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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晏清點頭道:「她若不知道你是誰,怎麼會一開口就稱呼你為小主,對著敬貴妃就直接稱一句娘娘?」

秦佩英才反應過來,說:「她怎麼會知道我們每一個人?貿然闖入且居心叵測,這樣的人實在可疑,我定要問個一清二楚。」

「姐姐,她是不是居心叵測,皇上都還未發話,甚至沒有對她今夜的無禮給予追究,你若是此刻追上去,有敬貴妃在,姐姐再想小事化了都不能夠了。」

榮姑姑見秦佩英聽進去了一些,說:「主子細想想,那位可就等著你們犯錯呢。」

秦佩英有些失意,說:「我可沒有從前那麼蠢,你們以為我看不出來麼?那狐狸精在吸引皇上的注意了。」

「姐姐既然知道,又何必非要走這一趟,掃皇上的興呢?」

秦佩英沒有說話,再望向易桂華離開的方向,也知道此刻再穿過人群追上去已經不能了,只好怏怏不樂地作罷,鬆開了穆晏清的手。

穆晏清擔心驍嬪今夜還不會善罷甘休,提醒道:「姐姐也看得出來,皇上對這驚艷登場的女子留心了,既然是皇上在意的人,姐姐無論如何也不能在皇上的興頭上尋她的不是。」

秦佩英說:「憑她那點嘴皮子功夫,如此低賤的出身,還能耍什麼威風?」

穆晏清意味深長地看著秦佩英,說:「她若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樂師,如何能掙脫了嬤嬤的看管,還敢獨闖宴席面見皇上,這位蘇姑娘身後,可還有敬貴妃呢。」

「什麼?」秦佩英難以置信,說:「又是她敬貴妃。」

「不管她二人是何關係,姐姐切記,只要是皇上在意的人,姐姐不能再拿她的出身來說,不然吃虧受苦的只是自己。」

秦佩英就算心有不甘,如今冷靜下來也只能接受這位即將到來的「新妹妹」。她何嘗不知道,宮裡遲早會有新人,李煜玄的身邊總會有更年輕貌美的女子,可今日耳聞目睹時,心裡預想了很多遍的事情,仍是讓她難以釋懷和接受,更何況還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頭!

「早知他是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的人,不值得依託,可是心中情意哪裡是我可以隨意把握的?若是嫻嬪和林貴人這樣的舊相識也就罷了,偏偏是一個素未謀面的女子。」

穆晏清看她比上一次姚既雲晉封時還要失意,便知道秦佩英如今面對的是「單方面失戀」的難過。蘇顏猝不及防的出現,終於讓秦佩英在後宮中真切感受到威脅和競爭。

「既然姐姐早就知曉這個道理,那一併早些接受並包容,自己也就能少些難過了。」

和熱鬧熙攘的湖心亭不同,湖邊的小林間一片靜謐,枝葉錯亂複雜得連漫天的月色都不能帶來光亮。顏勒的使者隔著雲興湖賞完樂曲和朦朧的舞姿,也等來了那個約好了碰面的人。

顧甯川隔著幾道樹影,嗓音較往日尖細一些,道:「漆胡大人安好。」

「既是有心一見,公公下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呢?」漆胡看不清他的臉,謹慎道:「常駐大蔚多年,素知大蔚以誠待客,閣下若如此不信任我,我也可以質疑你的真假。」

「大人若真有此心,也不會相信娘娘之約前來相見了。」

「我並未全然相信,不過抱著一試的心態。你們大蔚的中秋夜宴年年如此,若今年能有些新意,也不枉我來一趟了。」漆胡趁著夜色朦朧,逐漸將手伸向腰側的短刀,不曾想還未觸及刀柄,就聽對方淡淡道:「大人不必以殊死一搏的心來防備我,貴妃若知道這就是烏戎殿下的禮儀之道,不知會作何感想。」

漆胡仍在裝糊塗,說:「即便做了,這也是我一人所為,何況此地僻靜無人,我若殺了你一個可疑之人,也不會有人發現。」

「貴妃晉封之時收到大人的賀禮與殿下的問候,心中欣喜萬分,不料今日替貴妃與大人一敘,竟要面對如此災禍。」顧甯川的聲音猶如穿梭在無邊黑夜的一道魅影,寒涼又從容,「倒難為我家主子,還費心思要借這樣的上好佳節問候大人。」

漆胡這才鬆開了短刀,說:「貴妃娘娘不是才說了今夜無暇分身,不能前來相見麼?為何又要派你來與我敘話?」

顧甯川看見聞鈴借著倒酒和他說過話,如今才知那是易桂華的婉拒,說:「主子思來想去,仍想托我向大人和殿下帶來問候。大人也知道,我們主子

貴人事忙,心意常變也是在所難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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