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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篇彩蛋合集(没有新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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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道那个人表面谦恭有礼其实是个纨绔子弟,人面兽心,把他诓到妓院,喂下了搀着春药的酒。

蛋六:表里不一的白月光和闷骚剑客(藤条打穴,表白)

红唇里还塞着一根被黑衣包裹得粗长鸡巴,口水沾湿了整个脖子和下巴,一张淫乱又清丽的脸看得男人眸色一暗,捏着他的后颈肉疯狂耸动起来,在他细小的喉头处粗暴地进出着,卡得他白眼直翻,差点晕死过去。

后来那个木头大力踢开了门,帮他把淫贼打晕了,他像是看到了光一样,也不顾自己的身体情况,跪扑到那人身上,委屈流泪,哭得凄惨。

“唔,别动。”男人粗粝的大掌用力掐住他乱动的腰臀,哑着声音低声吼他。

回到屋子,他有些委屈,那个木头都摸过他的屄了,还揉了他的大奶子,怎么还是这样不冷不淡的。明明那天他也有反应的,他不喜欢自己吗?

得不到回应的他心里头空落落的,有些自暴自弃,随便约了个平时爱慕他的公子哥儿出门喝酒去了。

上午那个人没来竹林晃,听徒弟说是出门去了。本应值得庆祝的事情,却让他后来练剑时候出了差错。他有些烦闷,准备出府散个心,平静平静。

因缘际会,一次他在路上碰到了林语宁的侄儿,说他资质甚佳,亲自登门要收他为徒,就这么死赖着住进了府里。

怀里的人,越发不安了,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水,屄里瘙痒得不行。

男人闷哼一声,健壮结实的臀部猛地向前一听,鸡蛋大小的龟头全塞进了他的嘴巴里,直卡得他干呕,可他又不愿意吐出来。

不知道这样反复抽插了多久,林语宁被翻来覆去弄得欲生欲死,被肏干得下巴脱臼,喉咙酸疼,大着胆子猛吸了一口,男人灼热的精液才喷射进了他的喉口。

“唔…木头…那里怎么…会那么…爽……木头…你揉…得好舒服…啊…啊…啊…”淫叫声不止,高潮迭起。

林语宁一直认为这剑客是个骗子,来他家蹭吃蹭喝,偏他侄子的。为了逼他露出真面目,林语宁决定牺牲自己,打着找侄子玩的名义,到那个人眼前晃了一圈。

隔着衣服他含住了微咸的头部,用舌头去搔还在不断出水的的孔,仿佛里面有什么琼浆玉液等他采撷。

妓院那件事情之后,林语宁一连发了好几天烧,只能躺在床上养病,不过病好了之后又恢复了原来生猛的样子。

其实那天之后,他们偶遇过一次。林语宁还挺害羞的,不敢正眼看他,耳根红得发烫,手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才好。

林语宁的羞变成了羞耻,恨恨地瞪了那木头强劲挺拔的背影一眼。

没想到那木头只看了他一眼就低头擦剑去了。要知道谁见他第一面不惊艳啊,只有这个木头的眼神毫无波澜。

突然林语宁全身紧绷起来,尖叫着抱紧男人厚实的腰上了云端。高潮过后,他软倒在男人身上,第一次被抚慰的屄因为没有被大鸡巴填满而充斥着空虚。

他冷静下来,弯下身子让林语宁再靠近些。

段淇看他迫不及待的骚浪贱样儿,下腹也开始起火,想就这样把这个堕入凡尘的仙子推到床上大力肏干。

后来无论他怎么努力,就连假装摔倒在那木头身上,也是被扶稳后被一指推开。

不过这般乘人之危之举实在是不可取。

', ' ')('第二天他又恢复了原来大家公子的出尘模样,跑去看那木头教自己侄子练剑,然后提出要一起练。

段淇对于他这个无理要求选择无视,在他看来林语宁身娇体弱,也没有底子,教他练剑简直是说笑。不过虽然这么想,他还是扔了把木剑给他,让他在旁边自己玩儿。

林语宁第一次碰剑,兴奋地戳来戳去。段淇看着他扭腰摆臀的模样,想起了那天红帐内的大奶子小骚逼,下腹烧起来火。他没脱林语宁的衣服,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但他切切实实的感受了一回那肥厚的胸肉和淫贱的骚屄。

他盯了那张清丽绝俗的面容看了许久,等林语宁转过来看他的时候眼神又飞快收了回去。

去“练”了几天剑,林语宁越发失落了。身边有狗腿子告诉他,那个段师傅对谁都冷冰冰的唯独对大厨房的一个双儿很特别,。厨房的人都说段师傅是看上那个双儿了。

林语宁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偷偷去看了眼,就是个普通的双儿,瘦巴巴的一定没他胸大也没他屁股挺。然后他就看见段淇和这个双儿笑着对话聊天。

他嫉妒得发狂,随便找了个理由用藤条打了那个双儿一顿,出口了口恶气。

第二天,他再去竹林的时候,段淇看他的眼神挺不对劲的,还把他留下来亲自教导。

“哎哟…嗯…别打那里…我好好站…”

木头说他底子不好,要先练扎马步。

于是他就撅着屁股挺着腰在太阳底下站着。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站好,屁股往前一些。”

那木头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尖细藤条,肆意抽打戳点着他身体的个个敏感部位。腿弯,臀缝,腰窝,还有次差点戳进了骚屄里,藤尖从阴蒂上划过。

他总是控制着力道,并不算太疼,也不会有伤,只是酥麻入骨,林语宁的骚屄里哗地涌出一滩水,沾湿了外裤,那藤尖也染上了一丝腥骚味。

“木头,啊…哈…你别打了,屁股好难受…快被打破了…啊…好麻…”

林语宁再傻也知道段淇在故意玩弄他了。他居然还有一股难言的兴奋,屄里水儿更多了。

于是他开始扭动屁股,勾引着那藤条去点他的骚处。翘挺紧致的臀肉随着他的身姿晃荡,一连挨了好几抽。

他穿的是浅绿色的绸裤,屁股稍稍向上一抬就能看到骚心早处湿了一大块,明晃晃的出现在段淇眼前。

这淫靡的场面看得段淇的大鸡巴瞬间挺立,差点戳破了裤子直接冲进那骚荡的屄心。

段淇也不抽他的臀肉了,索性直接往骚心那处乱点,戳得林语宁连忙扭臀躲避,惊喘淫叫声连连。

“别了…啊!别戳…了…啊!啊!进…进去了…”

林语宁再也站不住了,被藤条玩得腰部麻软,腿脚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他眼睛里氤氲着水汽,含怯带媚地望向男人,去听到一句:“你不是很喜欢用藤条抽人吗?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林语宁这才反应过来这男人是来给小情儿报仇的,因此才特地用藤条作弄他。顿时他脸上的甜蜜欣喜都没了,只剩了哀怨和委屈,眼睛酸得发胀,眼泪止不住地流,全挂在腮边。

他觉得挺没脸的,挣扎着爬起身要走,决定以后再也不来找这个可恶的男人了。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有些慌乱的男人拉了回去,拥在怀里安抚:“你哭什么?”

“混蛋!谁让你欺负我!我以后再也不来这个破地方了。呜…呜…”

段淇有些哭笑不得,他怎么这么会上杆子爬,帮他抹去眼泪,轻叹一句:“你打人、骂人的时候倒是中气十足的。”

“哼,我就这样。你还是别管我去安慰你的小情人吧!”

“谁是我的小情人?”段淇不解。

“就那个厨房烧火的,你不是帮他报仇来了吗?你还不知道?”说道这个他就气,在段淇怀里特别不安分地乱动,手指戳在他的心口处。

段淇罕见地笑了声,清冷的嗓音带起了胸腔的震动,把林语宁的心都震麻了。

“我还没有小情人,不过最近有个挺喜欢的。”

林语宁心里一惊,瞪大双眼仰起头抢在他前面问:“谁?!”

段淇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接着自己的话继续说:“不过这个人既爱打人又爱骂人,很是不安分,要是能改了,可以发展一下。你说行吗?”

林语宁抖着唇说不出话来,他不好意思地侧过头,纤细白皙的脖子全染上了淡粉色。

段淇看得心痒痒的,低头在他的喉结处嘬吻了一下,留下个淡淡的痕迹,然后说:“行了,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林语宁看他这样又甜蜜又生气,吐糟这木头也就看着冷其实是个大闷骚。

蛋七:表里不一的白月光和闷骚冷剑客(榻上肏屄)

突然被拦腰抱起,林语宁吓得唔吱乱叫,疯狂捶打把他夹在腋下的高大男人,玉白小手都打红了。

后来他不再折腾,扯着男人的蓝布腰带,精致小脸贴上了男人阔挺的后背,闻着这阔别已久的冷冽气息。

男人的气味于他来说像是致命的春药,不一会儿他就面色坨红,下肢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刚才还骂着男人的嘴里逸出勾人的呻吟,胡乱要着男人的大鸡巴。

被摔上榻的时候,他借力直接仰倒躺在榻背上,满是欲望的眼斜着那个面色阴沉的男人,露出淫靡挑逗的微笑,葱白玉指挑开已经凌乱了的腰带外袍,一双大奶子瞬间从层叠的衣服里弹跳出来,随他的动作晃了几晃才垂落下来,铺陈在白皙如雪的胸膛上,奶尖酥酥惹人采撷。

男人冷眼看着他发骚,背着手并不动作,只有抵住他屄口的那根大鸡巴刚硬如铁,不断膨大。

林语宁知道这个男人最会装了,明明被自己勾引到硬得不行,还不快点上手。没办法,他只能继续揉自己的奶子,顺便把裤子脱了,直接用屄口去触男人的龟头。

他的骚屄已经记住了这根肏干过它多次的大鸡巴,里面的淫水早就溢满了甬道,不怎么费力,就吃了进去一截,他忍住屄内的骚痒,也不去套弄,就这么用屄口的骚肉去夹去吸,把自己都快爽得高潮了。

他就这样大岔着腿,用艳红的小屄吸着男人的鸡巴,头搁在榻背上仰着,大浪叫,口水流满了腮边,一脸淫乱地揉着肥厚的奶子,自己玩得正开心,抬眼示威一样瞥着那个挺着大鸡巴的男人。

男人的脸越发黑了,猛的一个用力,大鸡巴直接捣干进去,不等他喘息激烈顶撞起来。

“啊啊啊啊啊…相公…啊啊啊啊啊啊…慢…慢一点…啊啊啊啊啊…我错了…相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相公…”

嫩白的手指一下子被粗长黑大的糙掌代替,揉在了他发浪发骚的奶子上,两根玉直的细腿也被男人的身体压在身前动弹不得,他被肏得四肢发软,两眼发昏,快失去意识的时候才听到男人在他耳边说:“少了相公的大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货,浪成这样,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出去勾男人。”说着又是一阵猛烈的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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