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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甯川立馬反應過來,「主子是疑心……沈蓮和敬貴妃走到一起了?」

穆晏清推理完劇情線,說:「沈蓮對我指責是聽著有理有據的,我總覺得那不像是隨便聽來的幾句議論就能有的,但願這是我的錯覺,否則,她二人要是真的聯手,可就不好辦了。」

顧甯川沒有猶疑,點了點頭。

採蓮還氣著,理所當然道:「主子要是想知道,何不直接問皇后娘娘?她這麼喜歡您,您也可以借著問這件事,向她告一狀啊!沈蓮區區一個外戚,往遠了說,與皇后娘娘都不是一個姓的,對妃嬪如此無禮,娘娘不會坐視不管的。」

「傻丫頭,你也知道往遠了說才是外戚,可是在更多人眼中,她就是正兒八經的名門貴族,太子也要尊稱一聲表姨。有句話叫『血濃於水』,皇后再如何看好我,我也只是一個末流的妾,如何要這樣上綱上線地讓皇后罰她自己的表妹?」

在任何境地,正視自己的位置就是首要,穆晏清就想繼續扮演一個乖巧又不任人欺辱的小花就好,把日子相安無事地過下去。沒有頂流大花的命,可千萬不能先自己把自己當大花了。

一旁的顧甯川靜靜地凝視著穆晏清,越來越沉迷她這樣不卑不亢又冷靜清醒的模樣,低頭淺笑,安慰採蓮說:「照主子這麼說來,皇后也不是坐視不管了,至少及時將沈蓮叫走了,不然今日還不知道要鬧到如何地步。」

穆晏清想起上回中了易桂華的計,皺眉說:「小川,上回的事情給我們一記教訓了,事情既然可能和敬貴妃扯上了關係,我們不得不提個心眼,你不論跟蹤到什麼,千萬不要一時衝動繼續深入,你先回來告訴我,知道嗎?」

顧甯川點頭「嗯」了一聲,「知道,我會小心的。」

宮裡的狗仔隊可是個高危職業,顧甯川悄悄潛伏了幾日,為防打草驚蛇也沒有逗留很久,加上易桂華宮裡出入的人實在也多,一時倒沒有看出沈蓮和延禧宮有往來。就在他也決定繼續蹲守一些日子的時候,這一日的傍晚,他正要離開延禧宮的時候,突然窺見幾個宮人正端著一錦盒往延禧宮裡進去。

他霎時停下了腳步,定睛一看,那錦盒的紋樣兀的給了心中一陣痛擊。

顧家昔年如日中天的時候,他曾隨父親去過一趟邊境,曾見過這種紋樣——那正是五年前被易廷和秦家率軍大敗,如今已歸順大蔚的外族顏勒所用到的一種紋樣。顧甯川躲到更靠近他們的地方,看仔細些才知道,那錦盒的式樣是從前的舊式樣,沒有在邊境生活過的人輕易看不出來。

從家裡被誣陷與顏勒通信叛國至今,顧甯川只匆匆見過顏勒部落時下所用的一些紋飾,如今再見到這些泛著悲痛回憶的東西,心裡一陣觸痛之後,躡手躡腳地跟上去。看到那幾人進了延禧宮,顯然那些東西是作為賀禮送給易桂華的,顧甯川仿佛突然抓住了一絲光亮,躲到側門處就躍上了圍牆。

幸而已經夜色四起,他伏在圍牆上並不顯眼,之間幾個宮女捧著禮盒直接進了正殿,聞鈴出來看了看四周,就將送東西的宮女都攆出去外面候著,把門關上了。

顧甯川心頭一緊,也許有機會能探聽到什麼,可是延禧宮守衛頗多,他廢了好一番聲東擊西的功夫,才得以藏身在正殿側窗的樑上,屏息靜氣。

「東西雖不名貴,還算精巧,難為烏戎的人這麼有心了。」

烏戎是顏勒如今的首領,五年前顏勒潰敗,烏戎的父親戰死,顏勒歸降於大蔚後,就由當時作為長子的烏戎即位。顧甯川聽易桂華那熟悉的語氣,很明顯這並非是她第一次收到顏勒的東西。

「他們為了祝賀主子晉封,特意囑咐了邊境的本部也預備著禮物,等到時來京城進貢時再獻上,如今趕著送進來的,想來已經是傾盡全力能準備的了,烏戎當真是知道知恩圖報,不枉我們的一番籌謀。」

「懂得審時度勢的人才能走得長遠,烏戎若是蠢到連該討好誰都不知道,助他奪了首領的位子有何用?」

藏於屋樑下的顧甯川越聽越心潮湧動,指尖恨不得掐進木樑中,他只恨如今皇帝不在這裡,更無法立即將易桂華拖到皇帝面前對質。空口無憑,今日走出去了延禧宮,他也只能當不知道過這件事。

可父母兄長和親如家人的將士慘死戰場,他苟延殘喘了五年,難道如今明知仇人在前,也什麼都無法做嗎?顧甯川死死捏著拳頭,只近在咫尺的距離,他若此時衝進去,定能將易桂華一擊斃命。

第58章 夜探延禧宮(二)

「你先回來告訴我,知道嗎?」

就在他被悲憤折磨得險些失去理智時,穆晏清日日的叮嚀在心裡泛起。她每天就在後院等著顧甯川翻牆回去,多等了幾日就好像掐准了時辰似的,總知道顧甯川大概在什麼時候就會回來。

顧甯川每每回去,穆晏清的頭一句話不是問有沒有收穫,而是先問他有沒有什麼不妥,有沒有人發現了他。如果這一刻的顧甯川不顧一切衝進去,穆晏清肯定不能獨善其身。

為家人和顧家將一雪前恥,不是殺一個易桂華就能了結的,他們需要一個堂堂正正的清白,而不是一條性命的抵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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