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修仙失敗後,她回村種田養雞擺爛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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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計仍然不想出錢:「所以啊,東西還不能分呢,那錢怎麼分?這些錢是村集體的,他們肯定想要。但是這些錢是怎麼來的?村子裡集體大棚,荷塘,民宿,哪一樣不需要請人?都是我們留守的村民勤勤懇懇幹活弄出來的。」

「你說是給了工錢,可那點工錢夠幹嘛的?人穆丫頭回來請人,一天兩百塊,還管飯,我們自己請人,一天五十,不管飯。」會計對這方面的支出很清楚。

絮絮叨叨頗有怨言:「有時候還不給錢,就說村子裡修路,給啥了?也就管飯了。」

幾句話說的溫宏心虛不已:「這不是那時候窮嗎?都是窮鬧得。」

俞一鳴也覺得會計的話說的對,沉吟一瞬道:「這樣,我們不說村子裡今年準備分多少錢,只開個會,也在群里問問,這個錢應該怎麼分,是不是留在村子裡幹活多的,多分個一兩百。」

其實多分的一點錢根本抵消不到這一年到頭的辛勞,可是多出來的這一點錢那也是一點兒區分一點兒意思,可以平衡人的心態。

這就好像家裡的老人一碗水沒端平。

家裡就一個雞蛋了,你是給老大吃還是給老二吃?

給一個,另外一個都會覺得偏心,其實他們要爭的不是一個蛋,而是那份心,等你真的把雞蛋平分了給兩個孩子,說不得兩個孩子還知道謙讓,讓另外一個都給吃了呢,倆孩子感情好,不都是這樣處出來的嗎?

也是家長的所作所為當中潛移默化的讓倆孩子知道對方在父母面前是平等的,而他們是親人,自然也會關愛對方。

俞一鳴的法子就是把問題交給了最容易出問題的人,解決的法子你們自己出了,那就別鬧了。

三人短暫地達成一致意見,先商量著在村集體的群里把年底分紅的事情給問了。

村長:「今年村子收成還不錯,所以打算分年終分紅。先說一下目前村子裡有哪些入帳:大棚蔬菜,荷塘,民宿,酸棗面……」

俞一鳴沒報帳,但是把這些一總結,然後又特意點名幾個幹活特別好的人。

除了早期為了村子裡大棚蔬菜出力的爺爺奶奶們,後期民宿以及酸棗面等方面出力多的也都點名表揚過。

然後俞一鳴又說:「村子裡能有今天跟大家脫不開關係,現在建設好了,見到利益了,就想著趁著年底讓大家嘗嘗甜頭。但是我們現在面臨一個問題。就是村子裡能有現在的收益,跟留守村子的人脫不開關係。」

「我們分紅,是在村子裡留守跟在外打工的統一拿一樣的錢呢?還是分出一個區別?我們想聽聽大家的意見。」

俞一鳴一口氣把事情說完,也沒想著現在就有人回復,畢竟都是在上班的時候,跟溫宏,會計繼續商量年終分紅的方式。

但是很快就有人回應了:

「賺了多少錢?光說了村子裡幹啥了,賺了多少啊?要分多少?」

「瞧著賺了不少吧?要我說都分了得了。」

「我們辛辛苦苦在外面賺錢還不是為了家裡,當然要一視同仁了。」

「都是一個村子裡的自然還是要拿一樣的錢。」

這是幾個刺頭,吳老大以前跟他們關係還不錯,這會兒瞧見他們這麼說,氣的直接發語音開罵:「要點臉吧,你們都幾年沒回來了,還想分錢?要不是看你們戶口還在村子裡,這錢都不該給你們!都給我滾!」

這幾個人的家長看到消息也直皺眉頭,畢竟自家孩子也不好在群里罵,直接打電話過去劈頭蓋臉一頓訓。

無他,他們這幾個人也有老子娘守在村子裡,一年到頭的辛苦他們是最清楚的,又哪裡願意讓孩子說什麼風涼話。

吳老大罵了人,又在群里打字說:「我是願意按勞分配的,我回來晚,村子裡的活沒幹多少,後來摘酸棗村子裡也是花錢收了的,算不得出工出力,我就少拿點,給村子裡的老人們多分點吧。畢竟之前費力的活都是他們幹的。」

溫宏也在群里說:「是我考慮不周了,以後村子裡的活,我們村支部出錢請人來做,等明年就可以按人頭均分了,今年實在不行,上半年收入低的時候村子裡著實沒錢,大家都是免費給村子裡的大棚等做活。賺的錢基本也都貼不到村子裡的孤寡老人身上了,這方面村子裡都有帳。」

會計適時把今年村子裡照顧孤寡老人的帳目,修路的帳目,換路燈的帳目都發出來:「村子裡的路燈雖然是村委出錢換的,但是其實還是穆慕那邊出錢比較多,村子裡的監控同樣,穆慕自己出了大頭,別看今年村子裡賺錢多,花銷也大,奶牛廠奶粉廠還在在建中,所以今年分錢其實分不到太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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