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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玩意?這是要考試?!

第61章 不是吧,來穿來……

不是吧,來穿來清朝了,還得考試?

這姓佟的不會是有什麼好為人師的毛病吧?

唐阮心中發虛,眼神抑制不住的游移,畢竟受過義務教育洗滌的靈魂,真的很難坦然面對考試和分數。

況且,清朝求學讀的是四書五經,她倒是認得它們,可它們跟她一點也不熟。

這哪是什麼考試,明擺著是拒絕她,不想她沾上關係的意思吧。

她有些失落,但心底偶爾還會冒出一些僥倖,萬一通過考驗,豈不是便擁有了一個最大的靠山?

這麼粗的大腿,可遇而不可求吶。

見身邊人抓耳撓腮的模樣,四爺卻沒有繼續說下去,只盯著繡籃看。

既然是求學,且不說什麼六禮束脩,最起碼的拜師禮總得有罷。

親手做的荷包雖說寒酸了點,但好歹也是心意。

他也不嫌棄。

唐阮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狐疑的視線又轉回去,只覺得從那板著的臉上看見了絲絲渴望。

先生想要這個荷包?

她就說嘛,倚棋的手藝就是大神級別的,瞧,連富貴至極的先生都能看得上。

唐阮當即在繡籃里扒拉起來,只是離荷包越近,她的動作就越慢,心底升出一種莫名的不樂意。

倚棋願意將自己的勞動成果送給她,但她卻不願將這個只有名義上屬於自己的東西送給旁人。

先生更不行。

大不了以後她多練習,親手給他縫一個荷包作為補償。

「先生何必激我」,她胡亂的將那個荷包遮擋起來,「國子監的學子皆是朝廷之人才,豈是我等能比擬之人」。

她生氣了?

四爺微微一愣,後知後覺地抬起頭細看她的神色,只見她鼓起臉頰,手上一圈又一圈繞著荷包的絲絛,仿若在理什麼解不開的結。

她確實是在生氣,連陰陽怪氣的語調都學會了。

她竟然敢跟他生氣?

這種經歷太過新奇,以至於他一時間忘記原本想說的話,眼中只有那氣鼓鼓的臉頰和微微撅起的紅唇。

看起來很好戳的樣子。

「啊,疼!」

呼痛聲傳來,四爺才發現自己再一次將心中所想付諸實踐,甚至此刻兩指之間還捏著嬌嫩臉頰。

他默默的鬆開,將手背在身後,但指腹卻不自覺的摩挲,回憶那片滑嫩的細膩。

「抱歉,是我失禮了」。

看見女子因不悅而抿起的嘴角,道歉自然而然地衝口而出,無論是道歉的,還是被道歉的那個,兩個人都愣在原地。

唐阮沒有想過面前這個男人會向自己道歉。

在這短短的一個月內,她意識到上位者會強搶,會掠奪,會向下位者展示自己的慷慨和大方,會用所有的方法達到自己的目的。

他們成王敗寇,會在擁有更多權力的人面前低下自己昂貴的頭顱,卻從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更不需要道歉。

以至於此刻突然聽見這樣一句簡單的道歉,她只覺得驚詫。

她凝眸看他,第一次這麼認真地看一個男人,她看見夕陽墜入地底,而男人的眼睛卻如水一般閃著潤澤的光。

夜色逐漸降臨,漆黑籠罩大地,人無法克制的被唯一的光亮所誘惑。

用盡全力,唐阮才將視線挪開,她低下頭,聲音如蚊蠅般呢喃,「該用晚膳了」。

天邊最後一絲光亮被院中燈火所取代,昏黃的光線中,微紅的臉頰和躲閃的視線變得不再清晰。

是掌燈的時分了。

見四爺微微頷首,滿院子將自己當成空氣的人全都活動起來,有掌燈的,有提食盒的。

倚棋也從角落裡鑽出來,手裡變出一件披風,擋住了秋風中吹來的寒意。

粉米色的披風有一圈白色的狐狸毛,柔軟的像是天邊的雲朵,唐阮借著這薄雲將自己滾燙的臉頰遮擋起來,只借著露出的眼睛悄悄去看前方的男人。

他身形修長,看著瘦,露出的手臂上卻均勻的覆著一層緊實的肌肉,走路間肩闊腰挺,帶著令人不敢直視的貴氣之感。

他落一步,腳下便越亮,像是有無數盞燈爭著為他照亮前方的路。

唐阮不自覺的跟上前人,踏上他走過的路。

膳桌仍是滿滿當當的,只是沒酒。

今晚沒酒。

但她卻莫名的有種頭重腳輕的眩暈感,像是已經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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