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四爺的外室不好當[清穿]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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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說她帶了金桔過來,讓她吃幾個,烏錦聽話地剝幾個金桔吃,跟大姨說金桔特別甜,大姨呵呵直笑,讓她多吃,不夠再買。

大家都聚在院子裡,烏安他們跟她的表弟表妹他們在一旁玩耍,彩玉也加入進去,舅舅跟姨丈他們坐在屋內的鋪炕上聊天,大姨跟舅媽她們蹲在院子裡幫著收拾生羊雜跟生羊肉。

烏錦又被問到親事,幾個姨跟舅媽都覺得她年紀不小了,得趕緊嫁出去,等成了老姑娘更嫁不出去了,隨後又說到哪家跟哪家的兒子還沒成親,長什麼樣,家裡做什麼營生,幾戶人口,你一言我一語,她都插不進去話。

聊一會兒後,二姨偏頭看向她,問道:「那個張宗,先前跟你訂婚的那個張家公子不是也還沒娶妻,桃子,你當初為什麼要跟他退婚?」

烏錦被好幾雙眼睛一同盯著,她虛虛地笑兩聲,說她去廚房裡面看看火,起身逃開。

一個時辰後,他們一人一碗羊雜湯,新鮮的羊雜用白胡椒、薑絲跟少許鹽壓住異味,熱乎乎的羊雜湯放了蔥絲,嚴寒冬日喝一碗十分暖胃,再配上烙餅,簡直是人間美味,早上剛起,什麼都沒吃的烏錦吃得津津有味。

舅媽跟姨媽她們又忍不住跟她額娘聊起張宗,問當初為何要退婚,她額娘朝她看了一眼,說張家那邊出了一點事,不適合再結為親家。

大舅媽惋惜道:「我看那個張宗挺好的,家世好樣貌好,跟我們家桃子明明很相配來著,桃子今年都十九歲了,再耽誤下去就真的嫁不出去了,現在又上哪去找像張宗這樣的,我看那個張宗不是也沒有娶妻,不如再跟張家商量商量,看這門親事還有沒有再說和說和的機會。」

小舅插話道:「大嫂,你一個婦道人家什麼都不懂,你知不知道誰看上桃子了,那個張宗算什麼,是世子爺,是簡親王府的世子爺,到時候桃子是要嫁進王府當福晉的。」

大舅媽她們一驚,連忙問她小舅:「明達,你說的是真的嗎?簡親王府的世子爺,那不是李福晉的兒子?」

完顏.明達輕嗤一聲否認道:「什麼李福晉的兒子,人家那是嫡長子,嫡福晉所生,李福晉那不過是妾而已。」

大舅媽他們看向她阿瑪,紛紛問是不是真的,烏志善搖頭道:「別聽明達亂說,沒有的事。」

「姐夫,什麼沒有,我在營里都聽說了,真真切切,說是世子爺為了救桃子不顧生命危險跳入水中救人,當時有很多人都看到了。」

烏錦的小舅是她額娘的親弟弟,今年二十四歲,比她大五歲,而大舅跟二舅是她小娘的弟弟,因為她額娘出身正紅旗,她小舅也隸屬正紅旗,前年才領了旗缺,如今是普通的牛錄,烏錦沒想到她跟雅爾江阿的事傳得這麼廣,連她小舅都有聽說,而且已經過去四個月了,她以為這事就結束了。

烏錦難得正色嚴肅道:「小舅,別聽別人亂說,那可是世子爺,豈是我能高攀上的,外面那些人亂說也就罷了,你可不能亂說,萬一世子爺那邊覺得我們烏家要賴上王府,對烏家發難怎麼辦,這是子虛烏有的事,我沒有要嫁進王府,都不要亂說,小心找來殺身之禍,這可不是小事,禍從口出。」

烏志善也接話道:「桃子說的是真的,真的沒有這回事,明達,你看我們家桃子像是能嫁進王府的人嗎?」

明達也稍顯疑惑:「可是我明明聽說了有這一回事,傳得沸沸揚揚,都說烏家要出一位福晉了。」

烏錦道:「那些人是不嫌事大,真出事也找不到他們那邊去,只會害了烏家,害了我,我跟世子爺清清白白。」

明達還想說什麼時,被小舅媽扯扯袖子制止,小舅媽打圓場道:「他肯定在哪裡聽別人說的,既然是假的,以後不說就是,這關乎桃子的清譽,的確不該亂說,但這嘴長在別人身上,別人想胡說,我們也沒辦法。」

程姨娘說的確如此,那些人亂說,害得桃子清譽有損,這下就更沒有人要上門說親了,他們都沒有地方說理去。

舅媽她們很憐憫地看向烏錦,紛紛嘆一口氣。

羊雜湯喝得差不多後,大人們繼續坐一塊閒聊,年關將至,她們開始聊要置辦哪些年貨,這小孩子過年期間總要置辦一兩套新衣,只有過年的時候才會置辦新衣,平日裡都是穿上頭哥哥姐姐留下來的舊衣,舅媽姨媽她們問哪家料子便宜。

到了午時後,她們又開始包餃子,從和面開始,活大多是女人幹了,男人不用干。

烏錦身為晚輩,其實也不怎麼需要幹活,就陪著她的弟弟妹妹玩。

幾百個餃子包好煮好,他們又坐下來吃餃子,吃完後才各回各家,冬至一天就這樣過去。

第二日清晨,烏錦早起,穿上紫紅色的短襖,坐在床上刺繡,刺了半個時辰才開始梳洗,用早膳,隨後跟彩玉一起走去繡秀苑,快到鋪子門口時,她瞥見張宗。

張宗似乎有些驚訝,又匆匆離開,背影有些慌亂。

烏錦納悶,一大早的,張宗怎麼會出現在這,以前她跟張宗還在一起時,張宗就是這樣一大早過來跟她見面,說上幾句話後才去軍營。

鋪子開門半個時辰,沒什麼客人,安安靜靜的,烏錦開始畫畫,畫一些新式樣,有時候客人也不知道繡什麼圖案,她會將畫冊給他們看,上面是她提前畫好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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