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如姜水, 壓根兒也被覺察出異常,還真開始回憶鑽研灶鬼母來了。
知道屋子裡頭都是自己人,樓下的倆姑娘和其他玩家都沒什麼動靜, 姜水抽著冷氣把盤麻了的腿搬成直線,一邊按摩一邊回憶。
「灶鬼母的說法我好像真的沒怎麼聽過,我只聽說過廣義上的灶王爺和灶王奶奶, 這兩位在百科裡說是半位正神,但是我覺著修仙修了這麼久, 人早就應該位列仙班了。這二位掌管的凡間事宜和他們神銜差不多。」
姜水知道自己既不聰明, 也不能打。他如果不想給兩位厲害的大哥拖後腿, 就必須做出些努力。而對於平凡的他而言,看書和玩遊戲算是最簡單的技能,所以每回出本他都會搜羅點書籍或多看看遊戲。
萬一在哪個地方就用上了呢?
可惜灶鬼母還是跳脫了他目前擁有的知識範圍。
「每年臘月二十三還是二十四來著?我記不大清了,應該是這兩個日子的其中一個, 人們會把灶王爺或者是灶王奶奶送上天, 讓兩位跟上天說點好話, 保佑自己闔家平安,事事順遂, 五穀豐登什麼的。」
從村里人的伙食水平和物資豐饒兩者程度上看,灶鬼母應該很靈。
「臘月在冬季, 現在明顯是夏季,時間模板對不上。」
游因聲音幽幽,姜水卻從那種淡然的聲線里聽出了一些阻塞。
他沒多想。
「祭典在夏季, 稱呼又有一個鬼字,說不定灶鬼母的設定是跟灶王奶奶反著來的呢?那灶鬼母的功效是不是天上帶點什麼下來?啊!或者是從地下帶點什麼上來?」
單去聯想鬼這個字,基本只能聯想到陰曹地府之類的事。
「我打斷一下。」李子昂的聲音在黑暗的另一個角落響起,「咱們就這麼直呼她的名諱真的沒啥問題嗎?我真的挺擔心一會叫著叫著她從窗口裡爬進來。」
謹慎的姜水立刻閉上嘴, 房間再次陷入寂靜。
是游因的一生悶笑率先打破這份沉寂,但奇怪的是,他的呼吸好像有些斷斷續續。
「少看點哈利波特。」他緩聲低語,「要顯靈,我們早就都死了。」
說得好有道。
但是話題被打斷,姜水一時半會兒撿不起來。李子昂見狀,乾脆把他們今天上看到的和經歷過的事一一告訴姜水。
說到被腐爛的屍體牽手時,李子昂特地隱瞞了他誤以為那是小媽媽在勾引他的事實。
……說出來真的太丟臉了。
姜水聽完更是滿腦子疑惑。
「鎖鏈,腐屍,聽起來不像是在祈願神明,像是在囚禁。」他沉默半晌,「他們真的有追你們嗎?有破土追嗎?像是喪屍那樣。我靠,我們打的不會其實是喪屍本子吧?」
李子昂忍不住嘲笑:「可別,待會為了過審改成精神致幻。」
神他媽精神致幻。
這個槽點挺大的,姜水本來以為會聽見小媽哥吐槽,沒想到等了一陣,小媽哥那邊還是安安靜靜。
帶著疑惑,姜水往他那邊掃了一眼,卻只能看見一個大大的黑影站在櫃門那邊。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難道小媽哥是睡了?
他的視線又往閻知州背後的床鋪方向掃了掃。
可惜實在太黑,他什麼也沒看見。
事實上游因並不在床上,作為懲罰者的他正被閻知州這面牆堵在衣櫃裡放肆大膽。
身前衣襟開敞,他背靠內櫃壁,腦袋微微後仰著,身體用極小的幅度向前傾。閻知州半個身體沒進櫃門。
狼尾巴則是被壞心眼的小媽媽折騰著,抵在軟軟的二次發育平面,留下激動的淚痕。
呼吸都是亂的,只是他們都在竭力壓制。
明明都是肉,軟果尖兒對比起狼尾巴,堅硬度就差了好幾個Level。游因雖然有在刻意對準狼尾巴頂部凹陷的位置,但是二者針鋒相對,結局總是軟果尖兒落於下風。
而過於柔軟的果尖兒最終只能被狼尾巴碾著往下凹,很快在附近糊了一圈狼眼裡哭出來的淚。
稠度很濃的淚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向下滑落,倒像是哪一位的手指,在他身前描繪曖昧不清的花紋。
難以遏制的呼吸險些擾亂當下寂靜,游因抬手用手背壓住唇瓣。得寸進尺的閻知州不小心戳得太用力,狼尾從軟果尖兒滑出,抵在手臂外側,又一不小心順著手臂皮膚往上,頂進他的掌心。
若不是游因為了克制呼吸做了防備,閻知州指不定要給他潤一潤唇。
游因手裡被迫握住狼尾,身體一陣戰慄。眼角被刺激出晶瑩淚珠的他撩起眼帘朝閻知州方向瞥去一眼,雖然他看不太清閻知州的表情,但從手掌心中,對方放肆抖動了兩次的節拍來看,閻知州大概又興奮了。
呵。
垂眼,呼吸,他將手掌輕輕合攏。捏著那節狼尾向下輕壓,他讓閻知州重歸他設定好的懲罰點,又增加了壁壘,好控制他不再脫離桎梏。
然而閻知州適應能力極強,游因的禁錮反而給他製造了新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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