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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三個字。

沈可鵲重重地咬著嘴唇,顯然心情更糟糕了幾分。

她挑起下頜,雙臂環在身前,頭也不回地走遠:「算了,不想和一個酒鬼多說廢話。」

沒了她的書房,楚宴只覺連穿堂而過的風都要降溫幾度。

他將眼瞼垂下,手中的結婚證只剩下了一本。

還好。

她把他的那本,留下了。

視線依舊鎖在自己的掌上,右手無名指上空空蕩蕩的。

好像不止是那,心裏面亦然。

他曲起食指,抵在了唇角上那一處的破皮。

痛感襲來,他卻不覺一般,連眉頭都未有半分皺起。

他好像……又做錯了事情。

又惹沈可鵲不開心了。

-

霍公館內。

已經時近夜裡十點,客廳里高懸著的水晶燈尚還亮著,牆上的復古壁燈也流轉著各色光彩。

旖旎紛呈。

霍景釗翹著二郎腿,穩坐在純黑真皮沙發上,指間把玩著剛求來不久的佛珠串。

等家裡女僕將客人領來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來,他才緩然地睜開了眼。

那雙眸子裡淡無情緒。

既不惱自己等人的時間長了些,也沒有見客來的喜色。

「霍先生,楚總到了。」

霍景釗捻轉佛珠的手指頓下,沒出聲迎他。

等到男人在他對面的客位坐下,他才緩緩開口:「這麼晚,有何貴幹?」

兩人之間的相處方式,鮮少寒暄。

楚宴稍加措辭,便開門見山:「我的婚戒丟了。」

「吵架了?」霍景釗一針見血,「人家一生氣,把你婚戒都扔了?」

「不是,我沒留神,弄丟了。」

楚宴否認得快,卻是針對後半句的。

霍景釗的嘴角扯起了些些的弧度,他太了解楚宴了,自然完全看透他大晚上地登門意欲為何。

那對婚戒從設計、到雕工,都是霍景釗一手而鍛。

丟了其中一個,最佳的補救措施,自然要仰仗霍景釗重塑。

「可以是可以,」二人私交雖好,霍景釗還是不甘放棄大好能謀利的機會,「聽說楚氏在城北邊新拍到了一塊地皮,規劃作商圈打算,不知道缺不缺高奢珠寶品牌入駐?」

楚宴很少有有求於人的時刻,後槽牙快咬碎,但還是只能說:「我讓手下人去對接。」

「很好。」

霍景釗心滿意足地得到想要。

「霍二爺的手,還是忍不住要伸到京臨了?」楚宴的尾調挑起,帶上幾分的銳性。

「那有什麼辦法,」霍景釗臉上的線條終於有所緩和,「我家小朋友喜歡京臨。」

輪到楚宴嗤笑了聲:「圈裡總愛說,霍家多情種,真是一點錯沒有。」

霍景釗不予理睬他的話,反而亮起白刃,直抵楚宴心窩——

「是當年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吧。」

楚宴眉頭擰起,鼻間很輕的一聲:「嗯。」

霍景釗笑得更深了:「哥哥當時就勸你,早說為好。」

「圈子裡還愛說,楚家貫絕情,你倒是那個例外。」

楚宴低頭,只是沉默。

他承認這件事情,是他從一開始就選錯了路。

「有時候,找到丟失的戒指,比重新鍛造一枚,要更達事情的核心。」

霍景釗重新轉捻起了佛珠,像是恰立在光明與陰影之中的一尊佛像,眼裡揣著笑。

「不如想想,問題的核心,到底在哪。」

他起身,難得多走地繞到了楚宴背後,拍了拍他的肩,煞是語重心長。

-

次日一早,楚宴沒讓宋觀送他,獨自驅車到沈可鵲經紀公司樓下。

好巧不巧,等候在大門外的還另有其人。

楚宴一步跨下車,幾乎有些凶蠻地將車門甩上,雙手重新覆上西裝里側,將其理得端方。

聲響惹那人回過頭看,是鄔懷。

鄔懷抬手向楚宴致意:「楚總好。」

楚宴微頷。

「楚總,也是來找可鵲的?」鄔懷還不知道兩人的關係。

楚宴一勾唇角:「鄔設計師有時間可以關注下網上新聞。」

鄔懷幾乎每天都是時尚雜誌不離手,有關時裝的新聞更是篇篇不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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