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示弱,她語氣嬌喃:「換件裙子。」
她將楚宴的頭壓低,指腹穿進他的髮絲間,輕輕繞圈。
「好心」地出聲提醒他:「爸爸媽媽可是馬上就回來了,楚總記得把握好時間。」
楚宴掀開眼瞼,正對上的是她一雙靈動的眼眸,楚楚含水。
顯是故意挑逗他玩,逼他認輸,對於撩撥他這件事,沈可鵲仿佛永遠樂此不疲。楚宴一扯唇角,但不湊巧,他的字典里,沒有「輸」這個字。
楚宴沒說什麼,直截了當地抬手,勾解去她雙臂的泡泡袖,轉而在她的後脊上尋到了拉鏈。
寸寸滑下,他手指鑽探入縫隙,勾上更裡面的鎖扣。
沈可鵲的神經高度緊繃,身子又下意識地往他懷裡縮了縮,下巴墊在他的頸窩,眼睫亂顫。
「這、這個不用換。」
「嗯?」楚宴的聲音饒有玩味,「難不成,是我會意錯了太太的暗示。」
沈可鵲整個人紅透,背後的拉鏈已經完全褪去,她只有緊貼著楚宴,才能勉強維繫住裙子不落地。
只是這樣……曲線便貼合得更密不透。
害羞的情愫幾乎將她大腦中所有思弦燒斷,與他推拉的能力喪失,她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
「不行……」沈可鵲洇了洇嗓子,「爸媽還有哥哥都快回來了。」
楚宴眉頭一耷,聲音更沉:「誰?」
「爸媽啊。」沈可鵲機械地複述著自己剛剛的話。
楚宴捏了捏她的後頸:「還有誰?」
「……」反應過來,沈可鵲整個人都僵了一下,匆忙改口,「沒、沒誰。」
楚宴依是陰著臉,默不作聲地往後動了動身子。兩人間多了縫隙,裙子受力墜下,輕飄飄地跌於地上,宛如落花入潭,推開漣漪。
與此同時,點落在她蝴蝶骨之間的兩指,一捏。
沈可鵲喉嚨間輕溢一聲,沾了點潮濕的淚意。宛若立於博物館玻璃罩里的純白素瓶,不著顏色或任何裝飾點綴,已然足夠驚艷人世。
男人寬大的手,幾乎不費力地將她托起。
纖白的腿猶如銀蛇,纏在楚宴的腰間,背後嚴密地抵在門板上,絲隙不留。
「時間趕不及的話……」聲音從面前男人的薄唇間,慢條斯理地流出,聲線端方自持,只能辨出幾不可聞的啞意,「換個方式也不是不行。」
不等她反應,他單手攬住她的腰間。
將薄薄一層撥去一側。
目光相對,誰都沒故意投下視線。
可已然能覺春水蔓過山頭,又跌入澗底。
「寶寶,你……」
沈可鵲紅著臉蛋,匆地低下頭,慌張地用唇去貼他,此情此景,他要說什麼、沈可鵲早就能猜到。
大部分思緒被下面吸去,她笨拙地吮著那兩瓣,將男人的話皆堵在口中。
她控制不住地發出聲音,身子小幅地抖了抖動。
「咚咚——」
門後傳來敲門聲。沈可鵲大腦宕機,方才來得急,她連反鎖都未來得及。
見沒人應,又傳來兩聲叩門。
是沈青長的聲音:「鵲鵲?」
「……在!」沈可鵲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有沒有異樣,她努力扼著情動。
偏楚宴像是不想饒她一般,動作未止,唇角揚起弧度:「一根。」
他用著氣音,依附在她耳邊,更添蠱意。
「兩根。」
「還要麼?」
沈可鵲「嗚」了一聲,意識到沈青長在門外,又趕忙輕攥著拳,抵在唇前。
噤聲歸噤聲,她身子卻下意識地沉浸在楚宴的攻勢中,此起彼伏。
「你幹什麼呢?」沈青長又叩門,「飯菜好了,快下來,別讓爸媽等著急。」
沈可鵲抖得厲害,連腳趾都蜷縮一氣,連聲音好似都飄著:「……知道了,馬、馬上就來!」
不知道沈青長有沒有聽出異樣,又會不會聯想到她在……
做這種事。
顯然,眼下的沈可鵲已無暇顧及這些。
不知道沈青長有沒有走遠,她只好壓低聲,亦用氣音:「可以了,好不好嘛。」
楚宴的眼底情愫雜冗,染著些些的笑,亦繞了數不盡的慍氣。
他拿指骨抵在沈可鵲的頜下,力道加重,逼她直視:「教過你什麼?」
「老公,求你了。」
沈可鵲不得不服軟。
楚宴輕「嗯」了聲,放過她,將她輕抱到了梳妝檯前。
抽出紙巾,他擦拭指骨的動作慢條斯理,矜英斯文;他身上的西裝依舊板正,甚至連領帶都未偏亂半分。
而她……
沈可鵲身子後仰,任男人動作輕柔地處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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