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玩玩我。」
兩人眼圈都紅了,唇瓣相貼,是他的淚先滑落,鹹味瞬間彌開。
「……求你了。」
沈可鵲的神經高度緊張,耳朵能捕捉到來往路人的每一次落步的聲響。
她明知該推開他,明知不該在這種地方……
可他的體溫、腎上腺素飆升的感覺,像是罌粟花在漫山遍野綻放一般,讓她著迷。
楚宴用膝蓋頂開她
併攏的雙腿,高定西褲的布料蹭過她腿肉內側,無端地惹出了紅。
隔著布料,她感覺得到那裡正在細磨。
唇齒間不經意泄出的一聲嚶嚀,讓身前的男人霎時僵住上身,只覺得渾身血液都往腦上涌。
喉結急躁地上下滾動。
「鵲鵲,你知不知道分開的這段日子,我忍得快瘋了……」
沙啞的嗓音里壓抑著濃重的慾念,灼熱的呼吸盡數落在她敏感的耳後。
他的氣息又席捲而來,帶著熟悉的雪松香氣,比往日滾燙得多。
「他碰你這了,我看到了。」
指尖重重碾過她的後腰,楚宴眼底翻湧著晦暗的浪潮。
沈可鵲被他禁錮在方寸之間,被迫抬起頭看他。
久違的獨屬於楚宴的壓迫與占有,猶如一把柴火,幾乎將她全部的理智燒殆。
「沈可鵲,我在吃醋。」這句話幾乎是咬著牙擠出來的,帶著不容忽視的占有欲。
他想聽她哄哄他,像之前一樣。
在兩人相視沉默中,楚宴的眸子漸漸冷了下去。
破鏡難重圓,由他締造的那道裂痕,終究沒法彌補。
「放開我。」
沈可鵲掙扎的力道卻輕鬆被楚宴化解,男人滾燙的掌心順著她顫抖的脊背下滑。
「寶貝,都抖成這樣了……」低沉的輕笑在沈可鵲耳邊響起,「不要再嘴硬。」
……
沈可鵲被抱著放到了洗手台上,身下墊著楚宴的西裝外套,洇濕了些,沒看眼。
她晃著腳,側目注視著楚宴冷白指骨瀝過水流。
他指節處有些淡淡地泛紅,將本就性感的手,襯得更甚。
「那你說吧,我聽。」
沈可鵲有些傲嬌地輕抬下頜,翹起腳,任高跟鞋的鞋尖划過他板正得一絲不苟的西褲。
楚宴側目過來,確認她是處於一個心平氣和的狀態。
才緩緩地開了口——
「當時,我沒想走。」
次日醒來時,楚宴大腦有些發懵,看著身邊安靜沉睡中的女孩,一時間地無措。
在那個倫敦罕見的晴天,他曾經借著蒙蒙亮的天,用目光將她的眉眼勾勒過千百遍。
他想要伸手捏捏她白皙的臉蛋,又不忍心打攪她的清夢。
不知道盯著她看了多久,他才翻身下地,出門為她買早餐。
想讓她一醒就有吃的,不會餓肚子。
他甚至在經過一家珠寶店的時候,注視著櫥窗里陳列的指環,挪不開腳步。
彼時的他們,談起這些,太過遙遠和空洞。
所以他最終只選定了一款粉白成色的珍珠戒指。
或許無關走到最後,但那枚小巧的「定情信物」,代表著當下,既然發生了,他會負責。
哪怕羽翼仍未豐滿,但他攥著那枚戒指的手,卻收得不能再緊。
左手拎著買來的熱狗,右手攥抵成拳,楚宴就那樣欣喜地回到酒店的房間門口。
房門敞了條縫。
不止沈可鵲在屋內。
楚宴一時踟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猶豫的瞬間。
屋子裡兩人的談話聲傳入他的耳里。
「沈可鵲,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你怎麼敢把未來,賭在一個虛無縹緲的人身上。」
「他能給你什麼。」
那時候楚宴還不認識沈青長是誰,可他的這幾句話,卻進了他的心。
他低頭,久久地注視著掌心中躺著的那枚珍珠戒指。
正如那是枚珍珠,而非鑽石。
他還給不了沈可鵲一個像樣的承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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