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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著淺金色光芒的撲克牌切割著空氣, 精準飛向人頭。那顆滯空的人頭卻完美地避開了撲克牌,目標直指游因。

明確意識到這一點, 游因故意放慢腳步,將兩者之間的距離控制在一個足夠近但也足夠安全的範圍內,最大限度地發揮撲克牌的攻擊力道。

作為被人頭忽略的另一方, 閻知州自然擔心游因那邊的情況,但他心裡也很清楚,游因不是一支漂亮且易碎的花瓶。

他美麗而堅韌,花瓣下的棘刺鋒利十足, 足夠給任何圖謀不軌的侵略者致命一擊。

閻知州的擔心完全出於私心。

游因手中的撲克牌雖然每隔24小時就能刷新出一副完的配列,但畢竟當前可使用的數量有限。加上金手指buff持續時間也只有半小時,所以當下,他必須速戰速決,才能保證游因安全。

思緒流轉間,他已經做出了決策。

趁著人頭被游因吸引的空擋,閻知州立即更換奔跑方向。只見一道猶如電光的漆黑身影匆匆掠過,上一秒還在花草叢生的院子中央跳躍,下一秒便出現在了陽台之上。

高大而行動敏捷的狼人大步躍上,手掌抓住廊沿,他雙臂用勁,便將自己個人拖了上去。

就像瞬移一樣,他的出現悄無聲息,異常恐怖。等著看好戲的喬那夫人與何力都被他嚇了一跳,何力好歹算是個男人,在這種時候還記得將喬那夫人拉到身後。

但他現在光著上邊兒又裸著下邊,身上沒有更多粗放武器的地方,所以看到閻知州的時候,還是本能地感到畏懼,手掌附背推搡著女人回屋,兩人匆匆跑進房中,男人手忙腳亂地奔到柜子跟前取出長銃。

子彈剛要上膛,一隻已經半獸化的寬大手掌在他之前搭在了長銃背面。

他捏得勁非常狠,火銃表面有輕微的變形,而夾在火銃和狼人手掌之間的男人的手骨似乎也在悲鳴。

臉色非常難看的何力痛得膝蓋發軟,眼看著馬上要跪下似的。

一旁圍觀的女人見勢不妙,端起桌上的花瓶狠狠砸向閻知州!然而鮮花和裡頭的水與屁破碎的花瓶瓷片潑灑了一地,被砸中的禽獸卻毫髮無傷。

他回過頭,花瓶里的清水順著前額發梢滴落,那雙駭人的獸瞳在幽暗中閃爍著黃褐色的寒光,驚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女人被嚇得花容失色,慌亂間將柜上擺放的瓷器和擺件統統砸甩到閻知州身上。慌亂中的何力也在努力掙扎。

眼看著火銃開始變形,疼痛難忍的何力抬腿奮力踢向閻知州腹部,但他才剛抬腿,閻知州就看穿了他的意圖,一手捏住曲起的膝蓋,他拇指收緊,何力立即發出悅耳的悲鳴。

掙扎間,何力腰間的布料掉落。

這個場景,反抗的對象如果換做是游因,或許還有些曖昧的看頭。但閻知州現在除了游因誰都裝不下,其他人的身體,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他眼裡基本就和一塊毫無價值,毫無吸引力的肉沒有分別。

他連帶著火銃一起掰折了何力的手,在膝蓋下重手,延長對方神情扭曲的持續時間。等他抽著涼氣,疼得說不出話的間隙,將何力摔到了地上,才有空將注意力勻給女人。

喬那夫人被他眼神威懾,背脊一陣發麻,連忙轉身朝著門口跑去。

一邊跑,她還一邊大喊著:「救命啊!來人!」

閻知州乾脆一手握住何力的膝蓋,將他的左腿掰扯脫臼,扯來窗簾塞住他的嘴後,閻知州大步奔前,幾下就抓住了常年養尊處優的夫人,將她也一起拖回了房間。

兩個不著片縷的傢伙相繼跌在床上,閻知州把女人的嘴封了個嚴實,伸手扼住何力脖頸,面色發沉,用命令的口吻道:「停下它!」

何力疼得臉色慘白,冷汗直流。

作為男人,他並不願意輕易屈服,可是面前這個怪物壓倒性的力量,他不得不屈服,就像面對那顆人頭一樣。

可何力真的不知道如何讓人頭停止攻擊,面對質問,他只好把眼睛瞥向女人,引導著怪物轉移注意力。

喬那夫人也被怪物恐怖的實力嚇得面色發白,但相較於荒茫無錯的何力,她則要表現得平靜的多。

「如果你想保下同伴的性命,你最好現在就放開我。」

這種等級的威脅對閻知州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他隨即冷哼一聲,在喬那夫人面前亮出自己已經獸化了的利爪,一爪撕裂了旁邊何力的耳朵。

鮮血噴薄,濺了喬那夫人半張臉,將她赤果的身體染上鮮艷顏色。後者愣怔了半秒,綱要尖叫出聲,就被閻知州熟練地抄來枕頭,捂住慘叫。

等他揭開枕頭,鮮血淋漓的何力捂著耳朵痛哭,喬那夫人也捂著嘴默默流淚。

深知在對峙期間,不能暴露任何軟肋的閻知州即便內心焦急如火,面上神情都始終保持著無悲無喜,仿佛並不在意夥伴生死如何似的,沉著聲開口:「不說也沒關係,至少我能讓你們受盡折磨,再為他陪葬。」

說著,利爪抵在夫人鎖骨中央。

尖銳的爪尖刺破皮膚,閻知州手指向下,夫人胸口立即流淌出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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