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放鬆…… 」
她溫熱滑膩的窄小核心裹絞得他幾乎失控;他粗重地喘著氣,撈起她的膝彎,教她把長腿纏在他的腰上,但是她實在沒有力氣了,一直往下滑;他只好握著她的腳踝,折起她的左腿抵在身前,然後一下狠過一下地搗弄著她泥濘不堪的甬道。
這個姿勢太羞人了,他又一味索要,她差點暈過去,但最終還是抬起腿來勉強夾著他的腰;她的內褲勾在小腿肚上,隨著他的動作往下移,滑過纖細的腳踝,繃直的腳尖,蜷著的 腳趾,掉在地上,又被他一腳踩住。他一隻手掌著她的背,一隻手撈著她的膝彎,不管不顧地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閉目享受著那種直達四肢百骸的酥爽極樂;密閉的空間裡,水龍頭都關得緊緊,還是有另外一種汩汩的水聲響起來。
她總是這樣又仙又欲,叫他欲罷不能。他把她箍在懷裡,蠱惑著她,叫她低頭看一看兩人契合處;她乖乖地低下頭去,正好看到他碩大而堅挺的分身是怎麼在她體內進進出出的。仿佛是為了讓她看得更清楚一點,他很用力地一次又一次地插進去又拔出來,繃緊的腹肌,紅腫的私處,沾滿愛液的恥毛,僨張的青筋,這種畫面比剛才看他口更強烈,她只是看了一眼就呻吟著閉上了眼睛,但是那種吞吞吐吐的衝擊仿佛印在了視網膜上,她失控地說了些要壞掉了之類的話,換來的是他更加下流的讚美和更加兇狠的聳動,她又開始擔心自己會不會暈死過去,可能也哭哭啼啼地把這種擔心告訴了他,他一邊律動一邊低喘著說不會的,寶貝,不會的,抓緊我。
她相信了他的話,一隻手抓著他的手臂,一隻手反撐在台子上,嗚嗚咽咽地承受著;他是不怎麼愛出汗的人,可能是浴室里有一大缸熱水的原因,他額頭也沁出汗來,滴在她的胸脯上,他低下頭去用力地吮吸;她很快又到了,里里外外都抽搐跳動起來,絞得他欲仙欲死。他咬著牙,放慢了速度等著她這一波過去,但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她渾身都是汗,神智倒是清明了許多;推著他:「你老是說話不算話……出去……」
他抽身到只剩一個頭在她體內;「真的?要我出去?」
她要他去哪裡?除了她這兒,他沒有地方想去。見她咬著嘴唇不作聲,他又惡狠狠地衝進來,好像要懲罰她的口不對心一樣。她嗚咽著抓住他的手臂,他又開始慢慢地抽送。
「啊……不要了……水……水都冷了 …… 」
「哪有……明明很熱……很舒服 …… 」
「你……啊……不要……說了……」太過分了,總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討厭……」
他換了個角度,一下一下,深深地狠狠地碾磨著她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你為什麼總是口不對心 …… 」
快感不斷累積,她沒有辦法思考,只能抓著他的手臂,斷斷續續地說:「別……別……亂來……」
「我沒有……」
兩個人都喝了點酒,正好讓他教教她什麼才叫亂來。她也很詫異,就這麼一塊方寸之地, 他還能把她翻來覆去地擺出各種姿勢。她是個關節很僵硬的人,但每次做這種事的時候,都能柔若無骨把雙腿打開到自己都不相信的角度,配合著他大敞私處,像野獸一樣地不知羞恥地交合。她叫得聲音都啞了,什麼廉恥也顧不得了,他也瘋了,手臂從她的腋下繞過來緊緊地抓著她的胸脯,加大了腰臀聳動的幅度,喘著氣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她暈暈乎乎地沒聽清楚,他又重複了一遍,好像是在問她可不可以射了。他都這麼有禮貌了她當然說好,快點。他一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邊說真的嗎?真的可以?
她緊緊地抱住了他,嗯,快來。他繃緊了腰臀又狠狠地抽插了幾十次,在她再一次全身反弓,尖叫起來的時候,他猛地退了出來,一把捋下安全套,套弄了幾下之後全數射在了她的小腹上。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濁白色的液體已經沿著她一抽一抽的小腹流了下去。
他貼上來,嘖嘖地吸著她的舌頭。每次完事了他總是要來愛撫一下,說些情話的:「累不累……我抱你去洗澡」
放了滿滿一缸水根本沒用,都涼了。他把她抱到淋浴間裡,打開淋浴頭,體貼而溫柔地清理她的身體還有私處;她本來有點懵,不知道他最後為什麼會那樣,雖然不是第一次,但他這個人對她素來是禮貌地下流著——即做什麼下流的事情之前都會禮貌地徵詢她的意見——後來想想應該是她自己沒聽清楚罷,便也伸手去幫他清理。
淋浴間內,水霧蒸騰, 一對朦朦朧朧的人影;不知怎麼回事人影又糾纏在了一起,影影綽綽地,看不分明;突然,一隻小手印在了淋浴間的玻璃上,撐得很用力,連掌心邊緣都發白了;不一會兒,另一隻大手過來覆在小手上面,與它十指緊扣。
又過了一會兒,淋浴間的門被推開了一點,嘩嘩的水聲里夾雜著嬌媚的呻吟;一條濕淋淋的,小臂外側有幾道抓痕的手臂伸出來在洗漱台上摸安全套。
這次她學聰明了,知道他的敏感點在那裡就摸哪裡,知道他愛聽什麼就叫什麼,即使如此也洗了一個多小時。洗澡本來是個放鬆的事情,她卻洗得筋疲力盡。
今後一定一定一定不能和他一起洗澡了。
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把她的內衣褲放進了壁掛式內衣洗衣機里,不過洗完澡後她的內衣褲已經洗好烘乾了。他從頭到尾都這麼體貼,還幫她吹乾了頭髮,她內心是很滿意的,但身體實在是酸痛得不行也累得不行,他送她回去的路上一直不停地和她說話,可能是暢想了一下將來的生活,她完全聽不進去,只是「嗯嗯,好好」地搪塞著。十二點差七分,他把她送到了家門口。她敷衍地說了句「拜拜,嗯嗯,我也愛你,明天見」,開門進去,把門一關, 回到自己的房間連衣服也來不及脫,倒頭就睡。
睡著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確實應該搬出來一個人住了。
晚上七點至九點之間斯蒂爾的客人並不是很多,要等九點晚課結束後再迎來一個客流的小高峰,直到十點打烊。正在店裡到處抹抹擦擦的店員見叢靜來了,很開心地與她打招呼:「叢老師來啦,喝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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