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現在必須要瞎編了,但又不能隨便編,要似真似假地編,然後加入一些buff,比如得足夠隱秘,還得足夠勁爆,最好還沒有後續,這樣的料就很大了。
該說不說,這真挺有難度。
她的手無意識摸著自己手臂,摸著摸著,突然想起個事。
就,她手臂上有個竹紋,是騶吾族紋,當時客棧的老闆姐姐都知道,說明知道這個事應該挺多人知道的,聽雨閣作為各種消息都知道的組織,肯定也知道。
她逐漸有了想法,心跳開始加快,她深吸一口氣,率先拿下頭上帷帽,將一對耳朵明明白白展露。
接著她又抬手摸了摸,確保面上的面具還在,搞這種事,不露臉才是精髓。
她咳了咳,緩緩出聲:「這是千年前的一場舊事了。」
話音一落,上首端坐著的閣主往前傾了傾,她順勢抬手露出自己手臂,將淺青色竹紋展露。
「不知閣主可認識這紋樣?」
閣主閃身來到幸千跟前,將幸千手臂上的竹紋紋樣仔仔細細看著,隨後倏地抬眸:「哦?」
她圍著幸千轉了一圈,視線在那對耳朵上停滯一會,接著就要抬手去觸碰,幸千一下躲開,耳朵跟著動了動,她見狀眉頭微挑:「竟然是活的騶吾,騶吾一族不是千年前就被天道滅全乎了嗎?」
事情是這樣的事情,但沒點反轉,能叫「大料」嗎?
幸千摸了摸自己耳朵,重新戴好帽子:「嗯,這便是我要說的大消息,騶吾滅族一事另有隱情。」
「另有隱情?」
幸千點頭,她將手重新藏進袖子裡,眼眸流轉間,聲音已帶上幾分迷茫:「是的,我應是長輩們全力保下的,之前的事都不記得了,醒來就發現世上只剩下了我,聽旁的人說騶吾一族已是千年前的事,還是被降下天罰。」
她掐了掐自己手臂,加快語速:「可事實並非如此,神獸皆有傳承,我的傳承里記載了一些畫面,是關於當年的事——」
她刻意停頓,稍稍抬眸,只見聽雨閣閣主眼眸已經逐漸帶上認真,看起來是聽進去了。
有戲!
她穩了穩劇烈跳動的心跳,繼續胡編:「當年的事並非大家知道的那樣,傳承讓我看見的畫面是騶吾一族的族長正與天道對峙。」
「與……天道對峙?」閣主的聲音多了震驚。
「對,」幸千用力點頭,開始編最主要的重頭戲,「那是我無論多少次看,都會渾身發抖的畫面,我族族長以一人之力質問天道,他將身上修為功法一一展現,問到底哪一樣是邪術,而天空是一陣又一陣悶雷,幾乎要將人湮滅——」
「然後呢?」閣主的注意力已經全部被吸引。
幸千卻不說了。
「然後呢?」幸千瞧見聽雨閣閣主不自覺朝她邁步,雖戴著面紗看不清神色,可她眼眸里的探究卻怎麼也藏不住。
她於是攤手:「沒有了。」
就,就編到這了。
「沒了?」閣主頓時語塞,她張了張嘴,又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好像沒什麼可說的,但,如何能停在這裡?她不死心,又將幸千端詳了一遍,端詳著端詳著,思緒一下冷靜了不少。
左右不過是她的一面之詞。
她眯了眯眼,抬手撫在幸千衣領,眼眸流轉,聲音溫和:「小姑娘,你莫不是在騙我?你可知曉騙我聽雨閣的人後來都如何了?」
手不斷拂過她的衣襟,看似是整理,其實是警告,幸千抿抿唇,分外無辜地抬手,靈力匯聚在她掌心,隱隱流轉出一個周天。
「閣主請看,這是我的本命功法,神獸功法向來以血脈傳承,我的前輩若是修煉了邪術,我修煉的自然也會是邪術,而我的功法是不是邪術,一眼便能得知。」
閣主依言將手探入幸千靈力之中,靈力很輕,像風一樣似無形又有形,經過她的指尖時輕柔包裹上來,又倏地流轉離去,讓人不自覺覺得舒暢。
這是非常周正的功法,澄澈不容一點污濁,確實不是邪術。
她抬眸看向了幸千,一時沒有言語。
如若騶吾一族當年滅族確實有異,那麼錯的,又會是誰?
思緒剛起,天空猛地降下驚雷。
而同一時間,偏殿猛地傳來一聲巨響,好似是水盆掉落在地的聲音,接著是一聲痛呼:「你!」
幸千一下支起耳朵,立時跑了過去:「怎麼了?」
手上帶著血的醫修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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