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他剛入睡不久,迷迷糊糊中他好像看見夭姐姐在俯下身盯著看他。
可是他知道那怎麼可能呢!
所以他就順從自己的心意,伸出胳膊把夭姐姐攬進了自己懷裡,然後一個翻身壓住了她,低下頭吻住了那張在月光下散發著誘人光澤的櫻唇。
然後的然後,他也知道了。
那不是他在做夢。
但同時,他也被夭姐姐兩巴掌給打暈了過去。
想起那兩巴掌,陸霽玉直到現在還覺得自己的脖頸有些隱隱作痛。
夭姐姐,你下手可真狠啊!
木耳看著揉脖子的陸霽玉,有些擔心道:「爺,你脖子不舒服嗎?」
陸霽玉迅速放下手,正了正臉色:「沒……沒事。」
木耳:「……」
這濃烈的欲蓋彌彰的意味,讓他想相信都不敢相信了。
這樣看來,爺是記的昨晚暈過去之前發生的事了,而且,還極有可能和夭姑娘有關係。
為了陸霽玉的面子,木耳迅速轉移到了另一個令陸霽玉沒面子的話題上:「爺,那你臉上的這三個字?」
陸霽玉:「……給我拿一張面具來。」
夭姐姐,這樣的容貌,你可真是下的去筆啊!
下次讓你雙倍親回來還不行嘛~
哎~
陸霽玉轉頭看向還跪著的十六暗衛:「恕你們無罪,退下去吧!」
他家夭姐姐,哪裡是這些俗人比的上的。
陸霽玉心裡美滋滋,面上無甚異常的對木耳道:「收拾收拾,我們出發吧!」
木耳一愣:「爺,我們出發去哪裡啊?」
難道不等夭姑娘回來了嗎?
陸霽玉站起身,自顧自的穿起了衣服:「回於京。」
「於京?」木耳一懵,然後迅速的反應了過來,自說自話道:
「對哦~夭姑娘的哥哥要參加一個月後的秋闈。可是他們會這麼早就出發嗎?」
「不對,經歷了今天這一遭,他們這段時間肯定是不會回來了,那去參加秋闈就是他們最好的選擇了。」
「嗯嗯,沒錯,就是這樣。」
這時,陸霽玉的聲音忽然幽幽傳來:「叫許姑娘。」
木耳:「……」
真是的,人都還沒追到,就已經這麼會吃醋了,爺還是他記憶中那個苦行僧般的人嗎?
陸霽玉和木耳收拾好,剛準備出發的時候,敲門聲卻忽然響了起來。
木耳疑惑的望了望門口:「難道是許姑娘他們忘了拿什麼東西,所以才回來了?」
陸霽玉皺了皺眉,揮手召來一個暗衛。
須臾後,陸霽玉道:「是杜瑩珊。」
木耳:「啊?杜瑩珊,就是那個妄想嫁給許公子,昨晚卻被許姑娘罵走的那個恬不知恥的女人。」
「而且,據可靠消息,那個杜瑩珊已經和姓葉的一個浪蕩子暗通曲款了呢!」
就在陸霽玉準備說:別開門打草驚蛇的時候。
木耳的下一句話立馬讓陸霽玉改變了主意。
只聽木耳道:「還有啊,爺,那個杜瑩珊今天一大早鬼鬼祟祟的出現在了村南邊那個六旬跛腳鰥夫的小破屋旁,再加上她昨晚又跟許姑娘結了怨,現在來找許姑娘會不會是想對她不利。」
瞬間,陸霽玉的聲音陰沉了下去:「那就去會會她。」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母后說的一點兒都沒錯。
他雖然沒體會過女人之間的鬥爭,但不代表他不知道。
門外,杜瑩珊敲了好半響門,卻都沒人應的時候,不禁憤恨的咬了咬牙。
大門沒有上鎖,這就說明許桃夭和許大哥都在家。
可是,卻沒有一個人來給她開門,這是看不起她嗎?
還有許大哥,居然讓許桃夭一介女流給他做主,要不是看他以後會成為丞相,她是絕對不會選擇嫁給這麼窩囊的男人的。
真是氣死她了。
就在杜瑩珊準備離開,等會兒再來的時候。
門開了。
但是出來的人卻是一個戴著面具,杜瑩珊從來沒見過的男子。
杜瑩珊不以為然的瞥了一眼,準備離開的時候,第二個出來的男子卻讓杜瑩珊立馬就頓住了腳步。
因為那個男子她見過一次。
是前世她和葉修遠在一起的時候見的。
當時她和葉修遠成婚還沒有一年,正是甜蜜的時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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