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一點,疼。」她控訴著他的行為,「你昨天晚上太使勁,那兒又破皮了。」
蔣延慶「嗯」了聲,轉過她的身體,連帶著它也跟著研磨了個遍。
遮光簾沒拉開,房間昏暗無比,他卻精準找到位置。
低頭,探出舌。
原本只是想替她緩解摩擦帶來的輕微刺痛。只是沒想到,反倒更加刺激了她。
-
今天早上,時間就在廝混中渡過的。
趙文青太累了,就一直睡著。
蔣延慶今天雖然不去公司,但作為領導者,每天工作還是比較忙碌的。
上午連著開了兩場會議。
喝了會咖啡提神,按照原定的計劃,下午兩人還要搭乘飛機前往西安,觀看趙文青喜歡的歌手的演唱會。
這件事,她暫時還不知道。
現在時間十點多,蔣延慶處理完工作,又掀開被子在趙文青身旁躺下,摟著她柔膩的身體,又補了會覺。
再轉醒的時候,還是她在自己的懷中動了動。
聲音含糊,「什麼時候了?」
「應該中午了。」
「都這麼晚了嗎?」趙文青從他的懷裡滾開,眨了眨眼。因為遮光簾拉起來了,室內看著,同黑夜別無二致,「我們是不是該起來了?」
她微微一動,感覺有什麼東西,「你麝進去後,是不是沒給我清理出來?」
「嗯。」
蔣延慶有一個怪癖。
自從兩人感情說開,加上去醫院結紮後,這個行為就越加不掩飾了。
他很喜歡看自己身體留有他的東西的模樣,尤其在走動間,「啪嗒——」掉落在地面。
最開始發現的時候,不可置信極了。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可能的秘密。
難以想像,眼前的這人,從前在自己面前都是克己復禮,一副良家哥哥模樣。
「我幫你清理。」
他的手在趙文青的小腹摁了下。「咕唧」一聲,吐出來一包。
她簡直受不了,昨天晚上加上今天一早,他到底麝了多少進去?
相比對方的坦然,趙文青著實比不了。在床上挺屍一會,就被他從床上
挖了起來。
因為裡面還有殘存的東西,所以蔣延慶抱著人去了淋浴間。
他將趙文青放在浴缸里,替她清理了一番。
剛才進來得匆忙,衣物忘記帶進去了。
給人擦乾淨身體,用乾淨的浴袍套上後,將人重新帶回床上。
不過被單濕過,哪怕幹了,也仍留下了白斑。
蔣延慶把趙文青放在靠椅上。
不過在這兒之前,他折到一旁的儲物櫃裡,取出一管藥膏。
洗乾淨手後,擠了一泵出來,蹲下身體,分開趙文青的腿,將藥膏推了進去。
擦完後,重新洗了個手。走到衣櫃前,從底層的抽屜中,翻找出她的內衣內褲。
「我自己來吧。」
趙文青剛才還有點沒緩過神。此刻睜著眼,看著赤著胸膛,只著一條黑色長褲的男人。
因為剛才在浴室給自己洗澡的緣故,他的褲腿濕了一片,「今天有其他的打算嗎?」
「嗯。」蔣延慶是半蹲著的,動作無比自然地替她套上內褲,直起身體,「不過在那兒之前,先吃早飯。」
「行。」她捂嘴打了個呵欠,「那我們待會是去外面吃,還是在家裡面。」
「家裡。」他撥開她凌亂的頭髮,「待會我來做。」
說話間,一隻手抓著她的胸,調整角度,以便於將胸衣的卡扣扣上。
這件內衣,還是他當初替趙文青選的。事實也的確如此,很襯她的胸型。
蔣延慶給她穿戴好,這才開始顧及自己。他換下濕掉的褲子,套上乾淨的長褲和襯衣。
彎腰,從領帶格里取出一條藏藍色的綢緞領帶,將它遞給了趙文青。
「禮尚往來,」他站在她的面前,俯下身體,「幫我系。」
「今天辛苦了,你再躺一會。」蔣延慶低頭,看著趙文青柔長的手指在自己的領帶間穿梭,「我去做飯。等弄好後,待會再過來叫你。」
領帶系好後,他單手扣住趙文青的後腦勺,低頸親了親她的發。
動作熟稔地將凌亂的被單扯下,換上一床新的。
這條髒污的,則塞進浴室的洗衣機中進行清洗。
趙文青看著他的背影,懊惱地抓了抓頭髮,堅決不能再躺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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