一個幫手,這個幫手很有可能是男性,一男一女作案的可能性還是有的。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兇手是男性,這樣僅憑他一個人的力量就可以將死者懸掛起來,那他為什麼要將死者的器官剁碎呢?

而且讓桑彤覺得很奇怪的一點是,屋子裡只有死者的足跡,甚至連云云的足跡都沒有見到,那就說明兇手是清理過現場的,那滿屋子死者的足跡又是怎麼弄上去的呢?

等到葉瑾宸從審訊室出來,桑彤將自己的想法說給了他聽。

「你是說兇手在清理了現場之後,自己穿著死者的鞋子在屋子裡留下了足跡?」葉瑾宸複述了一遍。

「對,這樣就能解釋屋內為什麼沒有云云的足跡了。」桑彤說道。

「如果云云撒謊呢?她要是昨天並沒有按照約定的時間出現在案發現場呢?」葉瑾宸突然問了一句。

桑彤:……

葉瑾宸這話她可接不上,要是云云撒謊了,那所有推論都不成立,畢竟誰也不知道死者的房間是什麼時候開始清理的。

「查過死者的手機了,他昨天晚上確實在十點左右打了電話。」許然過來說道。

云云在這一點上並沒有說謊,但是她到底有沒有到死者的房間,這一點沒有任何人作證。

法醫那邊很快就給了結果,死者的體內含有大量的酒精,他是在無法反抗的情況之下被吊起來的,而且兇手是在他還未死亡的時候割掉了他的器官。

「嘖嘖,這到底多大仇多大恨啊,做到這個地步。」樂奇文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這已經不是普通的仇怨了,要是真的有仇,把人弄死就算了,可是兇手很明顯就是要折磨死者,讓死者在有意識的情況之下對他下刀,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想要他死了。

「死者的私生活混亂,會不會還是在女人身上惹了債?」丁健修在一旁補了一句。

平時跟他關係好的就是他的那群工友,桑彤跟葉瑾宸兩個人還是打算再次去見見那些工友,挑了晚上下工的時間,畢竟白天在工地也不好詢問,他們打算一家家去問。

現在不保證兇手在不在這些工友當中,分開問的話,若是真有問題也更容易露出破綻。

第一個去見的就是當時請幾個工人一起吃飯的李興發,李興發是有老婆的人,也會做飯,平時要是不下館子,幾個人就喜歡帶著東西到李興發的家裡聚一聚。

「哎喲,他那天沒喝多少就醉得楊樹不認柳樹了,九點就暈暈倒倒地回去了。」李興發說道。

桑彤皺了皺眉頭,根據法醫的檢測,死者喝的酒絕對不是沒多少,要麼是李興發在說謊,要麼是死者後來又跟別的人喝酒了,還喝得不少。

「李興發有什麼相好的女性嗎?」葉瑾宸詢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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