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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晏清一時說不上哪裡不太對,小聲道:「小川,這樣的話何必和殿下說呢?」

顧甯川說:「殿下若不知前路艱難,又怎能早日如願?白白盼了多年,努力了多年,到頭來還是一無所獲,又有何意義?」

李璟辭卻深以為然,說:「穆娘娘不要責怪,我知道公公對我的一片苦心。」

穆晏清意識到什麼,找藉口遣走了李璟辭,擔憂道:「小川,發生了什麼事?」

顧甯川低下頭,一身寒意,說:「所有痕跡都沒有了,他們都燒毀了。」

「什麼痕跡?燒毀了什麼?」

顧甯川低頭沉默了一會兒,勉強苦笑著說:「本來就該預料到的結果,這樣抄家滅族的事情,他們怎麼會留下痕跡呢?無妨,來日方長。」

他轉身撐著湖邊的圍欄,望著幽靜的湖水一言不發。穆晏清猜到幾分,定是今夜的事情不順利,好不容易的一點盼頭,如今又是石沉大海般沒了希望。

易桂華再回到宴席時,問聞鈴:「我父親在哪裡?」

聞鈴方才沒有跟進去林子中,只知道易桂華神色異常,卻也知道不該問,說:「大人在那邊和國公爺說話呢。」

易桂華神情仍有些恍惚,雙手冰涼,冷冷道:「叫他過來,你知道分寸。」

聞鈴知道事情定不尋常,忙應了一聲就神色如常地一頭扎進人群中。

李煜玄過來問:「桂華,你臉色不太好,是怎麼了?」

易桂華才發現自己光顧著出神,忙請罪,說:「沒有,是剛才蘇姑娘去更衣時,偶然遇到野貓出沒,都怪臣妾膽子小,就給嚇一跳。」

「朕還覺著奇怪,怎麼走了好一會兒還沒有回來,正想打發人去找找。」李煜玄東張西望了一圈,只看到易桂華獨自回來了。

他到底想問什麼,易桂華心裡明鏡似的,說:「皇上,蘇姑娘讓臣妾代為請罪,今夜怕是不能為彈奏皇上助興了。」

「這是為何?」

易桂華略猶豫,說:「許是曄妃的演奏傷神,加之方才也遇到野貓的驚嚇,蘇姑娘說身子不適,臣妾也覺得她不宜再來面聖。不過,皇上放心,臣妾已著人照顧她,待她休養好了,臣妾再讓她給皇上補上今夜一曲。」

李煜玄點點頭,說:「她那樣的性子,也許是被今夜的情形嚇到,都怕了宮裡這群規矩森嚴,不苟言笑的人了。」

易桂華掩嘴笑道:「皇上可是在自己笑自己?」

李煜玄卻凝視著易桂華,見她在說笑間臉色也好了一分,說:「朕是愛妃這嫣然一笑而笑。」

「皇上就只管哄臣妾高興吧,可不知驍嬪和曄妃二位妹妹,如今可還高興?」

一說起來就頭疼,李煜玄深呼了一口氣,說:「還是你善解人意,她們啊到底不及你,總愛在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中吃點醋。」

易桂華說:「妹妹們

比臣妾年輕,正是如花似玉的時候,自然是活潑一些,有什麼就說什麼,也是太在意皇上的緣故。」

李煜玄覺得此話有理,牽起易桂華的手,說:「有你在,朕什麼都放心些。你這手怎的這麼涼,湖邊風大,伺候的人也不知道仔細些。」

正是這時,聞鈴帶著易廷過來了,易桂華說:「許是剛剛受了驚嚇,如今有皇上關懷,什麼都好了。皇上不要責怪她們,是臣妾讓她們去辦些事。」

李煜玄看見了一旁的老丈人,說:「打理此處的人怎麼辦的事,今日這樣的重要節慶,竟還有野貓出沒。你放心,朕這就衛凌去瞧瞧,好讓你不必再擔驚受怕。」

「謝皇上關懷。」

李煜玄朝易廷微微頷首,說:「若仍有不適,記得傳個太醫來看看,你平日操心的事情多,也該注意身子才是。朕也不打擾你們父女團聚了。」

易廷畢恭畢敬地送走了皇上,易桂華就和他走到更為僻靜的一側。

「爹,女兒有事相托,還望爹能助女兒一把。」

一年到頭,也難得幾次團聚時刻,易桂華卻如此慌張,易廷鮮少見到她這副模樣,問:「何事找得這麼急?」

易桂華拿出一枚玉佩,說:「今夜之後,宮中恐有變故,此物不宜留在宮裡,還望父親替我帶到宮外,好好保管就是。」

易廷端詳那玉佩,沒看出什麼異常,式樣都是尋常可見的,說:「這有何不妥?」

易桂華感慨道:「爹,我們易家能走到今日的地位,實屬不易,不論是爹還是我,無一不是九死一生才闖出這片天的。蘇顏很伶俐,不日就能得皇上恩寵,於我們而言更是大有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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