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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池面露詫異,頓了頓,並沒多問,低聲道:「是。」

二人抬腿往宗凌的住處走,遠遠見容騰守在門口。

容騰臉色一變,「夫人,這麼晚了你……」

他咬牙:「我進去通傳一聲。」

很快他又走出來,冷靜地讓道放行,低聲道:「夫人,裡面請。」

崔秀萱頷首,邁過門檻走進去。

宗凌正坐在桌案後,身穿一件白色單薄寢衣,應當是沐浴過後。

他似是在寫些什麼,頭也沒抬一下,嗓音冷淡:「你有事?」

崔秀萱走到桌案旁,若無其事地自身後圈住他的脖頸,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嗓音嬌柔,「侯爺,你是要睡了嗎?」

女人身上有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這樣靜謐無人的夜,很容易想到一些旁的事,尤其此刻抱住他的是一個極其大膽輕浮的女人。

很明顯,看似問他是否就寢,實則旁敲側擊找機會睡他。

她死心吧。

宗凌放下筆,直挺的腰板一動不動。若崔秀萱是一根柔軟的柳條,那此刻的宗凌就是一根筆挺的松樹。

男人面無表情略帶譏諷:「有事就說,你靠我這麼近做什麼?」

崔秀萱長睫眨了眨,扭了扭腰肢,又湊過去貼住他的耳根,柔聲說道:「有件事我想了想,還是和你說一下吧。我方才在祖母那裡拿了一副西洋鏡片,準備送給吳先生。」

女人的手已經順著他的鎖骨,移動到胸口。指尖細白,擦過寬闊緊實的胸肌,風。流而香。艷。

宗凌的視線就落在上面,眉心越擰越深,立刻握住她的手腕,挪遠了。

他嗓音忽的沉重,帶有警告:「你別亂動。」

男人的掌心滾燙,粗糲磨人,崔秀萱被燒得哆嗦一下,那炙熱鼻息鋪灑在她的指尖,快要把她融化了。

拽了拽,沒辦法掙脫他的手掌,她只好起身,換了個姿勢貼住他,嬌俏道:「好不好呀?」同時不動聲色觀察他。

其實她一點都不想特地來同宗凌說這件事,麻煩。不過如今宗凌對她起疑,絕不可擅自行動。

宗凌冷著俊容,意有所指:「這麼晚了,就只是為了和我說這種事?不想干點別的?」

……他是對她的身份起疑了?

崔秀萱微微蹙眉,自認為沒露出什麼馬腳。

那他是在嘲諷什麼?

女人又湊近了點他,呼吸也鋪撒在他的頸間,嗓音委屈而黏人,「嗯。」

宗凌身軀微僵,再度擰起眉心,薄唇里蹦出幾個字,似是不耐,厭惡她的靠近,「用不著和我說,你想去便去。」

崔秀萱面露欣喜:「真的嗎?」

宗凌垂眸,修長手指拿起房才的那本書,嗓音平靜,眉眼漠然,不給她一個眼神,「嗯。」

崔秀萱心滿意足,猛然起身,福了福身,「妾身退下了。」

她轉身往外走,豐盈窈窕的身姿逐漸遠去。半點無方才的糾纏留戀,倒有幾分迫不及待。

宗凌抬眸看她一眼,神情猶疑。

室內恢復平靜,香爐裊裊,模糊了男人硬郎面容。

修長冷白的手指執筆落下幾個字,他薄唇緊繃,眉弓壓低,落下陰霾的陰影。

忽的置下毛筆,男人冷白手背青筋猛然虬起,性感禁慾,沒入一絲不苟的袖口。

「來人。」宗凌下頜緊繃,嗓音低啞,「叫水,本侯要沐浴。」

踱步而入的容騰驚訝道:「侯爺,你方才沐浴過了。」

宗凌神情冷漠,睇去警告的一眼,「你在教我做事?」

容騰迅速低垂眉眼,恭順地退下去,「是。」

屋內的男人在搖曳燈燭里長舒一口氣,他面無表情垂眸,望一眼那勢不可擋的弧度,黑沉深邃的眼底浮動隱晦的侵略性。

第11章 流言門被鎖了

次日,崔秀萱再次進入了軍營帳房內。

「吳先生,我從祖母那裡拿來了一副鏡片,說是用了不易累眼。」崔秀萱抬手,自秋池手中接過鏡片,遞給吳若爾。

「這是自西洋而來的鏡片吧,之前便有所耳聞,只是我人微言輕,沒機會用。」吳若爾撫了撫鬍鬚,若有所思地注視她,「夫人這是……」

崔秀萱打斷他的話,把鏡片放在他的鼻樑上,「你快試試。」

男人的視線透過鏡片望向她,頓時皺眉道:「好暈。」

崔秀萱歪頭,「怎麼會?我見老夫人便用得很好。」

吳若爾思忖片刻,說道:「夫人,鄙人感謝你的好意,但我應該不適合戴這副鏡片。」

崔秀萱眸色閃了閃,意識到什麼。她眉眼壓低,指尖抬起,自掌心彈出一物,嵌入一旁的書架底部。

書架發生輕微的晃動。

她抿唇,漆黑眼珠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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