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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無數個難熬的日日夜夜,無數次難以承受的痛苦,那些在睡夢中仍舊無法釋懷的過去,終於在此刻有了排解之道。

李玉娘看向唐阮,「好阿阮,將倚棋借我一用」。

第76章 雙管齊下

「怎麼這麼冷」。

陳叄正好好的吃著酒菜,只覺得一股莫名的寒氣從脊背上升起,全身的肥肉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誰在咒他?

他連忙吐了幾口唾沫,又朝無人處罵了好些難聽的話。

見身邊的女人還沒拿來衣服,忍不住喝罵道,「沒看到你相公打噴嚏了嗎,一點眼色也沒有的東西」。

香梅低聲應下,躲進內室臉上才露出幾分難看,真是倒霉,本以為跳出狼窩,卻又進了虎穴。

但好死不

如賴活著,她將衣衫披在陳叄身上,又端起桌上的酒水,「相公,喝點酒暖暖身子」。

還沒到深秋哪裡冷了,明明就是虛。

要不是被握住了賣身契,誰願意伺候這個又老又虛還喜歡虐待人的狗東西。

陳叄瞥了一眼,成塊的老薑和數不清紅棗枸杞子將黃酒染成了紅色,只是一聞便有濃郁的香味傳來。

他就著女子的手飲盡整杯,「還是香梅最好,最懂我心」。

不像那個女人,以前像個死人也就罷了,如今還倒反天罡的違逆夫君,甚至還敢大出手打人。

他甩頭將那晦氣的人甩出去,卻聽見耳邊傳來一聲巨響。

抬眼望去,只見院門被人一腳躲開,只是那跺門的人十分不起眼,並不曾在哪裡見過。

但這態度直白,定是來尋事的。

陳叄蹭的一下起身,「你個倒霉玩意兒知道自己跺的誰家的大門嗎?是想吃牢飯不成?」

倚棋懶得搭理這種爛人,她嗤笑一聲,讓開身子露出背後之人。

正是李玉娘。

此刻她手裡握著一根木杖,這個在陳家後罩房當做門栓用的東西給了她極大的安全感,只要手裡緊緊握著,她就什麼都不怕。

「陳叄」,李玉娘一步步踏進門內,「日子不錯啊,還沒到中午就喝上酒了?」

「這是你跟相公說話的態度?!」陳叄色厲內荏的摔了酒杯,「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自古以來,女子都要在家從父出嫁從夫的,李玉娘敢站著說話,都是他陳叄仁慈。

白瓷的酒杯崩裂,濃郁的酒香瞬間散發開來,李玉娘冷笑一聲,踩著碎瓷一步一步逼的更近,「怎麼?沒挨夠是嗎?」

陳叄瞄了一眼木棍,身體先回憶起被打的疼痛,他下意識的抓起香梅擋在身前,「我告訴你,我、我可不怕你,你若是再敢動手,我這次不會再讓著你了」。

香梅短促的尖叫一聲,又連忙將自個兒的嘴捂住,只從眼睛中露出幾分哀求。

李玉娘一愣,她知道香梅,這也是個可憐人,不到十八歲就被賣給陳叄這個二主子,既要做婢女,還要替這個狗東西暖床。

她眼風掃過,「這沒你的事,出去候著」。

打狗就打狗,可不能誤傷別人。

「姐姐莫氣」,即便被人拿來擋打,香梅也不敢出去,她的身家性命都在陳叄手中握著,莫說是替他挨頓打,便是命丟了,也只能說是運氣不好。

她小心翼翼的勸道,「都是奴婢的不是,姐姐千萬不要和相公置氣」。

「她算哪個牌面的人物,也配你這樣?」

陳叄見李玉娘沒有動作,以為她怕了自己,便又得意洋洋起來,「我就樂意稀罕你,一個死魚還配和你生氣」。

李玉娘不敢動手,他可是敢的,若是真將他惹急了,可別怪他下手沒分寸。

「相公」,李玉娘聲音軟軟的,手中的門栓握得卻愈發的緊了,「你怎麼就學不乖呢?」

她嘆了口氣,「倚棋,勞煩你了」。

她知道自己一個弱女子很難對陳叄如何,但外甥女身邊這個倚棋卻是個能耐人,等閒幾個壯漢都不在話下。

有這樣的人在,陳叄一個軟腳蝦掀不起任何風浪。

倚棋早就看陳叄不順眼了,賊眉鼠眼的且不說,那眼神色眯眯的落在不該落在的地方。

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做主子的姨夫。

「嘁」,陳叄嗤笑一聲,「我告訴你李玉娘,別以為找個幫手就能怎麼樣,現在跪下認錯我還能放過——」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人一腳踢在腿窩處,只聽砰的一聲,一雙膝蓋直挺挺的落在地上。

倚棋彈了彈指甲,「你說什麼?大聲點,我沒聽見」。

骨頭結結實實的落在青石磚的地面上,膝蓋骨像是碎了一樣傳來劇烈的疼痛。

陳叄蜷縮著倒在地上,臉色白得如同鬼一般,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來,「李、李玉娘,你竟敢找幫手」。

「哈,我想做什麼關你何事?」

李玉娘一面說著,一面高高舉起手中的門栓,「不過我心眼兒好,既然你說了,那我便如了你的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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