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就像是平靜家庭生活中的一個不重要的插曲,很快就過去了。
父親依舊在外奔波做賣畫的買賣,他手裡的資金也越變越多,但買家們卻不願意把畫拿回去,要求將畫寄存在賣家手上。
隨著畫作越來越多,這個家也越發顯得擁擠。
且詭異的事似乎隨著畫作越來越密集,導致女人每天都吃不好,睡不著。
短短一兩年,她的頭髮脫落大半,臉色暗沉,還滿是皺紋,像老了十來歲。
婦人勸說丈夫,停下買賣,把這些畫作丟掉。但是丈夫好不容易打出名聲,覺得這會兒正是做大做強的時候,怎麼也不肯聽老婆的勸誡。
唯一肯妥協的是在郊外租一個倉庫,將畫作送到那邊封起來。
可沒想到的是,被送出去的畫會在第二日回到家裡。
這下男人也有些慌,連忙找人回來做法。
但事情並沒有往好的方向發展,畫卷依舊每日都回到他們所在的房子,就算他們全家出去旅遊,這些畫作也都會跟隨過來。
再後來,幾經輾轉,他們求到了個大師頭上。
大師雖然沒見過這樣的東西,但還是給出了個解決方案,讓男人停止現在的行為,換個大的房子,把畫像好好掛起來,能暫時平息偽人們的怒火。
男人一開始都一一照做了,買了別墅,掛好畫像,事情終於有短暫的停歇。
也就是閻知州他們所在的這棟別墅。
但男人卻不甘心停留於此,他想要錢,要更多的錢,便請教大師,問他有沒有辦法。
大師沉吟許久,看在男人誠心(給的錢多)的份兒上,給了個解決方法。
「冤有頭,債有主……他們只是想給自己討個公道。當然,他們都是些無魂無主的亡物品,分不清誰是誰的……」
男人臉色一白:「那些娃娃不是我做的,是我女兒,要討債也是找她啊!」
大師笑了笑,不予置否。
男主人便一下明白了意思。
那些傢伙只是想要芝士的命,如果他還想繼續…找個人代替芝士就好了。
閻知州看到這兒,大致明白男主人為什麼會找他們這些陌生人來照顧女兒了。
但還是有個問題,女主人去了哪裡?
她同意這件事了?
就在閻知州準備繼續往下看的時候,胸口的游因娃娃忽然一抖。
閻知州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發現這***個小娃娃似乎不太高興,左右擺動著腦袋,像是在找一個舒適的姿勢。
看它蛄蛹著的樣子,閻知州忍不住捏了捏它的小臉蛋。後者很不服氣地拍閻知州的手臂,撩起眼皮來甩他白眼,警告他老實一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靈魂越來越同步,娃娃的白眼和本體的白眼越發相近,閻知州被這白眼剜得酥麻,伸手去按他嘴唇。
游因小娃娃嘴巴被迫張開,舌尖又被指尖攆起玩弄。它滿臉無語,用兩隻小短手抱住閻知州的手指,竭力向外推。
如果腿不是被困在口袋裡,游因娃娃一定會手腳並用地踹他。
有些太敏感了,只是一點搓弄,小小的游因娃娃眼尾便泛起緋色,臉頰也像喝了酒似的,顏色變得曖昧。
捏著娃娃舌尖的閻知州指尖忽然感覺到一絲濕意。
他愣了愣,抽出手指,漂亮娃娃微微張起的唇口與指尖牽出一條細細的銀線。
……
口乾舌燥。
可憐的小傢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隨即垂下眼帘,把嘴巴埋在口袋邊緣的布料處擦蹭。
某位一時陷入沉默。
他忽然在想,如果和娃娃親吻,那本體是不是也會感受到他的溫度?
但他也只是想了想,沒有再做什麼。畢竟對這娃娃有反應已經很禽獸了,要是再做點超出界限的行為,游因恐怕不會高興。
到此為止。
只是苦了另一頭的某個漂亮傢伙,剛準備忽悠人,嘴巴就被撫了一陣。
游因從來不知道嘴巴也能成為敏感帶,只是輕輕這麼觸碰,他就立即收了聲,暗地裡碾著牙,在心裡痛罵閻知州。
神金。
這個時候還有空摸些有的沒的,真是閒得慌。
李香聽了他的話,眼中的疑慮幾乎要溢出眼眶。她不禁發問:「所以你知道了,或者是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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