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前的内容(六)~(八)
蛋六:
“八年?”荀劭拂开贴在他脸上的草屑不解询问道。
凌宇泽抿嘴,有些怅然:“我自小便被人说根骨上乘,少年时调皮捣蛋不爱修行,到了十六岁才只修得了天元门的初阶心法,让…让我师父很是不喜,便将我扔到了天山,设了禁制,出来不得。那几年,我成日只见得到冰天雪地,除了师兄偶尔来看看我,再没人跟我说话了。”
荀劭动容地摸着他的脸,不知该说什么。
“我带你去看看我住的地方吧。”
“好。”
他原来也是爱笑爱闹的少年,在此处寂寞了八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渐渐就熟悉了这里。
每日的乐趣便是与野兽缠斗,或只在家中修习,师兄上山时会给他带来些玉石檀木,他便学着纂刻根雕。
他有时会想下眺望,看雪山下的青草绿水、牛羊满地,羡慕得不得了。活泼性子被磨成了现在这样沉闷无趣的青年。
携手上了山,有些近乡情怯,虽是关了他八年的屋子,日日夜夜还是有了感情。
他们所在的时空,所经历的事情太过奇妙,可他来不及思考,只想跟荀劭分享他所有的过去,分享他一个人的八年时光,想找个人听他说说话。
屋子果真是在的,并没有因为无人居住而破败,跟他记忆中离开的时候一样。
凌宇泽并不太会照顾自己,小屋子布置得简单,普通的桌椅板凳,一张床一条叠好的被子,还有几件水绿的衣服。
荀劭挑起那几件衣服,几件同色的小胸衣也掉了出来,荀劭心想如今的凌宇泽穿起来定然是嫌小了。
凌宇泽过来发现他手里还抓着自己小时候的裹胸,红着脸抢了回去。
荀劭好笑,抓着不放将他一扯带进了怀里:“你小时候爱穿这么艳?”
“嗯,在这儿待久了就不喜欢了。”凌宇泽抿着嘴靠在他怀中。
“为什么?”
“在这儿,我一个人,穿什么也无所谓了。”
“那以后穿给我看行吗?”
“好。我想先去看看我的朋友。”
“什么朋友。”
凌宇泽第一次在荀劭面前笑得这么开心,神神秘秘的,牵扯着他的好奇心。
此处的雪终年不化,凌宇泽带着荀劭到进了一处岩洞,里面还有些动物脱落的灰白色绒毛,这洞穴的主人似乎并不在家。
“小毛球一般白天不会出门的。”凌宇泽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他所说的朋友,孩子气地皱着眉。
荀劭觉得有趣,点点他的眉心,宠溺道:“那我们等会儿?”
然而当荀劭真见到“小毛球”的时候,差点被一爪子爪死,那凌宇泽却甩开他的手扑了上去。
洞穴里出现了两个陌生人的气味,成年雪豹“小毛球”警惕的在自家门口徘徊了一会儿,才找着机会攻了上去,没想到竟被一个人类抱住头,亲昵的蹭着。
它与另一个面露凶意的男人对视一眼,吼叫着准备拍死身上不要命的人类时,仔细嗅了嗅,便犹豫了。
这人跟住在山上那个人类气味很相似,也喜欢抱着自己死命磨蹭。
它又闻了闻,确实是同一个人,怎么一日不见味道变了那么多。
“我走了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没有找到伴侣?”
小毛球低低叫一声,也蹭了蹭凌宇泽,不理会他的吐槽。
荀劭见他们亲密起来,收了月影,也走上前去。
陌生人靠近,小毛球全身紧绷,防备起来。
凌宇泽摸摸它的背,退后介绍道:“这是荀劭。”
作为一只雪豹,它当然听不懂人类的话,但看这两个人关系不错,它也放松了些,闻了闻荀劭的气味,记下了。
荀劭等着他与“小毛球”叙了会儿旧,才一同回了小屋。
“你怎么会给它起‘小毛球’这个名字?”荀劭说得揶揄,也是因为那只雪豹的体型跟这个名字实在不配。
“我二十岁生日那天在山上发现它的,小小的躺在雪地里呜咽,不知道父母在哪里。我见他可怜,就捡回了屋子。”凌宇泽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小毛球的场景不由笑了,“我觉得他就是我的二十岁礼物。后来他长大了,能养活自己之后就走了,我们有时候会呆在一起讲讲话,就没那么寂寞了。”
荀劭无法对他所说的那份孤独感同身受,只能吻吻他的唇,说道:“那我以后陪你说话,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嗯。”
静静相拥了一会儿,荀劭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二十岁生日那天捡到了他,如今应该十多岁了,怎么看着像是刚成年的样子。”
凌宇泽闻言在他怀里轻颤,并不答话。
荀劭心知不妙,并为逼问:“你别多想,我们先休息。”
“嗯。…荀劭,你能在这里多陪我几日吗?”
“可以,你想离开的时候我们再走。”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荀劭每晚便与凌宇泽一同睡在上面,出了偶尔的亲吻再没有其他。
荀劭会有克制不住的时候,只是下不了手。凌宇泽最近越来越沉默,偶尔会陷在回忆里自说自话,也会在荀劭喊他的时候愣怔片刻。
他知道自己变得不正常,也会躲起来,躲到小毛球的洞穴里去,等荀劭找到他才会乖乖跟着回去。
凌宇泽换上了他从前的青衣,勒得他身子紧紧的,抱着荀劭的脖子贴着他亲,双腿环上了荀劭的腰,吻得激动又热烈,眼睛也吻红了。
“怎么哭了?是不是衣服勒得难受?”
凌宇泽摇摇头,抵在他肩头说:“荀劭有你在真好。我有时候会忘了你在我身边,好像又回到了被关在天山的日子,好难过,好想下山。”
荀劭连日来看得心疼不已,只能默默伴着他,陪着他,让他心安。
“我们明日就走。”
“我…我走不了,我既想走,又想就我们两个人一直在这里过日子,无人打扰。有你就够了。”
荀劭说不出拒绝的话,若真能好好相守他也愿意,可凌宇泽癔症的模样让他心慌。
沉默了好久,凌宇泽又扬着嗓子欢快道:“明日是我的生日,你帮我过个生日好不好。”
“好。凌儿,明日给了我吧。”荀劭低下头怜爱地吻了吻凌宇泽的额角,轻声说。
手掌若即若离地碰着凌宇泽被勒得冒出来的胸肉,色情地揉了几下。
凌宇泽打开他的手,背过身。荀劭总是发乎情止乎礼,没有打破那道界限,今日他的主动提出让凌宇泽慌张害羞不已,躲在荀劭看不见的阴影里抿着嘴唇。
“睡吧。”
凌宇泽早上不见了人影,荀劭道洞穴里看了一眼确定人里面,就下了山,采买了点酒肉米面。
他前几日就发现这个空间只能延展到山下的牧民区,就是他们一开始掉落下来的地方,再往前走就是一道空气墙,止住了他的去路。
天还不算太晚,荀劭想着先回趟家把东西放好,再去接人。
刚跨进小屋子,平常不会主动回家的人已经坐在桌边,腰背僵硬地挺直,手捏握成拳置于桌上。
荀劭把东西放到了厨房,发现凌宇泽也跟了过来,回身抱住他:“怎么自己回来了?”
“你去哪儿了!我回来都见不到你!”凌宇泽说得激动,嫌小的衣服在荀劭怀里挣脱了大半。
“我又不会丢,你怕什么?”荀劭无奈安慰着他。
“我怕你是我想出来的幻觉,是假的。我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
“不怕,我是真的。来,我给你做长寿面。”
凌宇泽抱臂靠在灶台前看着为他揉面擀面忙得热火朝天的男人,怎么都填不满的心震颤不停,冲击着束缚住它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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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嗯…那是什么地方…”凌宇泽下体涌出一道奇异的痒,密密麻麻地砸在他的阴道里,砸在荀劭按压的地方,羞耻地产生了尿意。
“就是那一年我上天山,闹着在龙泉城落脚,你和同伴以为我是被人贩子拐走的就过来救我。”
荀劭抽出手指,覆在他手上,搔着前面吐水的小眼儿,赋予了他更舒爽的感觉。
他第一次被人叼住那里,从未有过的紧张感,又忆起他还不知羞耻地穿着少年时候的衣服,双腿颤了一下,攀上了荀劭的腰。
荀劭的唇贴上了凌宇泽的嘴角,色意十足地说道。
“唔…”
“想尿便尿。尿完再吧你肏爽了…”
“啊!你…你…哼嗯~”
阴道被撑开到最大,早失去了快感,只剩下酸胀,不知道夹了多久,夹得腰腹也失去了知觉才与荀劭相拥落入一潭深水之中。
凌宇泽被他弄得嘴里忍不住泄出点呻吟,又害羞地收了回去。
“那便给你含着,”荀劭得了这么个骚浪的宝贝爱他的可爱,又想起他刚才说的话,“你什么时候见过我?”
“准备好把自己送给我了吗?”荀劭轻笑。
“不止我们会落到什么地方?”
“…嗯。”凌宇泽腿岔着腿在他身下点头,吞咽着口水,表情也迷乱起来,果真是尝了甜头得了趣,越来越不满足了。
胸衣被扯坏了,两个大奶子刚蹦出来,就被含住了乳尖,舔得湿淋淋的。
“嗯…荀劭…”凌宇泽不通情事,只觉得那儿有什么好吃的,直到被咬得乳心发麻,阴道流水儿才懂了那里得妙处,推拒的手也软了下来,扒在荀劭肩上。
“乖,你那处小,我多弄几下,等会儿不想让你受伤。”
“进…进来…”
“嗯…哼~~”下体被疯狂地肏干着,爽得说不出话来。
“别…要裂了…嗯~嗯~按那里好爽…”
端着碗上桌,实在寒酸,又将直接在牧民家买的菜装好,摆了一桌。
荀劭使坏,箍着凌宇泽的腰假装无奈地抽出来,只听得身下的人安心地呼了口气,随机变换了方向,一下子插了进去。
凌宇泽初次被男人的鸡巴干进去,那处穴儿太嫩,没插多久就磨破了皮肿得开始发疼,陌生又灭顶的快感被疼痛冲淡了不少。
“不管他。”
“那是凌儿的销魂地。”
荀劭的三指插在凌宇泽的屄缝间,按摩着扩张着,在里面抽插顶弄。
“借你的光。”
荀劭知她不舒服,把着他的腿往上掂了掂,俯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舒服我就抽出来。”
他犹豫了很久,终究还是摇摇头,看着那少年扬尘而去,难受地想唤住他问问他的名字,想问问他以后还能再见到吗。
“噗嗤”,硬挺的肉棒慢慢插入被他的手指一点点扩张开来的洞眼,没太用力,只是借着润滑一点点往内顶。
凌宇泽哪里听过这些荤话,羞得要晕过去了一样,泪眼蒙蒙无助地求饶,双腿间的抽插更加猛烈起来,毫不怜惜地全插了进去,两指分开压着肉壁。
凌宇泽疼得说不出话来,两腿夹紧,阴部合成了蚌壳似的,肉屄内搅动的手指变得寸步难行。
荀劭在里面艰难地挑动了两下,按上一处软肉慢慢揉着,再亲亲凌宇泽睁大的眼睛让他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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