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掏鑰匙準備回家。
不出意外的,季延川擋住了她的去路。
門口的空間就那麼大,站兩個人和一條狗就顯得很侷促,季延川還故意把她堵住,甚至還惡劣地將她堵到牆上。
男人低頭的同時,她扭頭,避開了他壓下來的……吻?
男人溫涼的鼻尖滑過她細膩的臉頰,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脖間。
樓道里的應聲燈也在這個時候暗了下來,黑暗讓人視覺受限,但觸覺和聽覺卻被無限放大。
他在她的脖間,輕嗅。
片刻,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在江桉耳邊響起:「沒有野男人的味道。」
江桉一把推開了季延川。
或許他早就料到了她的反應,虛虛地往後退了半步,低笑出聲。
樓道里的應聲燈也應聲而亮。
他看到江桉氣得發紅的臉,「有病就去治。」
「那為什麼他的車可以,我的車不行?」
江桉想了想,回他:「避嫌。」
「避女朋友的嫌啊?」
「繼妹的。」
「你算我哪門子的妹妹?」季延川氣笑,「而且酒店裡面的員工有誰知道?」
江桉聳聳肩,沒答。
她推開季延川開門,耽誤這麼久,炒河粉都要坨了。
季延川倒是沒攔著,但門開後,他跟Anna都不請自來地進來了。
「我鑰匙鎖家裡了,在你這兒待會兒。」季延川猶如回自己家一樣隨意。
相比較他的狗,Anna就要懂事多了,坐在門口地墊上堅決不往裡面走半步。
直到季延川拿了紙巾給Anna擦了腳,它像是解禁了一樣,躥進了客廳。
江桉:「……」
果然,狗隨主人。
江桉看著一人一狗,說:「那你叫開鎖師傅來給你開鎖,或者叫房東給你送過來。」
季延川坐在沙發上,回:「叫了,但不知道為什麼還沒來,等等吧。」
「你從陽台翻過去。」
「我陽台從裡面鎖了。」季延川回,「就坐坐,不對你做什麼,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無賴。
季延川扭頭看向面無表情的江桉,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慢條斯理地問:「你就這麼怕跟我單獨相處啊?沒關係,如果你願意承認這麼多年來對我也余情未了……」
「你坐著吧。」江桉打斷了他的話,將炒河粉放在桌上,回房間去了。
季延川探頭,補完剛才的話:「……那我們就重歸於好。」
無人回他。
只有Anna腦袋往左一歪,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季延川彈了Anna腦袋一下,斥了聲:「你就不能努點力?」
Anna腦袋往右一歪,只會賣萌。
沒一會兒,江桉出來了。
換下了一身的職業裝,只穿了件寬大的T恤,T恤下擺隨著她的走動,裡面的白色打底褲若隱若現。
而那雙筆直纖細的長腿在沒有布料的遮蓋下,露出了它們最原始的美貌。
江桉若無其事地拉開椅子,坐在餐桌邊,打開餐盒。
大火猛炒的炒河粉在餐盒蓋子被打開的瞬間,香氣充盈整個餐廳,瀰漫到了客廳里。
Anna對餐桌上的炒河粉,露出了垂涎的眼神,口水都快滴到地上。
季延川的眼神落在江桉的腿上,好一會兒才強行讓自己挪開視線。
說了一句:「這麼冷的天穿這麼少,不怕感冒?」
江桉:「不冷,吃飯還會熱。」
所以她放下筷子,把頭髮也扎了起來,被長發遮住的一截白皙脖頸便露了出來。
可能脖子被什麼東西咬了一下,江桉伸手抓了抓。
她皮膚白,又是疤痕體質,抓那兩下就讓脖頸處泛了紅。
像是吮出來的草莓印。
江桉渾然不覺,吃著打包回來的炒河粉。
季延川蹭的一聲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把Anna嚇了一跳。
他抓著Anna的牽引繩,說:「走了。」
Anna:?
江桉看向季延川:「開鎖師傅來了?」
「嗯,來了。」他甚至都沒再看江桉,拉著Anna就走了。
門關。
很快就從隔壁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
小把戲。
江桉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低頭吃炒河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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