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當初,關於她住在季延川家裡的事情都告訴了陸瑤,但沒跟陸瑤說朱麗麗就是她母親。
所以突然蹦出來一個男朋友,陸瑤也很意外。
但是更讓陸瑤意外的是,一輛非常眼熟的車子駛來,停在她們面前。
隨後,季延川從駕駛座上下來。
陸瑤:「季總?」
季延川嗯了一聲,從陸瑤手中將江桉接過來,蹙眉問:「喝這麼多?」
喝了酒的人會身上沒什麼力氣,得靠著人才能站好。少了陸瑤支撐的江桉順勢就靠在了季延川的身上,小聲嘟囔一句:「沒多少……」
濕熱的氣息噴灑在季延川的脖頸處,引得他脖頸處汗毛瞬間豎了起來,而始作俑者卻渾然不覺。
她甚至軟綿綿地依偎在季延川身上,而為了防止她滑落,季延川就得緊緊地扣著她的腰。
最近天氣升溫,穿得都很輕薄,僅僅兩層布料完全無法隔絕體溫傳遞。
何況還是個喝了酒的人,她身上跟個小火爐似的。
季延川深呼一口氣,按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邪火。
他反手給開了副駕的車門把人送進副駕。
給繫上了安全帶之後,季延川才關上了車門。
轉身,季延川問陸瑤:「自己能回去吧?」
問這話的意思是,他沒空順路送她。
陸瑤回:「可以的,季總。」
「嗯,那你到家給江桉發個消息。」
「好。」
季延川點頭,隨即繞過車頭上車,啟動車子離開。
車裡悶,季延川給副駕那邊開了點窗,就露了個口子,有風透進來就行。
副駕上的人靠著座椅,安安靜靜的,就是沒什麼支撐力,腦袋都要歪到車窗上。
季延川騰出一隻手扶正江桉的肩膀,「酒品倒是好了不少。」
「嗯?」江桉似是聽到有人說話,疑惑地轉頭看向駕駛座的男人。
季延川:「我說你,酒品變好了。」
「本來就……就好!」
「抱著我親,算好?」季延川嘴角勾起個弧度。
沒人回他。
季延川想了想,又說:「是挺好的。」
車子靜靜地行駛在路上,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他們家樓下。
但副駕上的人還沒醒,季延川把人從副駕上直接抱了下來。
人看著瘦,抱在懷裡更瘦,感覺都膈手。
季延川聲音很輕地說:「我看倫敦也沒多好,連個人都養不胖。」
江桉沒說話,只是像小貓一樣往他懷裡鑽了鑽,呢喃了一句什麼。
「嗯?」
季延川沒聽清楚,抱著江桉上樓。
常年健身的人,抱著個不滿一百斤的人上樓,是一件非常輕鬆的事情。
沒得到江桉的回應,季延川又問了一句:「說什麼,大聲點。」
「你吵死了。」江桉伸手去捂季延川的嘴。
動作亂七八糟的,好在季延川核心夠穩,不然兩個人都得從樓梯上摔下去。
「說你酒品變好還是說早了。」
「你太吵了蔣釗!」
季延川上樓梯的動作一頓,垂眸看懷裡的人,「蔣什麼?」
江桉沒回答,催促道:「快點……我要去衛生間!」
她不安分地在季延川懷裡扭動著,甚至還想從他懷裡跳下來。
而「jiangzhao」這兩個字,卻像是烙印一樣地落在了季延川的腦海中。
到了三樓,季延川把江桉放下來,從她包里將大門鑰匙找出來開門。
門開,江桉就一溜煙地跑進去找衛生間。
而站在玄關的季延川目光沉沉地看著衛生間的門。
jiangzhao?
還真有個男朋友的存在?
……
江桉這一晚上沒睡好,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沒喝酒昨天晚上喝了大半瓶,早上起來的時候腦袋沉沉的。
睜眼,下床,然後在床尾的椅子上,赫然看見一個人。
江桉猛地往後退了半步,困意蕩然無存。
蹙眉質問道:「你怎麼在這兒?你翻窗戶進來的?」
見識過了季延川輕而易舉就從隔壁跳過來,所以江桉只能想到這一個可能。
而椅子上的男人應該是維持了很久坐在椅子上的姿勢,他淡淡抬頭,深邃的眸子裡布滿血絲,下巴上冒了一茬鬍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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