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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墓突然黃沙四起,遮的人眼都睜不開,再一睜眼平嘉已經消失不見。

同他一起消失的,還有桑泠屍首。

平嘉偏執聲音傳來:「師姐絕不可能死去,我會讓她醒過來!」

……

不遠處的樹上垂下一隻錦白繡鞋,一晃一晃似是心情不錯。

樹上的不是別人,正是找了個最佳觀影位的桑泠。

她滿目平靜看著相珩仙尊的失態,華贏的痛苦和平嘉的癲狂,依舊覺得好笑。

看著他們的哀慟,看著他們痛不欲生,看著他們悔不當初,回宗幾日的記憶緩緩而過,讓他們如今的失態顯得格外好笑。

就連平嘉突如其來瘋魔也無法讓她生起半絲憐憫,在每一個選擇里選了連婉的是他,不過他的話確實有道理,他該死。

可如果有該死的覺悟,就該有該死的決心,為何那柄刀對的上桑泠,對的上連婉,就是對不上他們自己。

這是一場晚來七日的哭喪,哭喪的並不是桑泠也不是原身,是他們無法捫心自問的虧欠,是他們的錯誤選擇。

如果連婉不是妖族奸細呢。

那桑泠便會真的死去,躺在那個仙墓任由他們悲痛,他們依舊不會後悔他們的選擇,只不過是為這一場死亡而悲痛。

回到七日前,他們的選擇不會改變。

非得連婉是壞的才能論證他們選擇的錯誤,這本身就是錯誤。

他們未曾發現過連婉是妖族奸細,也未曾發現過桑泠殼子裡早已換了個靈魂。

他們仍然同以前一樣,享受著桑泠炙熱的愛意,卻毫不關心她。

遲來的歉疚與後悔最是沒用,就算他們三人反應再大又如何,原身早死在鬼淵,早死在七日前那場鬧劇里。

因為平嘉的舉動,仙墓亂作一團,忽然,樹枝搖搖落了個身影到桑泠身邊。

「這場戲還滿意嗎?」

桑泠側目,果然又看見伏懨那張臉。

伏懨望著亂糟糟的仙墓,對自己製造的假屍引起的騷亂十分滿意。

桑泠對他表示肯定:「做得好。」宛如誇讚一隻搖尾的大型犬只。

伏懨眸色凝向她,眼底雖笑著卻略帶幾分危險意味。

桑泠狀似不解,伸手輕緩在伏懨頭上摸了兩把。

伏懨竟也沒阻止,任由她動作。

此刻,安撫一隻野性惡犬的既視感更加濃厚了。

桑泠是故意的,沒辦法,被這位魔尊大人擊下鬼淵的痛感記憶太真實了,還有他那雙目空一切狀似悲憐的眼睛,簡直是深深刻在她記憶深處。

即使他如今正在幫自己,但所有禍端始起,正是這位看不透的魔尊大人。

至今為止,伏懨給她的都不是什麼美好回憶,而原身實打實是死在他手上的,桑泠對他沒什麼複雜情緒,單純只有不喜。

但她打不過伏懨,只能小小反擊。

如果魔尊大人生氣,那她也沒辦法。

伏懨神情並沒有什麼變化,反而沉悶地笑了兩聲,他伸手,抓住桑泠的手,從他腦袋上拿了下來。

『咯!』一聲清脆的骨頭聲。

下一秒,桑泠的手腕便軟軟垂了下去。

這位魔尊大人把她手給折了。

桑泠毫不意外,握住自己的手,一個動作就接了回去,她動了動,緩解了下痛感。

以前做練習生練舞時,經常因為一些高難度動作受傷脫臼,久病成醫,她熟練得很。

不過是小小的脫臼,恐怕已經是這位魔尊大人的施恩了。

她瞥了眼伏懨被她摸的亂糟糟的頭髮,「魔尊大人要是不想直接開口就行,我的手還是很寶貴的。」

她又撇一眼,無端覺得伏懨頭髮分外好摸。

伏懨笑出了聲,看桑泠的眼神像是再看什麼古怪東西,頗為感興趣。

「本尊有和你說過,本尊喜歡將感興趣的妖獸做成乾屍嗎?」

桑泠看他,似是不解。

「有趣的東西自然要日夜看著,如今,本尊覺得你很有趣。」

桑泠疑惑看他,神情十分不解,「你想把我做成乾屍?」

伏懨掀唇:「真聰明。」

桑泠轉頭,一言不發。

伏懨起了興趣,幾乎是逗弄問道:「不反抗嗎。」

桑泠沒什麼表情,只是回:「魔尊大人如此厲害,我反抗不過,到時候又給我來個十方咒的話,我也只能等死。」

伏懨垂眸,滿是笑意看她,啟唇:「倒也不必本尊出手。」

桑泠升起不好的預感。

伏懨鳳眼微揚,眼底是探不到底的笑意。

「你似乎太看不起本尊的十方咒,何須來第二道。」

桑泠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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