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實際行動告訴江桉,他到底想不想。
……
這六年半將近七年的時間,季延川身邊不乏有女人向他明示或者暗示,只要他點頭,可以玩得比誰都花。
但他和誰都是一句話:有女朋友。
識趣的,自然也就撤退了。
不識趣的,要說一句你女朋友管得真嚴。
人家不識趣,他也不會留面子,說和女朋友管得嚴沒關係,女朋友壓根不管,純粹是他看不上,白送都不要,明白嗎?
過了快七年和手相伴的日子,如今再嘗甘露,他食髓知味,一而再再而三。
如果不是手限制了發揮,江桉可能整晚都沒辦法睡覺。
江桉這一晚睡得非常沉,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十點。江桉摸到手機看時間的時候,人都懵了。
她今天還要上班。
但她很快發現這不是自己家,這柔軟的大床,絲綢床單被罩,以及單手撐在枕頭上,看著她的季延川。
江桉視線往下,看到了男人裸露在空氣中的腹肌,也感覺到被子底下的自己沒有穿任何衣服,某個地方甚至還泛著淺淺的疼。
「早啊,」季延川心情不錯地打招呼,「我給你向賀聿舟請假了,不著急。」
江桉揉著太陽穴,腦袋是宿醉後的疼,身上也疼。
她閉眼沉思片刻,然後攏著被子坐了起來,非常淡定地開口:「昨天晚上喝醉了……」
「所以發生了一些不可控的事情。」
「大家都是成年人,就……」
話還沒說完,江桉就聽到季延川笑了出來,震得胸腔都跟著起伏。
江桉眉頭擰著,「你笑什麼?」
季延川也不說話,做起身來拿起他的手機,解鎖,點開錄音設備,播放。
「……江桉,我是誰?」
「季……季延川……」
「我在幹嗎?」
「你在……在……我……」
「喜歡嗎?」
「嗯……」
不知道季延川錄了多少,但開頭這一段就足以讓人面紅耳赤。
江桉瞪著季延川,「你要不要臉?」
「不好意思,放錯了。」季延川笑著掐斷這段錄音,播放了下一段。
「……寶寶,這六年半,你想過我嗎?」
「想。」
「有多想?」
「閒下來就會想,季延川……我真的,很想你……」
說到後面,江桉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還帶著似有若無的哭腔,一股子委屈感似乎要從屏幕裡面溢出來。
江桉眼神顫動,貝齒咬著下唇,有種被看得透透的羞恥感湧上心頭。
以及,憤懣。
季延川及時掐斷錄音,跟江桉說:「我知道你早上起來肯定會翻臉,所以我提前錄音,你別想否認。」
江桉氣息穩定下來,面不改色地說:「你不用拿錄音來提醒我,我沒有要否認。只是,在床上說的話,你也信嗎?」
「唉?」季延川頓了頓。
江桉沒理會他,彎腰撈落在地上的衣服。
結果腰剛彎下去,一隻健壯的手臂就穿過她的小腹,單手就把她撈起,壓在床上。
他人高又力氣大,那麼大一個塊頭壓在身上,江桉完全推不動。
更要命的是,他們倆人身上都沒穿衣服。剛才至少還有被子阻隔在倆人之間,現
在什麼都沒有了,毫無距離地貼在一塊兒。
她惱怒地說:「你讓開,你信不信我照你斷的手猛砸下去!」
「你砸。」季延川把手送到江桉面前,「手再痛都沒你口是心非的話讓我心痛,或者你乾脆弄死我算了。沒有你,還不如死了。」
「我可不想後半生在監獄裡度過。」江桉冷哼。
「那你跟我過,榮華富貴錦衣玉食。」
江桉瞪著身上的男人。
季延川:「還有我,我讓你開心。」
「走開!」
「怎麼了,昨天晚上沒讓你開心嗎?」季延川俯身,他單手在床上撐不了多久。
整個人壓得江桉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季延川,你……」
「寶寶,你昨天晚上不是這麼叫我的。」
昨天晚上江桉是怎麼叫季延川的?
她不記得了,好像被季延川誘哄著叫了很多詭異的,她一個都不想回憶起來的稱呼。
「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叫我什麼嗎?」季延川咬著她的耳垂,啞著聲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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