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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果我們真正相愛,我們就是彼此唯一的家人。」席則看著她說。

應粟抬眼看他。

「應粟,」席則拉住她手腕,將她摟入懷裡,聲音貼著她耳畔響起,似心臟的鼓點。

「能不能試著,愛我一點點?」

第38章 Blue「她是我躲不開的債。」……

應粟和席則恢復常態,各自忙碌起來。

關於席迦、關於席則身世以及那晚最後一個沒有回答的問題,他們都絕口不提,粉飾太平般按照從前的步調繼續往前走。

席則已經全身心投入新專輯的製作,初悅回來後,他們一起商定好了專輯風格,也選出了六七首符合主題的歌曲,除了一首焦時嘉,一首初悅的,剩下全都是席則獨立作詞作曲的歌。

這些是他們集體選出來的樂隊風格最明顯、最突出創作特色的代表性作品。

蔣聿憋屈死了,「我寫了那麼多首歌,一首都配不上進專輯唄!」

焦時嘉嘲笑他,「你歌詞有多抽象自己沒數嗎?什麼『給我一支煙燃爆地球』『女孩,別趁醉酒偷吻我我看得見你眼睛』『今夜天空寂寞,我想你千萬次』……哈哈哈哈哈哈!咱是前衛搖滾,你這非主流中二文學是來的嗎?」

他實在說不下去了,笑得前仰後翻,旁邊的初悅和席則也沒忍住笑出聲。

蔣聿炸毛了,臉羞恥的通紅,拿起抱枕就往焦時嘉身上砸,「顯著你了是吧!我今天非得教訓教訓你!」

兩人鬧著,席則和初悅進了工作室。

他遞給她一個監聽耳機,打開一個音頻,「這首歌我已經用合成器bass和採樣鼓組搭好了底子,就差你的貝斯線了,你聽下找找感覺。」

初悅點點頭,聽到一半她就忍不住開口,「這首歌和你之前風格完全不一樣。」

席則單手支著額,「它會是我唯一一首情歌。」

初悅看了他一眼,沉浸在曲子中,感嘆不已,「旋律真美。」

「中間的間奏你是打算加吉他solo嗎?」

「嗯。」

初悅聽了兩遍,摘下耳機,「我明白你想要的感覺了。兩天之後給你。」

「謝了。」

初悅提了一個小意見:「這首歌挺適合做點鋼琴編排的,放在第二個B段落會有意想不到的宿命感。」

席則認真考慮了下,「嗯,這只是第一版demo,我會再酌情細化的。」

「歌詞和歌名沒定嗎?」初悅問。

「沒有,歌詞沒寫好。」

初悅打量了他幾眼,似有若無地嘆息一聲:「席則,你好像真的陷進去了。」

音樂是騙不了人的,他的感情全都在這首歌里。

席則別開視線,沒說話。

「我真有點好奇了。」初悅低頭一笑,「她是個什麼樣的人,能把你動搖到這地步。」

席則往椅背上懶洋洋一靠,混不著調地笑:「她是勾走我魂的塞壬海妖。」

「你可不是能被美色惑住的昏君。」初悅了解他,他厭世薄涼,骨子裡連血液都是冷的,怎麼可能只因為美貌就迷戀上一個人。

初悅問:「她是為你做過什麼嗎?」

席則想了想,「她什麼都沒為我做過。」

甚至還惡劣地羞辱過他,刺傷過他,玩弄過他。

「那你……」

「大概是命吧。」席則垂眸,眼底湧起很深的情緒,語氣有種自暴自棄,「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她是我躲不開的債。」

初悅心頭一驚。

她還想再說什麼,外面倆無憂無慮少不知愁的紈絝走了進來。

蔣聿拍了下席則的肩,「下午排練完,去紫荊宮啊,我提前訂個包廂,悅悅回來,咱還沒好好聚一次呢。」

席則忙了一周,說好今晚去應粟那,他說:「明晚再聚吧。」

蔣聿嘁了聲,看透了他的本質:「重色輕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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