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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安和王翠花也在院子裡,只不過一個站著,一個跪著。

都鬧到祠堂門口了,看是有大事要發生。不少村民覺也不睡了,紛紛圍在門口,無聲地朝院子裡看去。

「是有什麼事嗎?」有的族老儼然一副剛被叫醒的模樣,對發生了什麼一概不知。

有知道的指了指王翠花面前的兩貫錢,又指了指王翠花,小聲說道:「村里出賊人了,被抓個正著。」

話音剛落,便聽有人高聲喊道:「好大山來了。」

好大山正夢周公呢,被人從床上拉起,直到被告知王翠花出事了,才發現睡在自己身邊的媳婦不見了。

「村長,族老。」好大山頭都沒來得及梳,勾著腰,耷拉著眼,一副老實巴交的慫樣。

他一進院子便「撲通」一聲跪下,連連磕頭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村長目光一閃,眼睛像滿院的燈火一樣,亮而尖銳。

「你倆睡一個被窩,你說你不知道?」

好大山在來的路上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是真不知道。」好大山跪著往前踱了兩步,說道:「村長,不信你問問好三。」

好三就是剛剛喊他起床的人。

「他來的時候我還在睡覺呢,王翠花幹了什麼我都不知道啊!」好大山說著頭朝地,蜷起瘦小的身子,一副可憐模樣。

「嘖。」好安看了好大山一眼,轉頭對著王翠花低聲說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看來他要拿你祭天,好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

王翠花聽著卻沒有要反駁半分的模樣,甚至肩膀還縮了縮。

不應該啊。

好安心想:王翠花可不是個受氣的人。她不僅在外和鄰里鬧,在家和好大山干架也是家常便飯。要是好大山說了假話,王翠花絕對第一個衝上去撕爛他的嘴。

難道好大山真不知道王翠花今晚翻牆偷東西?

好安沉默片刻,掃了一眼院外。

一個臉生的老太太擠在最前面,伸著脖子朝院裡看。她身後還跟個年輕的婦人,也是個臉生的。

好安心下瞭然,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轉而對王翠花,說道:「大伯娘我記得你在屋裡時不是還說了什麼房契嘛,你這是——」

「沒有!我沒說!」王翠花連忙否認,抬手對村長說道:「這個是好安瞎說的,我不知道什麼房契。」

村長不解看向好安。

「或許是我聽錯了。」好安抱歉地笑了笑,半轉身對著王翠花,也是對著其他人,說道:「我還以為大伯娘是半夜來偷我房契的,順手偷了點錢。」

「這又關房契何事?」有族老好奇問道。

「唉,就是我家在縣裡的鋪子,前不久鬧了笑話。」好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有人趁我記不得以前的事,就冒充我去縣裡把原來的租戶趕跑了,直接沒下鋪子當成自家的,還一聲不吭地開了雜貨鋪呢。」

「還有這樣的事!」

好安家在村里特殊,她家沒個大人,唯一的男丁好昕還是個娃娃,一家子現在靠一個小姑娘撐著。她家要是傳出被侵占家產的消息,不論是誰占的,都是在打好家村的臉!

想到這,族老眼神不由一緊,一拳狠狠垂在扶手上。

「易族老沒事啦。」好安笑笑,悄無聲息地站在靠近門口的位置,揚聲說道:「幸虧我機智,已經被我發現啦。那人我也被我送進大牢,聽說後日就要去北邊修河堤呢。」

「好!這種人就應該送去服勞役!」

「我一開始還以為這人和大伯娘認識呢,才誤認為大伯娘是來偷房契,順帶偷錢的。大伯娘既然說不知道房契一事,定然是認不得那人,也不知道那腌臢事的。此事是侄女錯了,差點冤枉好人呀。」好安陰陽怪氣道。

門口的王家老太太聽了好安的話心道:不好。她兒子說了,一定要讓王翠花承認這鋪子是她租給他的,這樣他才能出來。現在王翠花說她不知道鋪子的事,那她兒子還怎麼出來!

老太太忍不住了,趁著旁人不注意,「嗖」一下串到王翠花身邊,一面拽著她的頭髮,一面齜著黑黃的大牙,說道:「什麼不知道,不是你說這鋪子是你的才租給有財的嗎?你把有財弄去坐牢,出事了,現在急著撇清干係了?」

「娘,不是,啊——」王翠花頭髮散亂,叫聲悽厲,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眾人被這一幕驚住,好安不做聲的朝旁讓了讓地方。

「快來人把她們分開。」不知是誰率先反應過來,吼道。

院子裡沒什麼年輕人,最後是門口幾個看戲的壯漢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二人拉來。

王家老太太頭髮凌亂,臉上有幾道久握不消的紅痕。她整個人伏在地上,哭喊道:「村長啊,你可要給我兒做主啊——」

「這到底怎麼回事?」村長問道。

「他們倆,王翠花和好大山。這倆人合夥起來騙我這個老太婆,還把自己的親弟弟送進牢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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