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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有剧情)小傻子跟随哥哥参加宴会,女装打扮共舞,卫生间摸乳调情,隔间内撩起裙子,撅屁股嫩逼挨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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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哭一哭有什么不好呢?会哭的小孩儿有糖吃,爱掉眼泪的小傻瓜就得操得顺意一点儿。

他腰臀交接的地方抵上洗手台的边缘,被吻得身体向后倾仰,情不自禁地,已然形成反射了一样地回吻回去,脸颊更红,好像刚被热气熏染过,两只手紧紧攥住哥哥腰间西服的侧线,口中已经被男人火热的唇舌搅弄得天翻地覆,还不知道自己美得多么漫不经心,复古情调。

江晚顿了一下,才伸出手,把自己的一只手放到哥哥的手心里。先前同他说话、邀请过他的公子哥儿眼见江晚早有意中人选,说的“不会”都是搪塞人的,自觉没趣,纷纷散去了,只有江晚好像身在云雾里,等被江林搂到怀中,才怯怯道:“我……真、真的不会跳。”

与此同时,那两只手掌也伸绕到江晚胸前,各自将那一边的领口向身侧扒开,霎时,两堆乳团便颤颤地从晚礼裙的衣料中跳脱而出了。

这下倒好,趁他不在,反而大大方方地露出小半的乳肉给别人看。江林有点气,又他妈的开始硬了,胯下的东西蠢蠢欲动,几欲立刻抬头,心里又有那么些得意:这个人是他的,谁看上都没有用。

舞会!

于是江林更深地挺入,一直将肉屌操进大半,外边的囊袋垂悬着蹭动小傻子的屁股根,巨大的性器已经将他鼓胀的肉阜下端操得软陷,好像某种内里只是奶油的糕点。

江晚药吃了半个来月,全做避孕用。他没遇着什么不良反应,就是食欲比以前好了些,身上的肉微微长了点,乳房也涨了一圈,看着还是小巧的奶子,外边一圈的乳型却更浑圆了。

江晚数着脚步,发现要走过好长一段走廊,才能看见尽头的标识。江林不关卫生间的门,也不管里面还有没有其他的人,就把江晚推到洗手池边上亲吻。

江林笑道:“嗯,小晚真乖,说穿了内裤,就真的穿了,得奖励一下。”

江晚这下知道哥哥早就认出自己了,他将头上的假发扯下来,丢到一边,露出底下原本的短发来,叫江林看着更喜欢,只觉江晚哪儿哪儿都是天造的产物,爱不释手地把他捧在手里,继续低头亲他嘴上早磨得差不多了的浅色口红,带着他踉踉跄跄走进最后一间隔间,“啪嗒”一下落了锁。

他哥哥舞步柔和,颇有耐心,一手和江晚交握,另一手握住他细瘦的腰,带着江晚像云一样地转。场内放的什么音乐,他不认得;音乐是什么调子,他不知晓;周围的人都是谁和谁,都在看着谁,江晚一概不在意。他笨拙地被哥哥带着转圈,眼睛一直盯着脚下,生怕踩到江林,又忽然被对方拉得很近,连胸口都一起贴上,听见哥哥低沉的笑。

“让我看看,这是谁家的浪货、情种,这么随随便便,里面什么都没有,是不是就等着男人伸进来摸?下边该不会也没穿内裤?”江林说话慢条斯理,笑盈盈地将手伸进小傻子一边的衣领里,勾弄他下边什么多余遮挡都没有的小小奶子,满意地听到江晚忽然急促的呼吸。

这下就没那么多麻烦了。

他张开薄唇,内里的软舌闪动,不知道在酝酿什么话语,又用委屈但依恋的目光看哥哥,也懂得知羞。

江林慢条斯理地走过去,恰赶上第二支曲子悠扬地响起,江晚站在原地,可怜巴巴地拒绝了三四个男人,怕别人看出来不对,声音又轻又细地说了三四遍“我不会跳”,才知道这原来是个舞会。

“呜、嗯……骚奶头硬了,还要哥哥揉……”江晚被他玩得乳头好痒,两颗小豆迅速地硬立,奶尖酥麻震颤,被哥哥的手指碾按得软塌,反反复复地陷进乳肉里。

江林好像这才玩痛快了,扒下傻弟弟的内裤,解开裤链,掏出底下早已蓬勃胀硬的东西,让那上面的龟头先对着江晚的屄口蹭动了几下,沾上足够的穴水淫汁,这才顺了对方的意思,稍一沉腰,便将自己凶狠的阳根真正顶操进去,换来江晚好几声闷闷的缱绻吟叫。

然后就是不停的、变着花样的操干、抽插、冲撞,转着角度地去碾江晚体内那他已然悉知的敏感骚点,又反被小傻子里面蠕动不止的绵软淫粒儿和叠褶夹绞得差点动弹不得,只在里面反复抽操上十几个来回,江林便觉自己的性器完全被女穴里的淫靡花汁细细密密地包裹住,从头到尾,到处都是暖热的淫流。

江林倒是清清楚楚地知道的,这漂亮的小傻瓜又好干又软,全身上下都干干净净得跟玉面儿一样,只是一操就哭,一顶就抽噎,被上到狠了,一张小脸上都是眼泪,身体诚实得可爱,绞紧了他的鸡巴不让出来;面上又是那么惹人怜惜的样子,看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江林手掌大而宽厚,对着两只奶子不停抓揉,让江晚止不住地哼哼,又忽地被哥哥拿捏住两颗小圆乳粒,一下下绕着圈地挑逗和磨蹭,弄得他的乳豆酸痒爽麻,连着整只乳房也一起发涨。

', ' ')('你撞进去,它便涌流上来,热情地裹挟住你,你退开,他又随着你倾泻喷涌,淅淅沥沥地从肉穴中淋漓出来,顺着白嫩带肉的腿根往下淌。

江林又操了好一会儿嫩穴,里面才算彻底通畅了,一片片软肉又服又顺,一个劲吸吮着男人火热有力的阳根。江晚的肉棒胀得厉害,自己又哭又叫地被哥哥榨着花水,欲求不满地去撸动和纾解身前的阴茎,又累到小口直喘,手已经没劲了,软软地贴在自己的肉棒上,不知道动。

反而是江林热切极了,像头一次教他怎么自己撸鸡巴一样的细致,他压着江晚的手,江晚的手再按着肉棒,在柱身上边粗鲁又热烈地套弄起来,惹得那阴茎由粉嫩变得通红,上边一点点多余的茎皮被揉搓得上下皱缩,冠头滴滴答答地洒落下几点透明的腺液。

江晚的两处同时被哥哥照顾着,快要让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给逼疯了,他含着下颌,用额角、太阳穴和耳朵顶着隔间的门板,眼睛里已经渗出泪汁,口中小声地喘叫不停,时而忽然发出两三声清亮又急促的呻吟;有时候又不只两三声,而是被江林操着肉逼、顶弄骚心而情难自抑的连续浪叫。

他的甬道内里抽搐不断,不知道涌出多少淫浪花汁,一阵阵细微的快感积攒到一处,再一同爆发性地宣泄出来。江晚瘫软得连小腹都差点贴到门边,小内裤一直滑落到膝盖,被江晚自己紧紧并着双腿的中间,好歹止住了它下滑的趋势,那肉臀也轻轻左右晃动,不自觉地贪婪吞吃着哥哥的硕大鸡巴,被一根肉刃塞得满满当当,捅插得四处溢水,骚液源源不断地顺着那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冲撞不断的阳具往下流淌。

“嗯、嗯啊!……哥哥,哥哥好厉害,小晚好舒服,好胀好热……”

他高高挺着屁股,时刻不忘努力地、完全地雌伏于哥哥的身下,任由他来回操干、征服,口中仍然不停叫喊,“哥哥,唔……哥哥,大鸡巴磨着小晚的骚穴了,啊……”

江林不知道他这又是从哪部“电影”中学到的,听着却也有点情趣,便顺着他的话道:“刚才奶子骚,这会儿逼骚的,小晚全身上下哪里不骚?一被干就满身骚味儿,你说你是不是活该被哥哥操。叫这么大声,还用在隔间里操吗?谁都听到了。”

江晚嗓子间哼哼唧唧的,被欺负狠了,身前垂着的裙摆都要拖到地上。

“小晚、骚……”他努力想要理解这个字所代表的含义,觉得哥哥也不是讨厌他这样,那就骚吧。又想起之前看过的东西,慢慢地从嘴巴里挤着字句,“哥哥喜欢小晚骚吗?反正、小晚只骚给哥哥看,也只给,哥哥,操……呜……哥哥顶太用力了,小逼酸……”

他的穴内被捣得水声阵阵,里边的软肉淫褶几乎要痉挛狂颤,口中也断断续续,颠三倒四,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要出去,就,就在隔间里,就这里……只要哥哥看和,摸,嗯、唔……喜欢,哥哥,是因为哥哥,小晚才……这么骚的,每天都想让哥哥摸奶子,操下边的逼……啊啊!——哥哥、哥哥……”

江晚开始无止境地重复着叫喊,他咿咿呀呀地叫得婉转,声音却亮,毫不掩饰这里正有两个人在卫生间里交合的事实,也不顾忌到有多少个男的走进来,又骂骂咧咧、又带着调笑地听够了活春宫再出去。

江晚叫得很有腔调,散乱又迷茫,仔细一听,里面还带着丰润的汁水:“爽……唔,里面,抽得好厉害……啊、啊!……舒服……”

后来实在累到没法撑着门了,江晚便又被江林抱着,直接坐到马桶上。

他跨坐在哥哥的大腿上方,长裙的面料繁复地在他身前、怀中叠抱,胀痛的阴茎戳在裙子里,叫面料蹭得更痒,穴间一根肉棒更是又狠又深地往他的小腹深处操去,一下、一下,撞得比先前更激烈,碾得较刚才还酥麻,一张被撑圆了的小嘴叫自己的淫水泡得湿淋淋,红渍渍,里边早被插出独属于哥哥性器的形状,除了他谁都不行,就他能把他弄得意乱神迷。

江晚晕晕乎乎中被插射了,他整个上半身都后靠在江林身上,双手弯曲着、贴着身侧,手掌去扒住哥哥的肩膀,好叫自己有个真实的扶手可以捏捞抓稳,两条腿踩在隔间的地面,总是无奈地胡乱扭动,自己蹬踩出一边的脚后跟,在带着凉意的空气中独自忸怩着。

有时被操到全身泛爽,就连小腿肚上一点嫩肉都跟着颤动,更别提江晚整个人都被江林挺着强有力的修长劲胯不断捅操得晃动,全身颠软,好似鱼上沙地,整身的鳞片都张开,所有的毛孔都战栗,他的阴茎疲软了,倏地从龟头上的孔眼里喷射出好几股腥臊的稠液。

江晚躲避得不够及时,即使努力地想把所有身前的裙摆都揽在怀里,还是叫一星两点的精液沾到了上边,让他好不懊恼,却也没法顾及更多,胯间的性器软成半勃状态,上边隐约有淡紫青筋缓缓跳动,腿间的性事却还如火如荼,被哥哥兼爱人攻占所有,捣弄不停,榨取了无尽的淫汁骚液,耳边都是甬道内噗嗤、噗嗤的搅动声,以及身体相撞间沉闷的响动。

哥哥在他耳边喘息粗沉,更掐着江晚的腰,让他不得不随着男人的大力鞭挞而扭动腰身,一次次地张着淫靡软烂的穴口往下沉坐,直直撞到整根勃发的粗热阳根全都干入淫穴,就连薄嫩阴唇下端的一点多余艳肉也被操插进去,再带出来,反复数次,整个肉阜女阴都是红彤彤的。

江晚看不到自己腿间的场景,却已经又哭了,抽抽噎噎,心满意足,胸前的两片可怜布料自从被江林扒开就再没回到过原位,两只鲜嫩的小小乳房盈盈颤颤,各自在上面立着一颗已被掐玩肿红的奶头,江晚一低头就能见到这风景,把自己臊坏了,忙扭转过身子,哆哆嗦嗦地追寻男人的嘴唇。

“好麻……里面,要喷了……会弄脏哥哥衣服的……”

他有点泫然欲泣的意思,但也不女气,就是很招人怜的漂亮男孩儿,江晚二十二岁的时候是漂亮男孩儿,到了三十二的时候估计也还是,就是这样,嫩生生的,好像刚出土的嫩芽儿,没有成熟,也没有衰败。一辈子都这样。

江林心中充满爱怜:“不脏,小乖不哭了,哥哥最喜欢看小乖被我操喷的样子……看看这哭花的脸蛋,都要当哥哥的老婆了,怎么每次一被我操就哭?”

温软、湿热的嘴唇贴覆上来,夹吮江晚薄嫩的唇瓣。

“老公、老公……”江晚从短暂的亲吻中脱离出来,叫了好几遍,试图理解这个称呼的含义与意义。然后他又重新吻了上去,和江林唇舌纠缠,一点点用舌尖还有唇边互相勾着,搅着软舌,绕着圈地嬉玩,温温柔柔地吮着舌头,舔咬舌根。

他察觉到江林在他体内的顶弄变得愈发凶狠、带有冲劲,这个征兆同时带动了他,江晚比之前更用力地喘息,像猫、像发情期的任何动物一样,用又亮,又润,又娇媚的嗓子发出淫言浪语,直到江林的冲撞越来越快,操得他尖圆的奶尖也跟着难受地飞晃,太凶了,没法亲吻,嘴唇都错开。

江林便在最后两三百的剧烈抽插中渐渐收缓了步伐,开始转变为几下深重的捣弄,鸡巴的柱身晃颤数下,拍打着江晚娇嫩软浪的肉壁,在他纯洁柔顺的内里猛地爆发出大股、大股不受阻拦的浓稠男精。江晚低低地叫,又忽然惊喘,肉穴内的所有淫肉一齐收缩震颤,叫他止不住绷紧了脚趾,在地面上抓着,大泡骚液从宫口倾泻而下,瞬间将两人身下一小块浇得一塌糊涂。

他仍被哥哥一下下操缓慢地操着,体内那些沉重的性液混合着他自身的淫水,变成一股全新的液体,在男人身下的绵长操干中陆陆续续地流出体外。

江晚从喉咙和鼻间发出呜咽,诚挚地接受了哥哥给予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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