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粟睜開眼的同時,腰被一條精瘦有力的手臂撈過去,她再次撞到他身上,少年滾燙裸露的肌膚與她緊密相貼,彼此沒有一絲縫隙。霧氣氤氳的浴室里只有他一下又一下火熱跳動的心臟,點燃了空氣的溫度,也燒熱了……她的身體。
她今天裡面就穿了身黑色的薄款打底裙,現下早已被水浸透,胸前輪廓清晰可見。
席則壓緊她,濕熱柔軟的吻落在她的鎖骨處,含糊不清地笑:「姐姐,你的每句話我都不認同。」
「首先,我屈服的不是欲望。」他的吻緩緩向下,隔著濕透的布料耐心地親吻舔。弄她,邊吻邊抬頭看了她一眼,說:「是你。」
應粟呼吸一顫,手胡亂地想找個支點,卻不小心摸到什麼,比水的溫度更炙熱。
她掌心一燙,立刻想縮回手,卻被席則重重握住,她被迫包裹。
另只手被他拉至胸口,心臟撲通撲通的震顫清晰異常,與此同時,少年灼燙的氣息襲上她耳尖,「感受到了嗎?它們都在為你跳動。」
「……」應粟神經一顫,指尖禁不住發抖,席則嘶了聲,委屈地說:「姐姐,抓疼我了。」
應粟美甲很長,剛才似乎不小心掐了他一下,估計這次不是演戲。
她鬆了松掌心,卻道:「活該。」
席則從善如流地笑:「是我活該。」
他把她的手拉上來,褪掉她的裙子、胸罩、內褲。
應粟坐在他的腰上,全程看著他,再也沒有反抗。
事已至此,她也分不清自己是在哪個步驟喪失了抗拒的意志,同樣淪為了欲望的囚徒。
她長睫微垂,無聲地看著席則。
少年濕漉漉的眼睛浸滿情慾,高挺漂亮的鼻尖上懸著顫動的水珠,嘴唇也微微翕動著。
她情不自禁伸出手撫摸他的臉頰,然後,扶住,主動坐了下去。
席則眼睛驚喜地睜大,隨後捧住她的腰,貼近她,深吻她,在水中放肆地拍打起浪花。
他嗓音夾雜著喘,要命的性感,「姐姐,你自己就是自己的悖論。」
應粟手貼著他側頸暴起的青筋,仰起頭,模糊地低吟了聲:「嗯?」
席則吻沿著她鎖骨線條遊走,「我覺得**是人類最高級的欲望。」
應粟閉上眼,沉浸在他帶給她的一波波快感里。
她認了。
席則換了個姿勢,將她翻身壓在身下,彼此黏合得更緊密,他細細地親吻她肩胛,「姐姐,一周沒見,有沒有想我?」
「沒有。」
「你的身體不會撒謊。」席則懲罰性地咬了下她蝴蝶骨。
「我每天都在想你。」席則情真意切地說,「想你的眼睛,想你的味道,想你的呼吸,想你的體溫。」
「我晚上閉上眼睛,做的每一個夢都是你,床頭紙巾用完了一盒又一盒。」
席則的吻重新回到她嘴唇,嗓音低落下去,控訴道:「我這麼想你,無時無刻不想見到你,可你卻躲我。」
「今晚在酒吧,你對我視而不見。」席則聲音微哽,「姐姐,我真的很傷心。」
應粟失笑,「席則,你真有演戲的天賦。」
「這是我的真心話。」席則認真望著她,「應粟,我真的對你朝思暮想。」
「這種漂亮話留著以後哄年輕小女孩吧。」
席則捧起她的臉,直直盯著她那雙即使在**也漠情的眼,執拗道:「你明明對我有感覺。」
「這只是最基本的生理需求。」應粟無比冷靜地看著他,「今晚過後,你我兩清。」
席則身上的火一點點冷卻,他低頭看了眼水中兩人的連接處,甚而覺得荒謬。
哪怕他們親密的你中有我,她卻還是能抽身的如此果決。
他嘲諷一笑,從她身上起來,無力地靠在浴缸邊沿,平復了半晌呼吸後,半撩起眼皮睨她,「是你先招惹的我,你不該對我負責嗎?」
應粟也扶住浴缸從水中坐起來,靠在另一頭,按下旁邊的一個智能按鍵。
浴池啟動自動換水模式。
被他們汗水和其餘液體攪弄渾濁的水,一點點過濾掉。
乾淨,清澈,溫暖的水流重新漫過兩人身體。
應粟的大腦也重新恢復清醒,她隨手在裡面丟了個浴球,自顧自地舒服泡起澡來,漫不經心反問:「一輛四百多萬的跑車,不算是負責嗎?」
「應粟,」席則咬牙切齒地瞪著她,「我他媽真想擀死你。」
「終於不演了?」應粟笑了笑,「那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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