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一湍:「你怎麼都不過分,高興了吧。」
捧著傅冥承的臉就親了過去。
嘴唇觸及的那一刻,他尤為覺得觸動。
好像經歷了所有的一切,他覺得他在吻著的,是那個真正的,完整的傅冥承。
他想親吻傅冥承所有的傷疤,親吻他的跳動的心臟,他簡直迫不及待地想把那些荒蕪的記憶全部覆寫上新的。
他抓著傅冥承的腰,把人又拉近了一些。
「傅總,愛你。」他說。
聲音帶著他呼出的氣流,順著傅冥承的耳朵,落到了他的心上。
他覺得自己在被架在火上烤。
他把葉一湍抱了起來,那人腿就環著他的腰,手勾著他的脖子,後背被他壓在一棵樹上,他忍不住就想親得深一點,再深一點。
葉一湍的呼吸變重,氣音像是響在他的胸腔,本就自然上翹的眼角全部被暈上了旖旎的紅色,睫毛一顫一顫的,臉頰像是染上了一層柔光的胭脂,唇更是被蹂.躪得腫了一圈。
「寶貝,我們回去吧。去我家,好不好。」傅冥承低低地說,咬了他的耳朵一口。
「嗯,走。」葉一湍道。
結果……
又聽到了小劉「喵喵喵」了幾聲。
傅冥承根本不想理,想著乾脆把葉一湍抱走算了,甚至想要動用異能,結果葉一湍跟嚇了一跳似的,趕緊從他身上跳下來了,把人推開,還伸手蹭了蹭自己的唇。
對他那張一看就經歷了什麼的臉,沒有任何的作用。
傅冥承真的很想直接用西裝把人蓋住,按在自己懷裡,不讓任何人看到他這個樣子。
就……來不及了。
回過頭,看到周圍已經聚集了一幫人。
傅翎:「不是吧小叔,我們剛剛在努力打喪屍,為什麼你們躲起來在做這種事啊。」
李端:「不是吧乾爹,停下來幹嘛,你們繼續親啊,我們就在旁邊看著不伸手。」
王書:「不是吧老葉,時隔多年你倆為什麼還是這個操作,別人打架呢你倆就躲起來摸魚親熱?」
阿珍阿強:「不是吧米娜桑,你們震驚個什麼啊,這不是葉老大和傅老大的常規操作嘛,他倆一直這樣的呀。」
元冬:「不是吧葉哥,下次你們偷偷親親的話不如走遠點哦,我幫你把風。」
武力:「不是吧師父,你跟師娘這麼快就和好了?也是哈,師娘比之前我們看的脫衣舞都強多了哈。」
傅冥承:「……不是吧湍湍,脫衣舞是什麼?」
葉一湍:「咳咳咳咳我才沒看呢不信你問小劉。你們怎麼都過來了,喪屍清完了嗎?」
這幫人里最靠譜的言朔和郭盛日就說:「全部清完,屍體都燒掉了。」
葉一湍:「這邊事兒也了結了,不會再有喪屍過來。以後也都不會有了。那走,吃宵夜去啦!」
所有人:「走啦!」
後來,那個晚上就變成了所有人的一醉方休。
他們其實不太知道審判通過代表著什麼,但那些曾被所謂「命運」糾纏困擾的人,在這刻能感受到那種言語說不清楚的自由。
好像過去,時刻有什麼東西纏在他們的心臟上,讓他們時而會生出一些古怪的念頭或想法,但現在,那枷鎖被打開了,眼前的天空都變得敞亮。
比如郭盛日。
現在的他比之前其實是變了很多的,氣場很強,性格沉穩,很有強者的氣勢。他敬了葉一湍一杯酒,非常誠摯地道:「葉老大,謝謝你對元冬的維護。」
葉一湍把酒一口喝了:「也是我的人,應該的。你們之前怎麼回事啊?」
郭盛日笑了笑:「就是我認清我的心,太晚了。好像總是有什麼牽引著我,讓我做一個懦弱的不敢愛的人,讓一切走到悲劇收場。這次不會了。」
葉一湍:「那就——祝99。」
杯里的酒滿上,杯子碰了碰,然後一飲而盡。
傅翎後來也跑來和葉一湍說話。
那個傢伙明顯喝多了一點,眼睛熱熱地盯著葉一湍:「葉一湍,我突然覺得之前好像是腦子被驢踢了一樣,不知道為什麼就追著白越,完全搞不懂啊。現在清醒多了。過去我做的真的不是人事兒,我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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