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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一湍微微睜大了眼。

他是真的驚到。

上一個敢當面這麼跟他說話的人,如今墳頭草已經十米高。

正好,他也希望傅翎重新認識下自己。

比起那什麼「整天迎風流淚的嬌花」,他更喜歡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只是他的方式,一般來說,都會有點——

痛。

第4章

傅翎還在那兒肆意輸出,就聽葉一湍不緊不慢地道:「餵。」

一回神,正對上了葉一湍的眼睛。

傅翎瞬間被激得一凜。

就好像……被一把削鐵如泥、鋒芒逼人的刀架在脖子上,皮膚都能感受到刀刃的寒意。那眼神讓他覺得發毛,以至於他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葉一湍看著他,頗有些無語。

傅翎20歲出頭,挺年輕的,神色也總帶著些傲氣和桀驁不馴。穿的是一身潮牌,夾克衫,破洞牛仔褲,運動鞋。就一養尊處優的富二代那樣,一看就是從小被嬌生慣養,扔末世都活不過兩天。

也挺細皮嫩肉的,長得算還行吧,但是跟他那個小叔差太多。小叔能賣個200個晶核,這玩意充其量賣10個。

就這?

搞不懂了,為什麼有些人在被修理被教育之前,就非要這麼囂張呢?

葉一湍在末世待了十年,99999個喪屍殺過來,更別提死在他手上的其他生物,那種血里浸出來的煞氣一旦釋放出來,遠不是和平時代的傅翎能想像的。

傅翎不自禁有點腿軟,又不想落了面子,強作鎮定,虛張聲勢道:「怎麼了,我哪裡說的不對,是不是你自己非要賴著我當舔狗的?說你兩句還不行了啊?」

葉一湍:「嗯,行。過來。咱去那兒說。」

下巴往旁邊的男洗手間示意了一下,自己率先走了過去。

傅翎有點猶豫,結果被小劉一巴掌拍在後背上,巨力之下,他跌跌撞撞衝進了洗手間的門。

小劉還幫忙把門關上了,自己在門外面一坐,堵住門口,這套流程非常熟練。

傅翎道:「靠,葉一湍你從哪兒搞得這玩意?貓?你在耍我嗎?」

結果葉一湍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他說:「你知道上一個敢這麼跟我說話的,現在墳頭草長到多高了嗎?」

傅翎:「葉一湍你神經——」

這話戛然而止。

下一秒,葉一湍已經一鞭子兜頭抽了過去。

打的是臉。

葉一湍望著他,眼神睥睨,道:「十米。」

傅翎人都懵了。

是真的疼,疼到鑽心,疼得像是被一鞭子照臉抽了——等等,他好像確實就是被一鞭子照臉抽了。

傅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又看了一眼手指,上面都是血。

他什麼時候被人打過,腦子裡已經徹底亂成一團,怒火竄到了胸口,衝著葉一湍就沖了過去,怒吼道:「葉一湍,你他媽怎麼敢!」

葉一湍:「我怎麼不敢了?」

他直接一腳,踹到了傅翎胸口。

傅翎只覺得一股大力襲來,再意識到的時候,自己已經被葉一湍這一腳踢到了洗手間的另一邊,倒在牆邊上。而葉一湍拎著鞭子,一步一步朝他走了過來。

走得挺隨意的,速度也不算快,不急不緩,但就是這樣的葉一湍,讓傅翎感受到了十足的壓迫感,甚至頭皮發麻。

讓他想要……往牆角縮。

葉一湍走到他跟前,低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道:「沒本事還這麼囂張的人,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

傅翎顫聲道:「葉一湍你,你敢打我,傅家不會放過你,你會後悔的!」

葉一湍就笑了:「你葉爹這輩子就不知道後悔倆字怎麼寫。」

說著又一鞭子抽過去,抽得斬釘截鐵,不留餘地。

「叫我舔狗是吧,說我智障是吧,讓我擺正身份是吧,說啊,繼續說啊,怎麼不說了?」

「還學人養替身,養金絲雀,挺厲害的啊,每個月就給99塊錢你還這麼多事兒?資本家?還剝削到金絲雀頭上了?」

「還有你卡被停了關老子什麼事兒,還怨到老子身上了,老子換造型勾引誰,總不可能勾引你這個渣滓好吧?」

葉一湍一邊罵一邊抽人。

肩膀,腿,胳膊,胸口,背,一鞭又一鞭,毫不留情。這鞭子是一根魔鬼藤,傅翎的衣服都破掉了,露出下面紅腫交錯的傷痕,有些地方已在流血。

傅翎從小被奶奶嬌慣,從來沒挨過打,這是第一次有人對他動手。他跌坐著,只想往角落裡躲,只是那鞭子好像從四面八方過來的,根本無從去躲。

開始還忍著,後來完全忍不下去了,洗手間裡隨即充斥著鞭打的聲音,和他痛楚的悶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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