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離我這麼遠做什麼?」
怕被你坑,怕你的黑心眼。
不過這話可不興說的,柳鶯語胡編亂造的說道:「哪有,怎麼會,我就是看這邊景致更好,所以移步過來看了看。」
另一邊,江如月在中間好不容易勸好了一人一草,又招手道:「紀師兄,柳姐姐快來。」
忘憂草唯一的攻擊手段便是將自身的修為化為水珠,噴灑在來人身上,讓人忘卻煩惱,也忘記抓它這回事。
柳鶯語看了看在一旁飄飄然的李師兄,嗯,這個攻擊手段也是沒誰了。
「說你為什麼在這泉眼裡洗腳?」
忘憂草很是不屑的撇了撇發話的柳鶯語,「我想洗就洗,你管天管地難道還管我在哪兒洗腳不成?」
「再說了,這泉眼又不是你家的,你管我洗不洗。」
好好好,看來還是個嘴硬的。
看來不給它來點真格的,它是不會說了,那就別怪她了。
柳鶯語手一伸本想幻化出柳枝將它吊幾個時辰,沒想到從她手中出現的卻是一股濃烈的火焰。
甫一出現,就連周邊的空氣都變得微微扭曲了幾分。
本就炎熱的夏日更是增加了幾分熱氣。
火舌衝著無憂頭頂的四片葉子而去,還沒碰見無憂頭頂的葉片感受到著滾燙的熱氣瞬間捲曲了起來。
一旁看戲的紀庭玉看見那從她手中竄出的火苗,雙眼一眯,低下頭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肩頭的花紋。
「柳姐姐好厲害,這是你新學會的術法嗎?」
「啊,」同樣一臉懵的柳鶯語聽見小師妹的言語,剛要說些什麼,忽然想起昨日的那個小火精,難道是它。
站在身後的紀庭玉忽地上前一步,意味不明的說道:「柳姑娘天賦異稟,真是天縱奇才呀。」
柳鶯語完全沒察覺到他的言外之意,還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倒是縮在主人花紋里的小蓮整個火都瑟瑟發抖,完啦完啦,這下徹底完啦!
作為草木天生就怕雷火,如今被柳鶯語這麼一嚇。
無憂哪裡還神氣的起來,整個人懨懨的躲在江如月的懷裡。
似是有些懼怕柳鶯語手中的火。
「我,我不是故意要來這人洗腳的,我只是覺得這裡沒人打擾,不容易被人發現我才在這裡洗的。」
「是嗎?」柳鶯語保持疑惑,她怎麼覺得沒這麼簡單呢。
再說了,草木成精是很看重生長之地的,這忘憂草又不是在這兒成精的,為什麼天天都要跑這兒來洗腳。
很可疑!
「事情還沒調查清楚,既然你喜歡洗腳那就帶回去我天天給你洗。」
就在柳鶯語威逼利誘無憂的時候,紀庭玉像是感受到什麼,猛地朝東南方擲出一道術法。
但片刻之後卻沒有任何迴響傳來。
「紀師兄,你這是怎麼了?」
柳鶯語懷裡抱著無憂,別說,這小蘿蔔頭還挺好rua的,整個人像是麵團娃娃一樣,軟滑Q彈。
紀庭玉視線轉了回來,淡淡道:「可能是我看錯了。」
幾人帶著找出來的無憂回了客棧。
城中,破敗的斷木隨處安放,幾乎都沒有落腳的地方。
少頃一個人跌跌撞撞的走進來,捂著肩膀,滴滴藍色的血液落在地上。
「這是怎麼了,你怎麼會被傷成這樣?」
「無憂被他們帶走了,我們怕是要改變計劃了。」
一個身穿黑衣的人將他扶了進來,又將地上的血液擦拭乾淨。
「他們怎麼會查到無憂!李家馬上就要到時日了,無憂不能被他們抓去!」
回到客棧柳鶯語便開始擺弄得到的新玩具娃娃。
單手抓住它的四片葉子,往上提拉道:「喜歡洗是吧,那我給你好好洗洗。」
樓上,紀庭玉才關上房間門,小蓮從花紋中抽身出來,一把抱住了主人的大腿,聲嘶力竭的狡辯道:「主人,你聽我狡辯……不是,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的。」
紀庭玉不笑不怒,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它,手裡的茶盞放在桌上,發出一聲輕微的碰撞聲。
「哦,那你好好說說。」
小蓮偷偷摸摸的看了看主人,好像主人也不是很氣惱的樣子。
於是就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說了出來,當然對它自己的行為進行了一定程度的美化,對於柳鶯語的罪行那也是適時的放大了一點點。
紀庭玉聽完,都免不得笑出了聲,「你是說你大半夜休息的好好的,被柳鶯語引誘下樓,強迫吃下東西,又被強逼著喝了一晚上的酒,最後還被迫簽署了契約是嗎?」
小蓮抱著主人的大腿,瘋狂點頭,沒錯沒錯,主人就是這樣的,它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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