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秀萱面露震驚,似乎是聽見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這樣也可以嗎?」
宗凌道:「可以試一試,不行就算了。」
終究是新奇壓過了一切,崔秀萱看他一眼,從桌面上滑落下去,趴跪在地上。
這麼看過去,似乎只有宗凌一個人坐在桌案後,若非表情不太對勁,只覺得他在認真辦公。
崔秀萱細白的手指搭上宗凌的腰,很快,有什麼東西彈了出來,距離她的眼睛只有一寸遠。
她瞳孔驟縮,第一次近距離看這個東西。
好猙獰,完全想不到骨相近乎完美的宗凌身上會有這種不合她審美的物什。
「好好好……」她憋出一個字,「好醜。」
宗凌臉一黑,過了會兒卻去拉她的胳膊,語氣細一聽竟然有些彆扭,「不喜歡就算了!」
「沒事。」崔秀萱推開了他的手,手落在了自己的衣扣上,一邊看著這東西。
就是這物什讓自己要死要活嗎?份量倒是很足夠,真是人不可貌相。
很快,她直起上半身,靠過去。
她好奇地看著,又時而看向宗凌。他看上去……挺愉悅的。她更是賣力,覺得此刻宗凌的表情很有意思。最後鬆開時,有些疲憊的坐在地上。
不過很快,她又被宗凌抱起來,放在桌案上了。
男人的視線太炙熱,崔秀萱也垂眸,然後道:「過會兒就好了吧。」
宗凌看了會兒,突然俯首。崔秀萱瞳孔振動,手指掐入結實的肩膀里,微微啟唇。
而在崔秀萱還沒反應過來時,宗凌又做了又另一件讓她震驚的事。
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膝頭,俯身,一下又一下。
崔秀萱臉頰發燙,不知怎麼的特別不能接受這事,這是可以親的地方嗎,她自己都嫌棄。她掙扎著要走,可惜被宗凌死死摁住,但很快,她又哆嗦起來。
一直最後,宗凌抬起他輪廓分明的臉,鼻樑上閃過水色,他卻不嫌棄反而舔了舔。
崔秀萱痙攣著腿,被宗凌抱到一旁的床上,仍舊沒有從剛才接二連三的衝擊中反應過來。
「你下次不可以了!」她哼一聲,耳根紅起來。
宗凌沒回答這個問題,就像是沒有聽見般,說道:「有人找我,我出去一下。」
他起身,撩開門帘出去。
卻見外頭太陽正盛,青天白日,而他剛才在營帳里幹什麼認識柳姝姍之前,他無法想像自己的營帳里會發生這種事。
楊柏正在外面等他,宗凌緩緩看向對方,有些不自在,卻聽他說了句:「真服了,你有那麼喜歡她嗎?」
宗凌頓了頓,表情頓時異常豐富,最後冷淡道,「誰說我喜歡她?」
「……」楊柏懶得說他,開始和他談起正事來。
宗凌在外面待了一會兒,走進來的時候,崔秀萱正趴在床榻上休息。
男人沉冷的視線迅速落在她身上,突然出聲問道:「我聽說你昨日救下一個馬夫?」
崔秀萱眼皮顫了顫,壓下心中的慌亂,垂眸嗯了一聲。
宗凌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接著問道:「為什麼?」
崔秀萱緩緩眨了眨眼,倒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生風門是一個類原始般以強欺弱的地方,她剛進去時,還是個被韓顏保護的很好的小女孩,其實她是在一次次被欺凌中長大的。
雖說處於這種環境之中,她卻沒有被同化,而是深深厭惡牴觸抗拒這種行為。
可是這些話不能和宗凌說,不過這個男人必定在懷疑什麼,就因為她救下一個馬夫而已。
他實在太敏銳又太警覺。
怎麼辦?崔秀萱心如鼓譟,想著如何在短時間內編出一個理由打消他的懷疑。
宗凌開口道:「因為你以前被欺負過嗎?」
崔秀萱猛然看向他,差點以為他有讀心術。她思忖片刻,遲疑地點了點頭。
「誰?」男人的語氣有些冷。
崔秀萱歪歪頭,含糊不清道:「太久了,我忘記了。」
其實她一個也沒有忘,並且那些欺負她的人,在她變強後一個不落地欺負了回去。
宗凌立刻厲聲道:「你笨嗎?欺負你的人當然要牢牢記住。」
崔秀萱一愣,這時男人將她抱起來,放在腿上,緊緊盯著她,「然後找準時機,還回去!」
崔秀萱看著他,許久沒說話。
「好。」她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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